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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廢人,動也動不了躲也躲不開。算了!看吧看吧,不就比你們男人多兩塊“肉”嘛!
……暈,他還摸?
慕佳男很想避開她胸口的“凸起物”,但實在是……太刺眼了!他警告自己在面對一副血跡斑斑的軀體時不能心生邪念,可目光總是聚集在不該停留的位置上。
他猛然站起身,深深吸了口氣,即刻用一塊布條矇住眼睛,再緩了緩情緒,才坐回床邊替秋櫻桃繼續敷藥,可那萬惡的手指一伸出!……便碰到軟綿綿的地方,秋櫻桃下意識縮了縮身體……慕佳男可曾練過江湖失傳已久的“百發百中抓奶龍爪手”?
“……”慕佳男指尖一頓,頃刻間如犯了肺癆似的狂咳不止,他捂住胸口摸索到桌邊,一連喝了幾杯涼茶,好似自行發誓一通,攥緊拳頭掙扎片刻,突然將茶杯放在桌上猛然走回床邊,緊接著把創傷藥膏全部倒在手心,揉搓均勻後突然伸出十指,張牙舞爪地靠近秋櫻桃——
秋櫻桃見他那架勢真像變態色魔,儘量用手臂上端夾住身體,但……他還是準確無誤的抓住了她最想保護的地方,慕佳男驚歎一聲馬上抽回手指,難以置通道:“莫非你前胸……只有那一對軟東西?……”
“……”秋櫻桃雖然被無情的摸了好幾把,但她此刻又想哭又想笑,誇她胸大嗎?哈哈……現在她明白慕佳男為什麼坐立不安了,喂!吃虧的是她唉,這小子反而顯得比她還緊張。
慕佳男自然看不到秋櫻桃的表情,但他揣測大半是在委屈的掉眼淚,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急忙將創傷藥膏胡亂塗抹在她前驅上,而那軟乎乎的肉總是在指尖中掃過,他此刻也不確定是否塗抹完整,立即抓起把被角蓋在她身上,隨後帶著那塊黑布直接走出房門!……而額頭還很不小心撞在門框上,咚!——
秋櫻桃裹在杯子中,遙望他跌跌撞撞、笨手笨腳離去的背影……貌似與剛才在繩索上勇猛無敵的某人大相徑庭,不得不說,慕佳男真是單純的可愛。
不到一分鐘,慕佳男又忽然衝回來,什麼話都沒說,直接關閉房門再次離去。
秋櫻桃抿嘴一笑躺下身,不過脊背上傳來的刺疼令她齜牙眯眼。她挪動半天才勉強地側起身,此刻想想還真是危險,如果當時吃不住力,很可能就被拽下萬丈深淵,原本是來開開心心治病,怎麼就多坎坷呢……雖然慕佳男出於好心助她治病,但也不能玩命啊,別說她們倆不是情侶,是情侶更不能讓他這樣做,這小子一點不懂女人心。
……
千丈行者正在院裡遛彎,見慕佳男出門上前一步關切道:“那丫頭怎樣了?”
“傷得很重。” 慕佳男有氣無力地歪坐在藤椅上:“都是你這老傢伙害的。”
“此言差矣,她是怕你墜崖,怎怪到老夫頭上?” 千丈行者一針見效指出真相:“不過老夫真是佩服那丫頭,徒手拉直繩索啊,也被其怪力驚歎!”
“她傻,除了會用蠻力從不動腦子。” 慕佳男口是心非一應,他不願回想方才的一幕,因為那會讓他有一股衝動將牛小妞永遠留在身邊。
千丈行者話鋒一轉說正題:“你方才在一怒之下激發出無窮內力,而招法和腳法令老夫想起一位故交,你師父可是姓阮?……”
慕佳男怔了怔,江湖上只知曉義父名號——過手無痕,識其真實姓氏的應該寥寥無幾。慕佳男坐起身上下打量千丈行者,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正是。”
千丈行者不由眼前一亮:“你真是阮兄的徒兒啊?果然出手不凡,他此刻身在何處啊?”
“過世了。” 慕佳男輕描淡寫回應:“您與我義父是故交?太巧合了吧。”
千丈行者眸中掠過一絲哀傷:“想當年你師父乃名震江湖的……不提也罷。” 千丈行者不確定慕佳男是否瞭解真相,當年“過手無痕”盜遍天下,被無數門派追殺。千丈行者也曾與之交手過,千丈行者當時年輕氣盛,勢必抓獲“過手無痕”揚名立萬。但在幾次交戰中,他發現“過手無痕”並非大惡之人,之後便成了不打不相識的朋友。
慕佳男靜觀其變:“人死不能復生,千丈行者節哀。”
千丈行者揮去不快,他早已看破紅塵:“唉,即便名震四方又如何,終逃不過一死,不過阮兄比老夫幸運,培養出這般優秀的徒兒。”
慕佳男斷出千丈行者乃真心惋惜,因為他即便故作惆悵也無意義:“冒昧問一句,您對燕歸大師瞭解多少,燕歸大師能否替那丫頭治癒啞疾?”
千丈行者捋捋白鬚坐下身:“燕歸大師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