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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宓愣愣地點頭。
元初接著說:“昨日發生了很多事,你日後都會知道。但是不管發生什麼,我們以後的生活會有很大的變化,會更加的兇險。我不能逼你不去相信人,但真的真的不要輕易相信人,包括,那些是你的血親的兄弟。”說完苦笑,這本該是沒一個生在皇家的人都具備的常識,而現在,卻要他做弟弟的來教哥哥。
元宓被叮囑得有些窘迫,他撓撓自己的腦袋:“五弟,你說的我其實知道的。。。。。。”
“是啊,你知道,卻從來沒有那麼做。”元初斜睨這眼睛似笑非笑地說,從他第一次愣頭愣腦地跑到自己府邸來說那一通莫名其妙的話,他就知道了,這個人從來不把別人當壞人。只是他從小被人冷落慣了,有沒人有理會他的興趣,故而他對別人的態度也是很淡漠,但那只是他保護自己的盔甲罷了。元初僅僅只是在上課的時候數次對他笑笑示好,於是就見到他死心踏地地跑來了。令人哭笑不得。所以還是那句元初在心裡重複了幾百遍的話——這人到底是怎麼在這鬼地方活下來的?!
“我。。。。。。”元宓似乎還想爭辯什麼,想了想,突然又覺得不好意思起來。垂了頭又是不說話。
元初對此人愈發地無奈,之前瞧著他也算穩重,如今就跟個楞頭小子似的。“大哥的早膳定然未食,不如就留在我這同我一起吧。”
元宓拍拍腦袋,一副才想起來的樣子,窘迫地傻笑著點點頭。
“玄衣,傳膳吧。”元初衝著門外輕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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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確實是不大尋常的一天,但元初卻也沒想到會貴客盈門.
正當兩人完全仗著這是元初的地盤沒人管著,而不顧皇家禮儀在吃飯的時候愉快地聊天時,玄衣來通報,說是寧儀公主來訪。
元初在心裡暗笑,果然,有人耐不住性子了。元宓則是一臉茫然地望望元初,然後才想到要說:“五弟,我暫且迴避。”
元初點點頭:“大哥且回去,我日裡有空便去找你。還是那句老話,諸事皆需萬般小心。”恐怕元宓在此,寧儀便不會說她想說的話,此番就要白來了。
元宓輕聲應允,轉頭便出去了。正好於寧儀擦肩而過,他冷淡而又溫和地施禮,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實在是與元初在一起時大大的不同。
元初迎著寧儀進了大廳,這裡雖然還是那麼破落,但是玄衣是真的能幹,也不知他怎麼大點的,倒是乾淨古樸。
寧儀對這裡的破舊(注:相對其他皇子而言,以後不再對此進行標註。)沒表示出任何的驚訝。寧儀身份特殊,又是長輩,元初很自然地將她引坐入主賓席,自己反而在客座上坐了下來。
“晰兒的身子可是大好了?那日邀你來我府上,沒曾想。。。。。。”對任何人都擺出溫和體貼的樣子又不失威儀,已經成為了寧儀的習慣。
元初在心裡笑,什麼樣的人會讓大家都喜歡?什麼樣的人,會沒有一個人討厭他?做人成功的背後,往往是沉重的心機。
“大好了。那日沒去成,辜負了皇姑一片心意,此後也再沒敢前去叨擾,望皇姑莫要怪罪。”恭謹有理,他就是等寧儀自己說到點子上去。
寧儀端坐在那裡輕輕一笑,柳眉辰眸,倒是一個儀態萬千。“聽說,晰兒昨日同皇兄出宮了?”
元初笑得眉眼彎彎,雖然知道她知此事並不稀奇,卻仍是道:“今日早朝,還沒下吧?”
寧儀自然懂得他的意思,她來都來了,在這風口浪尖的時候大張旗鼓地來,就是有攤牌的打算。“這宮裡的事一波波一層層,想不讓別人知道不容易。當然,想讓所有人絕了口也不難。”
“既然如此,皇姑有話不妨只說。我不是六弟,皇姑恐怕不是來找我聊天的。”好吧,她要打啞謎,他就非逼她自己說。
只是沒想到寧儀竟然十分合作:“安王此次若真的去了蕭燕,就未必回得來了。安王不回,奕王勢必要反的。為了元鄴江山,安王絕不能去。”
元初一臉奇怪地盯著她:“這是皇帝要擔心的事,怎的是皇姑來說?何況,”他笑得極假:“其一,安王是皇帝派去的,為的難道不是元鄴的江山安寧?其二,憑什麼說安王一去就不回?他是出使他國,又不是送嫁的公主。其三,為什麼安王不回奕王就反?他若不想反,誰逼他都沒有用,他若真要反,安王去是不是不都以個樣?恕侄兒愚鈍,實在是不明皇姑之意。”
“前塵往事,有諸多舊時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