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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的皺眉,這個男人似乎自負的有些過頭。
“慕侯爺,一我壓根就不需要你護我周全,因為我並不打算離開;二不論有沒有你我也不會離開。”起碼我現在不會離去,因為我要等待我的寶寶。
“小墨兒,不要考驗本王的耐心。”身後是低沉涼意十足的威脅。“慕侯爺今晚的舉動本王就當是一場誤會,這杯酒就為慕侯爺餞行了。”
隨著聲響,淺墨回過頭看著凌闃然嘴角生花的站立著,手中是一個青銅的浮雕酒杯,銀色的鎧甲被火光印的赤紅。
“給莫侯爺上酒。”霸氣的嗓聲讓端酒計程車兵一驚,呆呆的把手中的木質托盤捧得高高的。半晌,才直直的朝慕昊錦的方向走去。
“本王先乾為敬。”說罷,也不管慕昊錦的反應一仰而盡,懸空倒立的杯沿一滴晶瑩剔透的水珠來回的旋轉就是不肯落下。
慕昊錦恨恨的瞪著笑的異常開懷的男子,凌闃然你算準了本侯今日要來劫人,倒是給本侯下了個下絆子。
“本王倒是多謝慕侯爺前來與本王辭別,想來本王明日之行,慕侯爺頗費心思了。”凌闃然的眼光尖銳得如刀鋒,唇邊的線條也愈發的堅硬。慕昊錦你可真是明著暗著都不讓本王閒著,明著帶了侍衛來給本王餞行,暗地裡卻是派人來劫。一旦本王入了皇城只怕你就再沒有動手的機會了,想來你是決計按耐不住的,所以本王何不將計就計。
慕昊錦沒有理會凌闃然的譏諷,撇過眼前被映得如朝霞色彩的一般的青銅酒器,把目光聚集在黑衣素服的女子臉上。腦海中深深印刻的是一張波瀾不驚的冷淡面容,即使是被要挾時依舊雲淡風輕,讓人看不真切。曾經這張臉似乎滿是哀怨淒涼,可是無論自己怎樣努力的回憶,那樣的臉卻是被氤氤開來,模糊不清。
“慕侯爺,請。”冷得如刀尖刺入骨髓的聲音,凌闃然輕輕一揚手,整齊的拔出長刀的聲響在黑沉的夜空劃開一道道晃眼的白光。
“凌王爺,這是什麼意思?威脅本侯?”慕昊錦臉色一凜,自己容許這個女人毫無顧忌的嘲弄,卻不代表凌闃然也有這個資格。指尖在酒杯的圖騰上來回摩挲,冷冽的目光透過人群,不著痕跡的掃過失手被擒的黑衣人,“看來本侯的一味忍讓讓凌王爺有所誤解。”妖嬈的曼珠沙華一瞬間散開了紅的噬血的花瓣,“本侯今日除了來跟凌王爺商量虎符一事,似乎並無其他冒犯之處。”
淺墨靜靜的佇立,置身事外的冷眼旁觀兩隻惡狗互咬的精彩戲碼。虎符,難道是當年凌闃然咆哮白蘭拿走的那塊?
凌闃然冷哼,果然是隻狐狸,幸好自己早有準備,讓人點了黑衣人的穴道。“把他們的面罩給本王揭了。”
隨著一塊塊黑布的滑落,眼前的詭異讓人不寒而慄。七個黑衣男子一動不動的站立著,眼睛圓睜,鼻間的血侵染了整個唇,嘴角的鮮紅蔓延開,宛如盛開虞美人濃豔華麗。黑衣的長袍在夜風中翻飛,夾雜著殷紅,似絕望而縱情的櫻之祭。
“將、將軍,全都沒有了鼻息。”壓制黑衣人計程車兵有些顫抖的伸手探到血跡還沒有乾涸的鼻間,驚慌的叫道。剛剛還在反抗的人怎麼就無聲無息的死去了,背脊湧上一陣涼意。
曹渝推開礙手礙腳計程車兵,撐開領頭黑衣人的嘴,仔細的檢視著。“將軍,是半辰散。”
凌闃然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難怪慕昊錦那隻狐狸有恃無恐,這些人無論成功與否都看不到明日的東昇之陽。半辰散,顧名思義,半個時辰之內取人性命,看來在跨進軍營的同時他們就服下了這種催命之毒。
“凌王爺,不妨考慮一下本侯的條件。”慕昊錦灼灼閃爍的桃花眼在火光中一片赤色,毫不避諱的凝視著面色清冷的淺墨。
凌闃然全身散發出駭人的氣勢,一步步朝淺墨走去,銀色的鎧甲震動著伴隨而來的是鐵器相互撞擊的聲響。“慕侯爺,本王覺得自己手中的王牌比虎符來的還要有效。”
絕美的唇上揚,笑的淋漓盡致。“你以為她會幫你?何況治軍嚴謹的鎮邊軍會聽命於她?”
“本王自會安排妥當!”凌闃然也毫不示弱的說道。“她願意與否,似乎跟慕侯爺無關。”
四目交錯,火光四濺。
淺墨無聲的冷笑,這兩個男人似乎把她當成了戰利品,相互爭奪炫耀。“我累了。”輕飄飄的聲響讓劍拔弩張的氣氛顯得有些怪異。
凌闃然面上的笑容如同水中的漣漪越蕩越向外擴充套件,眼角的痕跡越來越明顯。“看來,愛妃果然深得本王的信任啊。”伸手想要攬上纖細的柳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