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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在睡,阿賓便任由她執著,屁股滑下她的床沿坐到地板上,忙了半天,他也累了。
一大清早他自然不至於想睡覺,但是休息一下卻是要的,他閉眼假寐了一、二十分鐘,就恢復了精神。
阿賓覺得光這樣耗著也不是辦法,想要留張紙條離開,可是又擔心如果萬一這女郎有傷到腦子,突然間惡化了,只丟她自己一個恐怕要糟,三心二意之下,手掌還仍然被她抓著,只好再待下來,他從旁邊散落在地板的舊女性雜誌中撿起一本,擺在大腿上,亂翻亂看起來。
他真的很無聊,一本看完換過一本,又過了將近一個鐘頭,他覺得實在熬不下去了,正打算站起來,忽然發現手上的雜誌中夾著一張身份證,他取起來一看,陳嘉佩,翻過來背面,地址在臺東,照片是學生的大頭照,這是她嗎?有點像,又有點不像,阿賓仔細的看了半天,分辨不出來,就想再看看她的臉,比較比較,一回過頭來,卻看見那女郎睜著眼睛,默默的望著他。
他一直沒見過那女郎張開眼睛的樣子,這時才知道原來她的雙眸,又大又明亮,而且深邃靈透,看得阿賓都傻了。
“像不像?”那女郎淺聲的問,顯然承認她就是證件上的人。
阿賓明白自己作了不禮貌的事,尷尬的將身份證夾回雜誌中,問她:“你醒了?有沒有哪裡還不舒服?”
其實她自始至今都並沒有完全失去知覺,受酒精影響的是失去了平衡和遲緩了反應,從被阿賓撞到,到他帶她回家,他替她洗澡更衣,最後陪她休息,過程她都知道,她只是懶得清醒罷了。每一天,都是她在取悅男人,曾幾何時讓男人服侍過,她乾脆任阿賓擺佈,她比較稀奇的是,阿賓偷偷吃過她一兩次豆腐之後,竟然沒有其他繼續的行動,讓她有無比的好感。
她還是握著阿賓的左手,一語不發,阿賓站起身來,才感覺全身痠痛,尤其兩臂和腰部,酸得讓他咬牙切齒。她看見他吃緊的表情,覺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起來,阿賓也坐在床沿陪著她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來,阿賓幫她一扶,她挺直了上身,那棉被滑落到腰腹,她低頭看著自己的上半身,阿賓連忙解釋:“剛剛,你吐髒了衣服……”
她搖了搖頭髮,縮起雙腿,左腳腳踝的扭傷在隱隱作痛。
“你……”她說:“你幫我到冰箱拿一點冰塊,再幫我取一條毛巾好嗎?”
阿賓連忙去辦,動了幾動之後,他就覺的身體沒那麼酸了。
阿賓將冰塊和毛巾用一隻小臉盆裝在一起,拿來給她說:“我叫阿賓。”
她接過來,擺在床上,仰頭對阿賓說:“本來我該介紹自己是香香,可是你已經看過我的身份證了,你好,我是陳嘉佩。”
嘉佩將冰塊包裹在毛巾裡,然後綁護在腳踝關節處,將整個左腳腳盤都固定住,當她曲腳包紮時,阿賓不免被她腿彎處被三角褲覆敷著的陰阜所吸引,他偷偷地移動著位置好看得清楚一些。她忽然抬起頭來,阿賓連忙收回視線,嘉佩一邊動作,一邊打量阿賓全身,說:“你擦傷得不輕哦!”
“沒關係!”阿賓說。
“麻煩你把那邊架子上的小藥箱拿來好嗎?”嘉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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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賓依言取過來,嘉佩開啟藥箱,用鑷子夾起綿花,開啟優碘的小罐子,擠出幾滴在棉花上。
“過來啊!”嘉佩說。
“唔?”阿賓呆呆的坐到她旁邊。
嘉佩只穿著內衣褲,充其量也只腳上多包了一條毛巾,曲線畢露,方才她睡在床上已經十分動人,現下卻生靈活現的在阿賓不到一尺的距離邊,明亮的大眼睛注視著他,阿賓心頭急急狂跳起來。
她抓起阿賓的右手肘,將沾了優碘的棉花在他的傷口划著外螺旋,然後夾起乾淨棉紗替他敷上,最後用繃帶包起。右手好了換過左手,等左手好了之後,嘉佩說:“褲子脫掉。”
阿賓一時沒有主張,遲疑不動,嘉佩不高興的瞪著他,又低頭看看自己袒露的Ru房,阿賓不敢怠慢,趕快將牛仔褲脫下,那膝蓋上的傷口和破掉的線邊已經被血凝結在一起,阿賓一不小心,將血塊扯破,血絲就又滲冒出來。
嘉佩熟練的為他處理傷口,阿賓坐在床沿,她蹲在阿賓雙腳之間,不住的忙碌擦拭,阿賓低頭就看見她胸罩所捧託隆起的Ru房,雖然不算大,卻也搖曳曳的晃動著,她健康的膚色,上半身毫無贅餘的脂肉,阿賓看得心熱情亢,雞芭本來就半硬著,突然又連跳了幾跳。
嘉佩正蹲在他胯前,豈有不見之理,她用眼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