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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譜的將軍,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還談何建功立業、封妻廕子?”
這個清晨,整個長安城及其周邊城鎮鄉村都隨著趙子良的徵兵敲鑼打鼓聲而喧鬧起來,長安城內外很多很多的年輕人已經被這番宣傳給說動了心,一些生活困難又找不到活路的年輕人開始向招兵地點走去,準備報名加入趙子良麾下當兵的事情;一些有志在邊關立功的青年人開始跟家人們商議,而有些年輕人則偷偷的準備行裝,打算瞞著家中去報名參軍。
隨著宣傳的鋪開,越來越多的年輕人趕去招兵地點,在朱雀大街的一間客棧內,一個三十歲左右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文士聽到大街上吵吵鬧鬧,都走出房間,兩人對了面,年輕一些的文士問道:“高兄,外面怎麼這麼吵鬧?”
高兄搖頭道:“為兄也不知,岑賢弟,我等去去看看就知道了!”
兩人來到客棧二樓推開窗戶,一股冷風吹進來,讓兩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但他們腦袋伸出窗外一看,好傢伙,滿大街到處都是人,一股無形的熱浪撲過來,讓他們二人心裡暖烘烘的,很快他們就聽到了巡遊兵丁沿街敲鑼打鼓和喊話等宣傳趙子良在城外徵兵的事情。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姓高的四十多歲年輕人對姓岑的年輕人說道:“岑賢弟,聽說這位名震天下的趙將軍是你的同鄉?如今你去職在京等待機會,以為兄之見,這不就是你的機會麼?以你的才學,再加上這位趙將軍是你的同鄉,如果你願意去他麾下做官,想必他肯定是掃榻以待啊!”
岑參頗為心動,當年在安西撥換城的時候他就看出趙子良有意留他做官,只是那時他一心想著科考,隱晦地拒絕了趙子良,以前跟著趙子良的那些官員和將校如今都爬到了高位,而他這個進士出身的人卻還在為生活而到處奔波,何其悽慘?
岑燦想了想對高適道:“高兄,你的才學勝我十倍,如今趙將軍麾下肯定是急需人才,不如你我同去應徵?”
高適考慮了一會,當即答應道:“好,既然如此,你我二人就同去!”
說著,兩人當即聯決向城外軍營走去。
來到金光門外的徵兵處,兩人看到許多年輕人在一些兵士們的指揮下和維持下站成幾排依照秩序進行報名應徵,還有專門的校尉對每一個應徵的年輕人進行檢查身份資訊、身體、測試力氣和身高、體重,另外還有人對每一個人進行身份登記,就連父母祖父奶奶兄弟姐妹的姓名都要進行登記,不可謂不嚴。
兩人看到這種情況,都不由暗自點了點頭。
輪到岑參和高適的時候,負責檢查的校尉看著他倆皺眉道:“二位是讀書人嗎?這位年輕一些的倒是可以應徵,你這位年紀太大了一些,不能應徵!”
高適笑著拱手道:“這位將軍,我等二人不是來應徵普通兵士的,我們會讀會寫,不知這次趙將軍可徵召文吏?”
那校尉打量了兩人一會,點頭道:“這次我家將軍確實要徵召幾個文吏,不過徵召文吏之處不在這裡!”
岑參連忙問道:“還請這位將軍告知,應徵文吏在何處?”
那校尉剛要答話,就聽見旁邊一聲驚呼:“這不是岑先生麼?”
校尉扭頭一看,見是王燦,連忙抱拳行禮:“見過王將軍!這兩位說要應徵文吏”
擺了擺手,王燦對岑參拱手道:“不知岑先生還記得王某否?當年在撥換城,王某有幸與岑先生相處數日”。
岑參連忙道:“如何不認得?當年的王校尉,如今都成了王將軍了,恭喜恭喜!”
王燦搖頭道:“岑先生別笑話我了,如果當年岑先生要是留下輔佐我將軍,如今只怕最少也是一個太守!二位大才,怎麼能做普通的文吏?快跟我走,我引二位去見將軍,如今將軍正求賢若渴,見了二位大才定會高興的!來人,快備馬!”
趙子良剛剛從蓋嘉運那裡回來,他提了一些禮物給蓋嘉運拜了年,正式與蓋嘉運此行,蓋嘉運在北庭很有些人脈,如今北庭大部分將軍校尉當年都是他的麾下,他讓自己的兒子蓋雲跟隨趙子良身邊聽用,又親自寫了一份書信交給蓋雲,信中讓當年被他提拔起來的一些將校跟趙子良搞好關係。
回到家的趙子良看到岑參後大喜,兩人說起來也有七八年沒見了,中間雖然不時有書信往來,但這還是分別後的第一次見面。
聽王燦說了兩人的來意之後,趙子良對二人說道:“二位大才,如今本將軍也只是一個守捉使了,如果不嫌棄,本將軍就請高先生為判官,請岑先生為錄事參軍,不知二位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