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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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思進取的紈絝子弟。母親自嫁給他便沒過過一天好日子,好在祖母疼惜,哥哥和婢妾才得以成活。婢妾可以說沒有享受過一天父愛。”
眼中水汽濛濛,看著胤禛的臉才綻開縷幸福的笑意:“後來,婢妾嫁進王府,遇到了王爺,婢妾才知道自己有多麼幸運。”
胤禛的心有股滿滿的酸脹感,有點甜又有點酸。活了四十餘載,第一次聽到如此表白,感受著其中情誼,他只知道,決不能也絕不會負了這個他護在懷裡愛在心底的女子。
淑伊爾哈把頭埋在胤禛的懷中,這場她單方面的表白還是非常成功的,說的有八分真兩分假,情真意切。大老闆的年紀擺在那兒,沒有哪個有野心的男人不在乎壽命,她堅持這些年為大老闆保養也是出自這裡。胤禛不是糊塗人,自然愈發愛重淑伊爾哈,連帶著弘暕的面癱在他心裡都比其他兒子的笑顏來的可愛。
公元1722年,十一月九日,單招胤禛前往暢春園。
十一月初十,胤禛代康熙前去天壇祭天。
十一月十三,康熙駕崩,舉國服喪。
李德全宣讀康熙遺詔,百官朝拜,胤禛終於登上帝位,這一天他等太久了。
作者有話要說:懶病發作,幾天沒更新,明天更新的多一點……今天回頭看了一下,果然有點突兀,其實不然,男主的感情暫且不論,女主其實一直在演戲,努力在王府裡扮演一個寵妃,她的體貼她的溫柔都是建立在她的兒子身上的!
三月之期一晃而過,淑伊爾哈扼腕日子過得太舒坦了,一點兒都不想解禁。
大清早,淑伊爾哈為表尊重比往日早了一刻鐘來到那拉氏的院子,一身素雅的妝扮謙恭低調,那拉氏從梳頭的鏡子中打量了淑伊爾哈上下一圈,然後眼神示意身旁的侍女,朝露忙遞去收拾攤子,輕巧拿起一對白玉耳墜:“福晉今兒氣色紅潤,白玉墜兒顯膚色。”
淑伊爾哈站在一旁:“是啊,福晉的膚色白裡透紅,白玉墜兒高雅不俗,正配了福晉的氣質。”
那拉氏笑道:“富察妹妹嘴永遠這麼甜。”
淑伊爾哈走到朝露旁,從攤子裡尋得一個玉蘭花狀的白玉簪子,奇的是白玉邊兒上一圈淡粉的煙燻色:“福晉的耳墜兒與這個簪子正相配呢,婢妾給福晉簪上吧。”
說著把簪子簪到那拉氏的髮髻上。
那拉氏從鏡子中端詳,道:“妹妹的眼光一向好,上回挑的寶藍夾銀絲線的便服配珠玉手串也相當不錯。”
“能得福晉讚賞是婢妾之榮。”
等到進了大廳,諸位侍妾皆已到齊,眾侍妾行禮之後入座。
那拉氏舉著帕子拾起茶碗,輕輕抿了一口,眼神溫和關切地看向年氏:“都說了不用來請安,你剛懷孕,胎還不穩,動不得勞累的。”
原來在淑伊爾哈禁足的第二個月,年氏被查處懷有兩個月的身孕了。
年氏眼中有著由衷的喜悅,她強忍著笑,道:“謝福晉關懷,但婢妾不能忘了規矩,何況已是第三個月了,不打緊的。”
“年妹妹可要當心咯,萬不可若懷著福宜時心思太重啊。”李氏一天不諷刺諷刺年氏就渾身不舒服。
場面一下子冷了,要知道福宜才剛殤,前幾月年氏的心情可謂降到低谷,才會逮著誰咬誰的,現下又有了孩兒,心情若坐了直升飛機好轉迅猛。
福宜是她不能提及的痛,當下眼眶便溼潤了:“論起教養孩子,妹妹便是拍馬也不及姐姐。”
李氏的臉頓時綠了……
那拉氏輕叩茶盞:“年妹妹好好養胎才是正理兒,直至生產完不用來給我請安了。”遂轉動視線,音調拔高,“你們同樣要知道,王爺的子嗣才是重中之重,不可輕待,如有過失,為你們試問。”
眾侍妾站起,異口同聲:“是。”
那拉氏又道:“今兒還有一事,弘晝和弘暕到年紀搬到外院了,不能老住在內院,咱們婦道人家沒得教壞了孩子。”
淑伊爾哈知道遲早弘暕會離開她,但想不到這麼快。
拿帕子掩嘴強笑道:“福晉說的是,不知弘暕何時搬遷,婢妾也好準備準備。”
耿氏倒是非常樂意弘晝搬到外院去,畢竟住在那拉氏處到底不方便,與其被那拉氏拿捏住孩兒,不如兩頭不挨,在外院讀書來的可靠。
那拉氏:“給阿哥們的院子是早就準備好的,已經收拾好了,過兩日收拾停當兩個孩子便可搬進去。”
耿氏滿臉溫厚:“福晉一貫仁厚愛子,五阿哥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