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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者為寇,父皇,你退位吧,兒臣遵你為太上皇。讓您在宮中頤養天年如何。”
“大膽!住口!”
不待皇帝回答·皇后已經上前一步,顫抖手指著太子,含淚道:“孽障,還不給父皇跪下!”
“母后,恕兒臣不能從命,這個太子,兒臣已經做的太久了,也做夠了!”
“你,你真將本宮的臉都丟盡了!”
“兒臣為自己而活,為天下百姓而活·母后的臉面與天下相比,何者為重?再者說,兒臣榮登大寶,母后尊為太后,豈不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屆時只給母后爭光,何來丟臉?”
“你······”皇后淚流滿面,已不知該如何措辭,轉向皇帝,滿臉的歉意·“皇上,臣妾失職,才沒有教好太子。臣妾有罪。但無論如何·太子是你我骨肉,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請皇上無論如何,留他一條生路。”
李天啟負手而立,“朕自有分寸。
“是啊······”皇后絕望的閉了眼,再張開眼時,看向李珏已經是一派死寂。
“太子,你還不收手!?”
“母后!你不要逼兒臣!”似是猜到皇后要做什麼·李珏的語氣越發的冷硬焦躁·若是皇后當真做出什麼以身相逼的事,就算他登基為王·歷史也會寫臭了他啊。
“逆子,孽障啊。”
皇后悲涼一嘆·突然跪倒在地,叩頭道:“臣妾愧對皇上,唯有一死謝罪。”說罷竟從袖中抽出匕首,插進心窩。
“娘娘!”
“皇后娘娘!!”
蓮妃以及宮女太監們驚慌失措的扶著皇后,鮮血卻如同開了閘一般,如何都止不住,在黃宏正紅色的錦袍下暈染開一大朵鮮紅的血花。
皇后嘴角流著血沫,斷斷續續的道:“皇,皇上,求您,饒,饒珏兒,不,死,皇上……”
李天啟閉了閉眼,負手看向天邊。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大雪洋洋灑灑的飄落。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身旁傳來宮女的哭聲。李德全哽聲道:“皇后駕崩了!”隨著這一聲,哭聲和嚎叫聲越發的刺耳。
紅繡閉了閉眼,眼睜睜看著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消逝在自己面前,即便這個人與自己著實沒什麼關係,心中也充滿了悵然與鈍痛。
李天啟藏在袖中骨節分明的雙手緊握成拳,指尖已經泛白。閉了閉眼,將悲愴掩藏深刻,再張開眼時已經是一派清明,低頭,沉默的看著李珏。
城樓上的事,太子雖然不能親眼看到,但震天的哭聲卻如重擊打在心頭。
“父皇,兒臣給你考慮的時間。”
向後一揮手,身後的軍士立即讓開一條路。太子撥馬匹,帶領幾名大臣轉身而出,漸行漸遠。而其餘兵士,則是恢復包圍之勢,將皇宮團團圍住。
李天啟低頭看了一眼皇后的屍首,轉身先行下了城樓,李德全擦乾眼淚跟上,扶著紅繡緊跟在後頭。
向前走了半晌,皇帝才道:“厚葬了吧。”
李德全立即行禮:“遵旨。奴才這就去辦。”
李德全去安排皇后的後事,皇帝的身旁就只剩下紅繡。看著皇帝的背影,紅繡竟覺得有些心疼,即便與皇后再沒有感情,畢竟也是枕邊的人,就那樣決絕的死在自己面前,任何人的心裡都不會好受。
半晌,皇帝重抬腳步,道:“紅繡?”
“皇上。”
“嗯,跟著來吧,天晚了,先回御書房歇下。”
“是。皇上,您……”
“朕沒事,先去了也好,反正也是早晚的事,待會朕讓人給你預備小米粥,先吃一些吧,明日說不定還有一番血戰。”
※※
“大人,張大人來訪。”
伏武從兵書中抬起頭,抿唇看了魯秋寶一眼,半晌方嘆息似的道:“請進來吧。”
不多時,張析昊便大步入內,身後跟著長隨,手上捧著一個很大的沙盤。
伏武目光一觸及那個沙盤,心中便是一突,寒暄的話似乎都說不出口了。
張析昊面色沉重,道:“皇上密旨,讓下官送此物給伏大人,說是大人自然會明白此物的作用。”
“是,我明白,勞煩張大人。”伏武點點頭,目光依舊有些怔愣的放在沙盤上。
張析昊嘆息一聲,他一直作為皇帝與伏武之間的“聯絡人”,只會奉命送一切奇奇怪怪的東西,卻並不知其中真實含義為何。但此際看到伏武的表情,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