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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談判’時雙方約定俗成的老地方——濱河路悅來茶館!
“請問大姐需要喝點啥子?”服務小姐站在雅間木門口彬彬有禮地問。
“先發兩杯龍井茶!”那梅邊回答,一邊取下墨鏡,放進掛包裡。
服務小姐拉上門出去了,那梅那蹦緊的神經又鬆弛下來。她驚喜地想到:看來,他雜種終於在她的努力下屈服了——是呀,他怎麼能不屈服呢,為了保住他的家庭、地位和名聲?他這種貨色捨得放棄這些麼?她對他的個性太瞭解了。今天,他終於答應全部按她說的辦了——早知當初,何別今日!看來,要治他這種人,還得從他的‘頭上’動起——要不是自己朝市委紀委跑,恐怕他還是那樣既不打屁,又不哼氣的死樣子呢。好!好痛快!他終於也嚐到‘痛苦’的滋味了?!
一想到他神情猥瑣地柃著個鼓脹的大提包‘吭哧吭哧’地朝這裡走來的情形,那梅就覺得心花怒放,於是,她又將她在拿到這個提包後將如何離開這裡,並把一大疊一大疊的票子存放進銀行櫃檯的美妙情節構思了一遍——報警?他歐陽松這種人,是根本不可能的!你以為他拿來的這一百多萬是他自己的血汗錢麼?是見得天的錢麼?他不會那麼傻的跑去報警的——自己這麼做,只不過是在懲治惡人而已——以毒攻毒!
那梅抬手看看錶,已經是晚上十九點四十分了——已經超過雙方預定時間十分鐘了。
我才不怕你拖呢。那梅神情怡然,她對他充滿信心。
這時候,服務小姐送茶進來了。
“大姐還需不需要點其它啥子?”服務小姐一邊把泡好的茶杯放在茶几上,一邊關切地問道。
“現在還不用,如果一會兒需要,我叫你好啦!”那梅微笑著對服務小姐說道。在她內心裡,她隱隱地覺得:自己也跟她一樣身份低賤吧?或許,她可能比自己還稍微高貴些——至少,她可能還儲存著一個乾淨的女兒身吧!女人啊……。
直到晚上八點半,那梅才聽見雅間外邊的走廊裡傳來了只有男人們走路才會發出的那種沉重的腳步聲。那梅當即斷定:肯定是他來了!
果然,那男人的沉重而急迫的腳步聲走到自己所在的雅間門口時,嘎然停住了,與此同時,雅間的木門被人忽然從外面拉開了。
那梅的因激動而變得緋紅的臉,趕緊朝窗外投去——她對他晚到足足一個小時而深感憤怒,她不想正視他那張粉白而卑鄙的臉!
晚到的男人已經進到了雅間,並且,隨手把木門從裡間關上了,然而,那晚到的男人卻並沒有發出聲音來說話,雅間裡的氣氛死一般寂靜,寂靜得只剩下晚到的男人的急促而粗野的呼吸。
哼,他今天還要跟我裝蒜呢?!
那梅在極力保持平靜的同時,卻也覺得那呼吸似乎很陌生——歐陽松不象有這麼粗的呼吸呀?於是,那梅稍微轉過身體。這一轉,足實讓她大吃一驚——那晚到的、緊靠在雅間木門口的男人並不是歐陽松,而且,站在那裡的是兩個陌生的、身材高大粗壯的男人。
“請問——你們——你們——是誰?”
那梅被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而且,這兩個陌生男人那凶氣逼人的目光,讓她覺得十分膽寒,以至她說話都有些顫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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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名字就叫那梅,小姐?”那兩個面帶兇像的男人中那個滿臉絡腮鬍的傢伙冷冷地問到。
“我——我就是,請問你們——是誰?是不是走錯了房間?”那梅迷惑地問。
那個絡腮鬍‘哈哈’兩聲冷笑,與自己旁邊的那個男人對視了一番,回答到:
“我們是誰?我們是給你送錢來的,你不歡迎?”他說罷,向旁邊的那個男人擺擺頭,示意他上前去。
這瞬間,那梅突然意識到了環境的惡劣和危險,當即向後退,並欲轉身推窗子。然而,那兩個男人瞬間已經衝上去,一個將她的嘴巴緊緊捂住,另一個攔腰將她一抱抱起,硬把她拖回到屋子中間來。那梅不但喊不出聲音,連呼吸也十分困難,因為有個傢伙的一隻寬大的手正捏在她的喉嚨上,讓她覺得喉管就快要破裂了……。
“狗日的臭婆娘,老子今天就要你嚐嚐當百萬富翁的滋味!”
哪個絡腮鬍男人對準那梅的肚子就是一頓猛拳,同時,雙腳猛踢她的雙腿;而另一個緊緊捂住她嘴巴的男人嘴裡雖然沒罵,可雙腳也不曾閒著……弱小的那梅被他們兩個彪形大漢按翻在地,兩人同時拳打腳踢,那梅除了能從鼻孔裡擠出“恩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