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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靈似急著離開,也不和他多加糾纏,於是道:“凜。”
元初其實很想再問一句“怎麼寫”的,可是看看童靈的神色,於是還是作罷。
童靈不再理他,身子漸漸模糊,是要離開了。
元初故意在他身形即將消失的最後一刻才說:“我叫元初。五皇子元晰是他不是我,你剛才見過的。。。。。。”然後得意地笑,他不知道童靈是不是全部聽見了,可是他已經同它“坦白”過了。。。。。。它如果沒聽見,那就是它自己的事了,他可沒有隱瞞哦!
其實童靈還是聽到了,它心中也很為無奈,碰上那麼個精靈古怪的人,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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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初僅在府中休息了十天,便又去太學了。身體虛得要命,可惜要做的事太多,沒有辦法。
拖了亂七八糟的身體又混了二十餘日,他在此間同元逸打得火熱。表面上對元逸雖無獻媚之態,卻處處禮讓謙服,顯有臣服之意。
這麼明顯是示好,元逸顯然十分滿意,做事也好、遊玩也罷,基本都會帶上元初。“五皇子”已顯然是元逸一黨。
此舉自是引得元聿一派的極度不滿,於是不斷找茬,令得元初大麻煩小麻煩不斷,雖都不是大事且能很快一一解決,但偶爾的皮肉之傷卻都難以避免,為此元初也是窩火得很。
此時,元初正坐在自家府邸的書房裡,由於同元逸交好,這月餘來的生活算是有所改善。太醫院的藥總能及時送到,一日三餐雖不盡如人意但也沒有耽擱,他準備來辦事的書房,也好好地整理了出來。
了弦還是一如既往地忠心辦事,整個皇宮顯得異常平靜。
窗外是景色十分宜人,元初唇邊的笑卻是很冷:“有什麼事值得他們聯手?”偏頭對著身後問道。
“怕是衝奕王和他手裡的兵權去的。”回答元初的人正是飄在他身後的童靈。
“此時的平靜,正是風雨欲來的前兆。所有的人,都認為皇帝此時要對付奕王,怕是都將有所動作,只等一個契機而已。那麼這個契機又是什麼?”
“安宋。”童靈淡淡地說。
元初“哧”一聲笑了出來:“看來我猜測得不錯。他是一顆很重要的棋子。反觀我,竟只是元逸元聿掩人耳目、製造假象、用以推波助瀾的小卒子而已。”
“你覺得遺憾?”童靈嘲問。
“我還不想死。安宋可知自己下場?”元初笑這搖頭。
“他倒是個單純的人。”童靈搖搖頭,頗有些可惜的意味:“一心一意替他的主子做事,怎麼也想不到他的主子會賣了他。”
“安王可有動作?”
童靈仍是搖頭:“他已經不問朝政多年,他的三個兒子不論做什麼,他都一副聽之任之的態度。平日裡養花種草,好似真的打算與世隔絕。”
“他兒子就要死了他也不管?而且次事,他大概難以置身事外了吧。”元初淡笑,元逸元聿是聰明,但真的不夠老練!安王是隻沉睡的老虎,是那麼輕易就能沾惹得上的麼?
“安宋死不死,還不一定吧?至少,奕王不會坐視不理。安王自小與他交好,並且安王年輕時曾出使蕭燕並同當時還是王子的蕭燕王結了兄弟,身份極度敏感。這也是後來奕王去戍邊後,安王被削了權被皇帝當人質似地養著的緣故。若是此次真被元逸他們算計,讓他們給安宋安個通敵賣國的罪名,最先牽連到的是安王,接下去就是奕王,也就的他們的目的所在。你認為奕王會坐以待斃就讓他們這麼平白無故地害死安宋?”
元初搖頭:“安宋必死。想要他死的人怕是不只元逸他們。這是一個契機,對所有的人來說都是,這個一個引發整個事件的爆發點,所有的人——包括我,都不會允許它停下來。只是——”他笑得有些狡猾:“包括我,包括奕王在內的所有人,都不會讓事情按照元逸元聿設計的那般發展罷了。”
童靈哼了兩聲,是示意他繼續說小去。
元初端起手旁的茶,輕輕呷了一口:“了玄的茶泡得很好。”他對茶道沒什麼研究,不過,他的舌頭卻能很靈敏地判斷食物的味道。
童靈幾乎要翻白眼,沒有瞳孔的眼睛裡也有幾絲無奈——這個人說話的時候跑題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常常要等別人幾乎要惱了的時候又若無其事地言歸正傳,時間長了,它就是有氣也發不出來了。
“這麼伶俐的一個人,如此盡職盡責地侍候我這個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能給他的皇子,好可惜。”元初滿臉痛惜地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