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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這樣不聲不響的,讓人心裡怪難受的。”
賈寶玉的聲音從轎子裡傳了來,似乎帶著淡淡的冷笑:“我能說什麼?說什麼也沒用,只盼著她能過得好……”說到這裡,他呼了一口氣,說道“……從明天開始,我要去翰林院應卯!”
賈璉一個激靈跳了起來,指著轎子怒吼:“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想找死是不是?”
賈寶玉掀開窗簾,笑道:“不必太緊張,我的身體沒你想像得那麼虛弱,而且你也看到了,薛大哥已經開始把生意從皇家裡往外抽了,從皇商轉變成普通商人,這意味著什麼,不用我跟你說也該明白吧?”
當然明白,不就是為了保命嗎?賈璉一怔,深深地看了賈寶玉一眼,沒想到他能看得這麼透徹,隨即苦苦一笑:“對不起,都怪我沒用,如果能像柳子丹一樣出息,你也就不會如此辛苦了……”
“柳子丹天生就是做官的料,沒有人有資格跟他去比,要支撐起賈家,必須深入朝堂,雖然我已經鋪好了退路,可那是萬不得已之舉,有一分希望,我也不想祖宗的基業敗在咱們手上!”
“對不起,這一切本該是我這個長房長孫去做的,到最後卻全落到你頭上,讓你連安心養病都不能……”賈璉連苦笑的力氣都沒有了,他都這麼大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要他管管家業倒是沒問題,去朝堂上趟那攤渾水,非淹死不可,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賈寶玉放下轎簾,沒再接話。
36、上朝
36、上朝
莊嚴肅穆的議政殿上裡,三呼萬歲的聲音響徹雲霄,皇帝抬抬說,說完“眾愛卿平身”的時候,習慣性地看向九階左下側,書記員記錄朝政的地方,只見桌案後面一個如玻璃人似的少年端坐其後,低眉垂目,嘴角微翹,正專心地鋪紙研墨,然後執起毛筆,等著君臣們議政。
似乎感覺到上方的線視太過震驚,他抬起頭來直直地迎著皇帝的視線,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臉。
皇帝嘴角一抽,用拳頭堵著嘴咳了一聲,然後向太監丟了個眼神,太監微微一彎腰,然後上前兩步,對著文武百官喊道:“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無事退朝是不可能的,泱泱大國哪天不發生點要命的事兒?於是,大臣們開始一一出列,一邊奉上自己的奏摺,一邊口述事情發生的始末,讓大家都明白是怎麼回事,然後各抒己見,發表自己的看法。
賈寶玉看著兩個大臣因為意見不同爭得口沫橫飛,把他們的主要觀點記錄下來後,看向了皇帝,皇帝微眯著雙眼,眉目深沉,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桌子,似乎在思考,忽地,他的視線掃向了眾臣,本來還鬧哄哄的大殿上肅然無聲。
“這件事上書房再議,留中!”於是,把摺子放到了一邊,賈寶玉手一抖,差點把墨汁滴到紙上,最後也只能在最後一行寫道:“上:上書房再議,留中。”
一般事情在朝堂上能議就議了,只有皇帝很難決斷的時候,才留到上書房跟心腹們一起商議,能進上書房的,除了奏事的官員外,只剩下一文一武兩個親王,還有六個內閣大學士了。
可現在的關健問題是,自從當今皇帝登基後,他還真沒聽說過有內閣大學十的存在,也就是說,目前上書房議政的,只有水溶和梅玉兩個人……
真是獨斷到家了!賈寶玉狠狠地鄙視了皇帝一遍,不就是怕內閣大學士們提不同意見麼,然後滿朝就你們仨說了算!
其實賈寶玉還真誤會人家皇帝了,從柳子丹考狀元一事就能看出來,人家不是一個不聽人言的昏君,只要對朝政有利,人家是會虛心納言的,只是,他不設內閣,完全是受不了那一幫子老傢伙利用內閣大學士的身份倚老賣老,處處壓制新皇,所以在登基沒多久,把六個內閣全找藉口給撤了,到現在也沒任命。
內閣大學士是幹什麼的,那是皇帝的心腹重臣啊,是要替皇帝分憂,不是給皇帝找麻煩的啊白痴!
除了才華橫溢,最重要的是一定得對在位者忠心不二,所以最能體現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地方,就是內閣大學士的更換了。
日正中午的時候,終於退朝了,滿朝大臣退了個乾淨之後,賈寶玉抱著今天整理出來的案卷也退出了朝堂,坐了這麼久他的確有點吃不消,胸口又傳來微微的痛感和窒息感。
他想扶著牆稍微休息一下,結果一隻有力的大手環在了他的腰上,半扶半抱著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抬頭一看,水溶臉色陰沉地站在他身後。
“誰準你來上朝的?”水溶的聲音夾雜著掩不住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