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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扮酷”而已。真正有賊膽去“做”的,只是少數。 其實,男生的精神世界是可笑的,雖然我們都自號“無師自通”“自學成才”,但真正表現出來的,還是傻。說些很傻的話,辦一些很傻的事,還並不覺得傻。而且把這種“傻”當作好玩。 比如,組織上游泳課,老師會給幾個身上有情況的女生放假,這時候,眾男生會起鬨:“老師,我也要請假!”“老師,我今天身子也不舒服……”“老師,人家身上有情況……” 一邊嗲兮兮地說著怪話一邊衝女生隊伍擠眉弄眼。 老師一聲怒吼:“不許瞎講,你們身上會有什麼情況?” 男生中有人尖細著嗓門說:“人家大姨媽來了……” “哈哈哈……” “嘻嘻嘻……” 當然,這句話不敢讓老師聽見的。 如果被老師聽見,多半會被老師一招“神龍擺尾”擊入水中。 中學生與“性”的聯絡、溝通,大多數都是以這種粗俗搞笑的形式體現出來的。 至少在我的圈子裡是這樣的。 我不敢保證我的周圍沒有那種表面上不出洋相、但心裡面隨時都有那種念頭的男生,本人心裡並不陰暗,因此對這種事情的觀察很不敏感。 我也聽說過不少緋聞,並也扮演了樂意傳播的角色。 例如:上海某中學某班外出旅遊,住在某賓館裡,幾個大膽男生女生把自己鎖在一間客房裡打牌,對輸了牌的人的懲罰就脫衣服,輸一盤就脫一件。 我聽說的版本是,一個女生輸得很慘,脫得只剩下一件內褲,但她仍然談笑風生,面不改色地洗牌、出牌…… 如果此事屬實,那麼,在各種情事中,這算是“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樁了。本人在教室裡打kiss的事,相比前一事,那根本就算毛毛雨。 男生們雖然把“做”“×”隨時掛在嘴上,以互相攀比誰更無恥下流,但真正越過線去“做”了的人,那還是極個別的,我不敢保證別人,但可以保證我自己。在我的“中學戀愛史”中,這個東西是一張白紙。 我無法回憶,在我的內心中,是不是以一種虛擬的形式“做”過? 我不能肯定我自己。 十七歲是一個最不容易肯定或否定自己的年齡。'返回目錄' 。 想看書來
“熒光棒”和“美人劫”(2)
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我很少說髒話下流話的,連作為“上海青少年必用語氣助詞”的“操那”都很少說。 可是有一天,老爸把我叫去盤問了半天,他臉色很不好看。後來才知道:我說了好多夢話,全是髒話和惡毒的咒罵,爸爸媽媽聽得分分明明,面面相覷,被我的下流無恥嚇壞了。 也許是我的內心是很髒的吧。 也許是因為這一點,上帝要懲罰我,讓我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吧。 與我的“髒”相比,另外一樁搞笑的事,這裡也要說一說。 透過一件事情——讓女生們穿上“熒光棒”表演所謂團體操,不顧女孩子們的抗議把團體操表演變成“性感表演”,在這件事情上,服裝設計師的靈魂,不比我這樣的人更純潔。 所謂“熒光棒”,是我們給表演服起的別名,那衣服實在不能看,薄薄的、透透的、小小的,顏色又是那種嫩嫩的青綠色,讓人一看就想入非非的那種。女生們穿上它,就連內衣都看得一清二楚。 所謂團體操。指的是為虹口區中學生運動會“補辦”的開幕式表演。 頂滑稽的是,虹口區運動會明明在4月份已經結束,9月份,上級卻下命令“補辦”開幕式。究竟為什麼這樣搞,誰也不知道其中的奧妙。 看起來,時空隧道不光是存在於電影之中,連以“求真”為校訓的XX中學都在用其行動教育學生,時間是可以倒流的,只要上級需要,我們也可以在9月份辦4月份的事情。 跳“熒光棒”舞的使命落在了本校女生的身上。 跳“熒光棒”舞的衣服發下來了,女生們看到這種衣服,全呆掉了。 穿上以後更是慘不忍睹,繃在身上,曲線畢露,沒有“曲線”的女生就變成了發光的肉墩子。 “是哪個畜牲設計的這種衣服?” 膽大的女生開口罵。 “老師,我身體不舒服,能不能退出演出?” 膽小的女生怯生生地請假。 得到的答案自然是“不可以”。 “熒光棒”舞演練的那幾天,缺乏同情心的男生們紛紛奔走相告—— “快去看性感表演總動員啦!” “哈哈,還是學校有花頭,那種衣服……嘖嘖!” 電視臺來正式拍攝“開幕式”時,男生們更是像炸了窩般熱鬧非凡。 有的男生搞來望遠鏡:“難得有機會喲,這次一定要好好欣賞一下!” 有的男生在視窗對著向前去操場表演“性感總動員”的女生們調笑—— “喔喲!不要做出扭扭捏捏的樣子嘛,到時候動作一定要開放一點嘍!” “死男生!”身材滾圓的章冰做出一副嬌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