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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夥兒取笑到無所謂,可是,林洋這麼一說,闞海更是覺得害躁。但是,又不知到如何答覆,直鱉得滿臉通紅。
“哎,小闞呀,你的前半生是多災多難的,在這期間,你雖然有幹一番大事的基礎和能力,但總會遇到阻礙,不能成功。同時,還會造成家庭的不和,或者,兄弟之間,反目成仇,說不定還會遇到殺身之禍呢,你一定要小心處事,切忌太剛強!不過,經過了這些難關後,如果命大,是能夠成名成家的!”譚大娘最後說道。
譚大娘那如釋重負般的情形,彷彿自己於說這段話的瞬間,自己已經親自經歷了這麼一段過程似的,那麼悽苦、悲涼!
晚上,食堂的餐桌上雞、魚、蛋、豬肉樣樣有,經過譚大娘的一番精心調製,變成了一道道誘人唾液欲滴的佳餚。當然,辦‘招待’出錢的只有闞海、和彭小兵兩人,而且,彭小兵佔了大頭。
有這麼豐富的菜餚,於根遠為了盡興,自己掏錢買了瓶沱牌麴酒,欲跟程光清好好醉一番。
由於譚大娘下午說的那些話仍舊迴旋在闞海的耳朵裡,他表面上跟其他人一樣笑哈哈的,可是他內心裡卻十分憂鬱,再加上,開飯前,林洋說她明天也要跟程組長一同回縣城去一趟,至於啥子時候再下來,她並沒有說。當然,闞海是不可能在大眾場合去詢問她的,因此,闞海的情緒極度低落。
吃晚飯時,以前喝酒從不能超過一兩的量的闞海,居然也參與進來與程光清、於根遠、彭小兵、徐國力等人同飲,並且至少也喝了不下二兩。俗話說:借酒澆愁,愁更愁,的確,越是喝酒,闞海就越感到內心苦悶、彷徨、失落;而他越是感到內心苦悶、焦灼,他就越想喝酒。於是,不知不覺中,他就喝了好幾杯,直到最後喝到快接近三兩,此時,他已經感到大腦鼓脹,血液狂奔了,就連說話,舌苔也繞不轉了……時而大笑,時而埋怨;時而爽快,時而苦笑,連林洋也覺得狠驚訝——他怎麼回事?居然這般表現!
程光清知道闞海一定是喝醉了,起先他還迷惑闞海乾嗎今天要喝那麼多(當然,當著眾人的面,他也不可能阻止),可是,當他聽見闞海醉後說的一些話時,又從內心感到痛苦——今天發生過啥子事嗎?要不,怎麼會勾起這小子許久以來沉積在他心底的眾多傷痛呢?平日裡,他們兩人一同下鄉,一同回城,相互間談論的都是些工作上事,即便討論起一些社會上的事,也都是些樂觀的,可是……當然,徐家凹的那些人是根本不知道那些曾經發生在闞海身上的事的,因此,他們都只當他是‘喝醉了,說胡話’!
“嚯,看不出這闞大學還是有酒量的嘛,起碼不下三兩!”
於根遠和彭小兵扶著闞海回到寢室,脫掉鞋,把他放在床上。
“聽程叔說他以前是從不喝酒的,今天可能是大家高興了,開了戒,不過,第一次喝酒就有這個量,以後恐怕喝個半斤也不成問題,高手,高手!”於根遠也醉熏熏地說道。
“要不要給他喝點醋?”
“可能沒有啥子事,好好躺一覺,醒來又啥子都沒有了!”程光清邊說,便叫於根遠和彭小兵兩人一同出屋來。
晚上將近十點鐘,闞海才慢慢清醒了一些。此時,酒精的麻醉作用力已經大大減弱了,他雖然腦袋有些昏,可聽覺卻相當靈敏。
不多久,闞海聽見有一個很輕便的腳步聲由遠而近,似乎是朝自己的房間走來。
難道是她——林洋?
闞海想到這裡,更覺得難過起來:真丟臉啊,怎麼能夠讓她看見自己這個樣子!闞海將此事和曾經發生過的、以及譚大娘‘算’的,統統聯絡起來,萬般哀愁一下子用上他的心頭,他真想放聲痛哭一場啊!
的確,那輕盈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並且徑直向自己的房間走來。
難道真的是她?
闞海猛地睜開眼,硬支撐著從床上坐起來,驚奇地轉頭朝門口看去——林洋正端了一盆水走進屋來,她的腋下夾了本書。
“怎麼,醉過了麼?還能坐起來?我當你還趴在床上鼾聲大作呢。”林洋微笑著說道。
“很不好意思,今天丟醜了,哎,我真不該參與進去(喝酒)。”闞海靦腆地說道。
“其實你也沒有喝多少呀,怎麼就醉成這樣?完全是不堪一擊!”林洋一邊說,一邊蹲下身去擰毛巾。
“我自己來擰,那能勞駕你!”闞海想跳下床來阻止林洋,可是,他頭重腳輕的,動作既慢又不靈活。
待他下得床來,林洋已經將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