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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知道了,讓他進來。”劍心悵然的看著泉水,真田走過來,放下包,脫鞋走上來跪坐下。
“抱歉,這麼晚還讓你跑來。”劍心為真田倒了一杯茶。
“恩,沒什麼,你找我有什麼事?”真田看著劍心優雅的舉止,真是和外面不一樣。
劍心輕笑,眼中全是精明,“只是覺得精市最近變的很奇怪,想問你他到底怎麼了。”
“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因為比賽的事情吧。”真田選擇了隱瞞。劍心冷笑,真以為她是13歲的小女生,那麼好騙嗎?
“真田。”劍心淡漠的喚了一聲。
“是!”真田反射性的回答。
“打網球的人一定要有很好的視察力,才能發現對方的弱點和下一步動作,是嗎?”
“恩,的確,這樣才能做出正確的回擊。”只是談網球嗎?
劍心微笑著飲了一口茶水,幽幽的說:“無論在什麼時候,我都能敏銳的觀察力,所以你剛才撒謊了,你知道嗎?”劍心的聲音聽不出一絲起伏,像是在談論天氣。
真田驚了一下,劍心繼續說:“當精市那麼躲避我時,每個人都很不解,惟獨你選擇了沉默,而你的眼睛卻告訴我,你知道這其中的一切。”
“我……劍心……”真田沒想到自己表現的這麼明顯,或者說劍心太敏銳了。
“我在醫院的走廊上遇到小朋友,他們告訴我曾經有一對很美麗的男女去找過精市,男生很美,有一頭銀白色的長髮,是嗎?”
“劍心,那個是仁王……”
“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可是仁王很美嗎?他的頭髮也不是完全的銀白色。美,那是混血兒與生俱來的美,”劍心從容的倒了一杯茶水,“其實我已經知道了,那個人就是安渡飄雪,我向護士確定過了。”
“你已經知道了,既然你知道了,那麼你打算怎麼辦?”
“不,我還不清楚他們到底和精市說了什麼,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我也不清楚,所以我必須要一個知道內幕的人告訴我,這個人就是你。”
真田閉上眼睛,深呼吸,“我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會怎麼發展,我也答應幸村不說的,但是既然你已經問到了,我還是決定要告訴你。”真田詳細的將那天飄雪和雅薇說的話告訴了劍心……
“這就是整個事情的過程。”
劍心冷笑,嘲諷道:“還真是老掉牙的連續劇版本啊,這種蠢事他們也乾的出來,看來他是演員當傻了。”
“為什麼這麼說?”真田不明白她的意思,此刻的劍心給他一種說不出壓迫感。
“沒什麼,只是覺得他們很可笑,以為我安渡劍心是這麼簡單打發的人嗎?”劍心折斷花瓶中櫻花,揉碎花瓣,“我絕對不會容許任何人傷害精市。”
真田打了個冷顫,“那麼你打算怎麼做?”
劍心嘆氣,看著花園裡的泉水,聲音中透出落寞,“真田,今天我找你的事請不要讓精市知道。”
“為什麼?”真田不解。
劍心苦笑,“如果他知道只會更加痛苦和自責,一切的痛苦都由我來承擔吧,他還是個孩子……”
真田懵了,“孩子?你不是孩子嗎?”
“不覺得我懂的很多嗎?”劍心笑的很詭異,“我和精市有個約定,就算是分開了,也一定要為了彼此而幸福的活下去,所以……這件事就由來結束它吧。”
“劍心,你這樣不會痛苦嗎?”
“比這還要痛苦我都熬過來了,能看到好好的,就已經很滿足了,人啊,不能太貪心。”劍心說這話時,像一個歷盡滄桑的老人。
“你的心老了。”真田說。劍心微笑,看著他:“你才多大的一個孩子,15歲左右吧!”
劍心站起身,走到屋外,懇切的說:“真田,拜託了,永遠不要讓他知道我的決定,就讓這一切成為我們兩個人的秘密。”
“我明白了。”真田答應了,“那麼我先回去了。”
劍心點頭,真田穿好鞋剛走出庭院,就聽到哀怨纏綿的音樂,心咯噔一跳,又轉身回去看,他就這麼站在庭院外看著劍心跳舞。
對劍心來說,跳舞是一種發洩,控訴自己的不甘心……她赤腳在石子上跳舞,即使腳底破皮流血了,她依舊不去理會,繼續跳著她的舞。真田看著沾滿血的石子,不忍的閉上眼睛……
(藍邪:聽聽電影〈王的男人〉裡面的歌曲《姻緣》,會很有那種悽美的感覺,感受那種痛苦卻有不能不去承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