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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崇宗鬆手,商少瀾失去力道,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耳朵嗡嗡直想,猶如擂鼓一般。根本消化不了商崇宗的話。
商金氏離家出走,還偷走了商家所有產業的房契地契以及文書,還有銀票天啊,怎麼會
“父親,若,若是沒有那些文書,咱們家,咱們家……”
“咱們什麼都沒有沒有那些文書,咱們什麼都不是啊”
“可,可是銀票拿去可以花,那些文書卻不是給人就能用的,也要轉讓才行,父親,咱們……”
“對啊”商崇宗一拍腦門:“走走,快去衙門,快去”
“是”
商少瀾與商崇宗快步衝出門,迎面將才剛趕到的郎中撞翻個倒仰,不管不顧的去馬棚牽馬,一前一後直奔衙門,可詢問的結果,卻是才剛商府的夫人來了,由她做保,商府的所有文書都已經易主,改姓了韓
商崇宗失魂落魄的下了臺階,“姓韓,是誰,是誰?”
商少瀾此刻已經心灰意冷,搖頭:“我不知道。”
“你會不知道”商崇宗激動的抓住商少瀾,抬手便是一拳。打的商少瀾連連退後幾步,嘴角也溢位鮮血。周圍的百姓都駐足觀看。
商少瀾面子上掛不住,連忙拉住商崇宗,“父親,咱們有話回府在說。”
“說什麼說”商崇宗一把推開了商少瀾,怒道:“你們都是一夥兒的你母親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你們要一起來設計我陷害我”
“我沒有”
“還說沒有,你這個逆子,逆子你祖母好容易才算計來的財產,給了我,卻被我這樣弄沒了,瞎了眼的官府衙門,居然不用我本人出面,就同意將財產轉讓了不行,我找他們理論去”
商崇宗回身,又一次衝進了衙門,抓著青天大老爺便是一番責問。那當官兒的被責問的不耐煩,冷冷的推開他,道:“這裡有你親手寫的一份轉讓書,還有你的印章做憑證,一式兩份以作公平,尊夫人來的時候都說明白,你有疾在身,不易出面,委託她來辦,本官處置的完全沒有過失,你若再繼續咆哮衙門,休怪我打你出去”
說著將一張轉讓書丟了過來。
商崇宗拿起轉讓書,上頭的字跡的確是他的分毫不差。下頭的印章也是他的。可是他絕對沒有寫過這份。
“大人,這是旁人模仿我的筆跡,一定是有人模仿啊大人,我要報官。商金氏偷了我的文書,又模仿我的筆跡寫了轉讓書,還偷用我的印章,此事我全不知情啊”
見商崇宗樣子不似作假,那當官兒的便也點頭應下了。待到一切事情辦完,已經過了正午。商崇宗垂頭喪氣的下了臺階,失魂落魄的走向商府,商少瀾則是遠遠的跟在後面,滿面悽苦。
大哥死了,妹妹死了。爹殘了,娘偷了家產逃走了。不知去向。這個家,早就是烏煙瘴氣,如今卻已經變作了人間地獄。他整日躲在外頭,就是不想接觸那樣齷齪骯髒的環境,卻因為他的歷來不插手,讓商家敗落至此。這就是搶走大伯家生意的報應嗎?
是了,那財產,本就是屬於三哥的。是祖母昧著良心坑來的,如今丟了,卻也是平衡。
雖然想得開,可他的心為什麼會這麼疼?
※※※
“陳郎,陳郎”商金氏懷中抱著包袱,心急如焚的在陳志華的茅屋裡搜尋叫喊,又將屋前屋後都找了一遍,卻不見人影。
“陳郎我來了,我是璐蘭啊”
商金氏急的白了臉,昨日還約好了,她將所有的契約偷出來,陳志華已經找好買主,又仿造了商崇宗的筆跡寫好了轉讓書,今日得了銀子,他們二人便離開聖京城,去北冀國重新來過。如今她將商家名下所有產業都轉讓給了那個姓韓的,拿了銀票便迫不及待的趕來。他們必須今日就走,否則被商崇宗抓到了,她只有死路一條。
可如今,陳志華人呢?
“陳郎,我是璐蘭,你快出來啊”商金氏急的團團轉,但轉念一想,興許陳郎是去白雲寺擺攤了,他就是那樣負責的男人,知道她願意與他私奔,一定急著籌銀子。
思及此,商金氏焦急的情緒被甜蜜取代,抱著包袱,又往白雲寺趕去。
到了白雲寺,滿心希望的到了平日陳志華擺攤賣字畫的地方,卻撲了個空。
“老伯,這裡原來賣字畫的書生呢?”
商金氏拉著一旁捏糖人的老人問。
那老人見了商金氏,先是上下打量一番,隨即恍然,連忙擺手:“不知道不知道,這位小娘子莫不是記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