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摺子一邊解釋,“他們上的摺子一般都是直接送給皇上御覽,別說是你,文淵閣裡那位都未必能見著。”
賈寶玉瞭然,只不過對太監也寫奏摺感到有些好笑,能寫奏摺的肯定有直接面聖的資格,犯得著上奏摺去?哦,對了,忘了那些被派出去執行任務的太監了,他們上奏摺還是有必要的……
皇帝這個時間把奏摺送給水溶,那是不是表示,水溶有的忙了?也就是說他不想走也得走了?
還沒等他樂出聲來,水溶就開口了:“史鼎已經被送回去了,可是,世子卻失蹤了,也就是說,忠靖侯府上現在連個接聖諭的人都沒有……”
“……”賈寶玉凝噎無言,他明明有告訴過史鼎的兒子,回去接聖諭的,聖諭內容無他,要麼就是讓他襲爵,要麼就是尋個由頭把爵給奪了,讓他配合司禮監的內侍們回收那些違制物品,就這麼簡單,他竟然跑了!
“那怎麼辦……”聖諭不宣了,直接拿回去?
“忠靖侯暴病身亡,連個主持喪事的人都沒有,更別提襲爵了……”水溶淡淡地嘲諷著,將奏摺扔到桌子上,“這樣也好,直接派人去收回那些違制物品就行,只是到時候,滿府女眷,肯定會被遷出侯府……”
這叫什麼事?賈寶玉哭笑不得,可憐史鼎,死都死不安生,到頭來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
水溶站起來伸展雙臂舒鬆了舒松筋骨,繞過屏風朝內室走去,只留賈寶玉一個人在桌子旁坐著發呆。
等賈寶玉回屋的時候,水溶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真睡假睡不知道,反正輕閉著雙眼,堅毅俊美的臉上一派平靜,賈寶玉站在床邊一動不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