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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傢伙,不知道心上人一死,該有多傷心,要是來個生死相隨那真是可惜了。”她語氣透著憐惜,然眼角的笑意越發明媚。
“那就瞧瞧,你所謂的小竹子,值不值得你替她可惜。”男子眉梢輕挑,手裡的白玉球不停地轉動。
☆、真相大白
“未央,我有些怕,倘若阿綠遭遇不測,那我……。”陸夢靠在未央懷中,眉頭緊鎖,猶豫了半天也未說出口。
未央正欲啟唇,陡見密密的林子裡漸漸清晰的殘破古城牆,女娃寬鬆的麻褲被風灌得鼓起,散落的青絲獵獵飛舞。
“阿竹,是阿綠。”
陸夢猛地張開眼,驚呼道,“阿綠,阿綠,你怎麼樣?”
阿綠站在城牆之上,背向著二人,紅唇微微張合,用唇語向三個刺客傳達著命令,聽著城牆下越發急切的呼喊,她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彷彿在說好戲現在才開始。
帶頭的刺客暗暗點頭,目光滑過馬上的陸夢與未央,頓時換上猙獰的面孔,一把扯起她微微發黃的發,陰測測對著城牆下二人道,“你們兩個乖乖站在原地,你們若敢上來,我就殺了她。”
未央蹙眉,仰首悠悠道,“你們想要的不是我嗎?如此我跟你們走便是,何必三番四次盛情相邀。”
陸夢一把攥住他的長袖,抬眸冷笑道,“未央,你想一命換一命,也得先看看這人的命值不值得你換。”
阿綠的身子不被察覺的顫了顫,有些粗糙的手隨著接下來的話慢慢攥住,直到乾淨的指甲狠狠嵌入掌心。
未央眸中滑過一絲瞭然,轉眼便猜透她話中之意,勾唇一笑,饒有興趣道,“阿竹,你多慮了,我不過是想看看在你心裡是我重要些還是那小阿綠重要些,你可好,做戲也得收尾,你一直對小阿綠這般體貼,眼下論及生死了就暴露出本性,這戲可不是你這麼演的。”
陸夢索性席地而坐,厭煩地甩了甩手,“演得久了也就倦了,你以為我當真喜歡小阿綠?若我真得把她當小妹,又怎麼會將她留在梅園,還不是嫌她沒頭腦,想我在梅園為她擋下多少的過錯,後來我才知,阿綠這樣的榆木腦袋是開不了竅的,若沒有她,興許我早就是皇上眼前的大紅人大樂師。又豈會還是區區學徒一名,這一切都是她害的。”
“嘖嘖。”未央微笑如故,搖著頭說道,“阿竹,我早說你是一隻披著兔子皮的狐狸,眼下看來果真是被我說中了。”
“既然都看穿了,也就不要再偽裝。”陸夢起身拍了拍衣角的塵土,沒好氣地說道,“早知如此,就不用趕來古域演這出戏,白白浪費了幾個時辰。”
未央隨她跨上馬,輕揉她的發,笑著牽過韁繩,再也不曾看過面色慘白,隱忍著發抖的阿綠。
倒是陸夢從未央懷中鑽出,對著城牆上尚未反應過來的刺客咧嘴一笑道,“三位兄弟,你們想如何對她便如何對她好了,我們與她已無關係,她阿綠是生是死我們不在乎。”
“千萬不能回頭,千萬不能心軟。”陸夢呢喃著逼迫自己不去看搖搖欲墜的阿綠,幸好覆在她掌心的手那般溫柔有力,按住內心迅速膨脹的不安。
阿綠雙眼通紅,緊咬住牙,怔怔地聽著那番與預料相反的話,好似千斤重錘敲擊在心頭,破碎不堪,最後一絲愧疚也蕩然無存。
領頭刺客狠了狠心,一掌落在阿綠肩頭,瞬間她身子一傾,直直向著黃土地落下。
她不願合上眼,死死咬住唇,心裡反覆唸叨著緋竹二字,充滿恨意的雙眼望向上空,她不甘心,她還沒有親手將緋竹的夢一個一個捏碎,她怎麼能死,滿身的怨氣看得三個黑衣人不由一哆嗦。
快速下落的身子在半空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陸夢溫柔一笑,手一下一下輕撫過她的背,柔聲在她耳畔道,“阿綠,別怕,我們已經救了你。”
“阿竹,你不會拋下我吧?”她眸中惶恐,抽泣著癟著嘴仰頭看著陸夢。
陸夢淺淺一笑,帶著幾分愧疚之意,道“傻阿綠,我們是好姐妹,我怎麼可能會拋下你不管。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阿綠搖了搖頭,僵著的身子漸漸放鬆下來,被髮遮住的目如星辰,迸出勝利的光亮,唇畔如月彎起,她安靜地躺在馬背上,垂落的手比了個手勢,如發一般細小的針無聲刺進了未央夾著馬肚的腿。
奔跑的馬匹載著三人一虎,直到到了一個偏僻的村落,未央感覺到突破內力湧上的腥熱液體,暗叫糟糕猛地吐出一口血來,身子一軟,直直從馬上栽了下去。
陸夢忙勒住韁繩,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