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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
做好!
然而,有一個人卻全不這麼想,“你想做大夫?有沒有搞錯?你是想害死人是不是?你還嫌綠柳不夠可憐是不是?”紅荔激動地嚷。
“我相信她!”謝慕駿神色不變,打斷她。
他看著司徒聞鈴的目光沒有絲毫振動與改變。
司徒聞鈴心一悸,驀地捂住了嘴。
他說什麼?
相信她?
他說,相、信、她!
從來沒有人這樣斬釘截鐵地為她說過話!從來沒有人會因為她的理想,與世道傳統宣戰!知道的人,會嘲笑她,真是白日做夢呢。就算是爹爹,也只能嘆息,可惜她生為女兒身,不能將司徒家的醫術發揚光大。
而這剎,幽室寂靜,輕塵浮動在燈影裡,謝慕駿的話一字字一句句敲進她的心坎,胸腔驀地一暖。
她微微別過臉,感覺眼角有些陌生地潤澤了。
“瘋了瘋了,你們全瘋了!”
紅荔幾乎是發狂地瞪著眼前忙碌的少女,再顧不得氣質是否優雅高貴,神情是否嫵媚動人。
“他居然真的要你為她治病!你居然真的以為你能保住她的孩子?”
可笑!真可笑!
他憑什麼相信她?
這個毫不起眼的小丫頭又憑什麼誇下海口?她真以為她是神啊?
“你踩到扇子了。”相較於她的焦躁憤怒,司徒聞鈴則顯得過於平靜。
紅荔先是一愣,接著,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惱地瞪了腳下黑乎乎的灶扇一眼,紅色的絲緞繡鞋踩在油膩斑駁的扇面上,令她一陣噁心。
她跳著退後兩步,看司徒聞鈴若無其事地拿起扇子扇了兩下。
廚房裡悶熱的空氣攪動起來,爐灶裡的火焰霎時躥高了,黑色藥汁在藥罐裡汩汩冒著熱氣,燻燙了那張認真而沉靜的臉。
可惡!
裝得倒真像那麼回事!
紅荔恨恨地翻了記白眼。
“我知道你心裡在怎麼想。”她雙手抱臂,發下狠語,就不信不能撕下司徒聞鈴那張偽善的面具。
“喔?”她果然有了反應,挑起一眉回望紅荔。
“你不就是想討好駿少嗎?你以為你這樣幫他,他會感激你?會對你另眼相看?甚至……”高挑的眉眼輕蔑地上上下下打量著她,“乾脆將你收入房內,做個侍寢丫頭?”
眸中光芒輕輕一跳,司徒聞鈴轉眸繼續看顧著爐內火焰,聲音輕悄淡慢:“綠柳是你的親妹妹,不管我是出於何種目的,若真能護她母子平安,難道,你不開心嗎?”
“開心?”紅荔譏誚地撇了撇嘴,“我為什麼要替她開心?她這麼做,可曾為我著想?”
正因為是親姐妹,綠柳這樣瞞著她偷偷懷了謝慕駿的孩子,才是更不可原諒的!
謝慕駿是她的!
誰也別想搶走!
不管是用任何手段,都不可以!不可以!
紅荔殘忍冷酷地說:“你這個笨蛋!你難道看不出來,那個女人是想用孩子綁住駿少嗎?你還幫她?你是想引狼入室嗎?”
引狼入室?
不,那還不知道是誰的家?誰的室?
灶裡的火苗映在司徒聞鈴明亮的眸中,“噼裡啪啦”地跳著。
紅荔卻驀地笑了起來,“對喔,我差點小看了你,你這人真狠毒,綠柳哪裡是你的對手?就算她這次僥倖能保住孩子性命,日後多半也是癆病鬼一個,沒多少風光時日了,被女人那雙手診過脈,開過方的人,還能得意多久?你真狠!真毒!”
連她都不得不佩服!
“怎麼?被說中心事了?不吭聲了?”紅荔得意地俯瞪住司徒聞鈴。
司徒聞鈴也仰著臉看她,半晌,嘆一口氣,“既然我是這樣的人,你還不去告訴謝慕駿?”
她目光閃爍,充滿悲憫。
紅荔用這樣的口氣跟她說話,她卻只覺得可憐她。
愛情不應該使人變成這樣。
不應該呀!
“呵!我才沒那樣傻,我為什麼要告訴他?是他傻,相信你。其實我真不明白,”紅荔搖頭睇著她,司徒聞鈴的目光讓她感覺不舒服,“你不是他家裡那女人的貼身丫頭嗎?他那樣對你家小姐,怎麼竟還相信你會真心幫他?”
“他對我家小姐怎樣了?”又是輕輕一嘆。
為什麼?就沒有人肯放過她?
“你裝什麼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