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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今日可忙?”
元晰知道他的意思,點點頭:“忙。連皇叔也甚少來了。”他說的皇叔正是指賢南王。
“唔。”元初點點頭:“怕是要有大變了,你要小心點。”
元晰苦笑:“我在這小心什麼?要小心的人的你。近日父皇對你的興趣頗大,我也摸不準他是什麼心思。前陣子似又派了人去青州寧儀館又查了你一次,像是不放心,卻也不瞞著我。昨日又問,我怎麼看你,今日又說召你來見我。他一向心思難測。”元晰搖著頭,滿面不解。
元初倒是笑笑,那個多疑的皇帝會做著種事倒也不太奇怪,若不是他自己想,算是元晰真求著要見面怕也是不答應的。“他問你如何看我,你是怎麼說的。”
元晰笑笑:“倒是如實說了,你知道,謊話瞞不住他。也就是上次我問你的那些話,差不多的。疑你不像是青樓裡出來的,多了也沒說,反正他知道的比我還多。”
“那他又如何看我?”
“也是甚為疑惑的樣子。就覺著你不像原先的初兒,但似乎又能肯定沒人掉了包去。”
“他說沒說怪病的事?”
“說了,可是連他自己似乎都覺得解釋不通的樣子。”元晰笑得眼睛彎彎的,有些事,怕是隻有元初自己知道了,他也不願多問:“最奇怪的地方是,父皇從不信鬼神,昨日卻突然問了我些奇怪的話,也不知他想了什麼。”
最後那句卻是讓元初的心理“咯噔”了一下,是皇帝察覺到了什麼還是他查到了什麼?元初現在最怕的,就是有那些所謂“高人”的存在,連他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況,他怕真有人知道了,並且拿得出證據並且製得住他,那他的人類生涯怕是就到頭了。可是他現在一點也不想死,最初是不願錯過難得為人的機會,而今,卻是有了牽掛,有了想做但還沒有做完的事。
“還說了其他沒有?”元初盡力做出不在意的樣子,這是他最大的秘密,就算是元晰,他也不願讓他知道。
“沒了。多餘的話他不會多說的。他同我說的,怕是早知道我會告訴你。”元晰聳聳肩,他知道,自己似乎就是個傳聲筒的角色。
“他防得嚴,倒是還能和我一直做戲。”元初想到了兩人剛才在御書房內都極做作的對話。
“皇叔你也沒見著麼?父皇不是指他給你當教書先生了。”元晰有些玩笑地說。
“這個教書先生要兼顧很多事,已經忙得沒空理我了。而且我早入了太學,有了新的先生,怕是也用不上他了。”元初假意地一板正經。
“父皇說,太學那邊也不平靜,最近二哥三哥都很忙。不過,奇怪的是,大哥昨日去了你的府邸。他從來不同任何人往來的,這事讓父皇覺得有趣了。”皇帝刻意在他面前提的,大多是有興趣要管的事。
這話讓元初是真的皺緊了眉,他最怕的恰恰是皇帝開始注意元宓,其他人還好,至多是算計,多少還會顧及一下元宓的皇子身份,自己也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可這個皇帝和別人不同,他不是正常人,他的腦結構和別人不一樣,他連親生兒子都可以。。。。。。所以沒人知道他下一步會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來。偏偏他又是城府極深的人,要算計他也是不易。有時候元初也是很好奇,這樣的怪物究竟是怎麼成長而來的。
“對元宓來找我事,他還說了什麼?”
元晰眼眉一挑,若有所指:“初兒很關心大皇兄啊!”
“我自有用意。”果然不能在元晰面前表露太多對別人的關注,他也是個心細如絲的人,他和元宓不同,元宓的細心是用在關心的人、身上和對時間敏感的察覺上。元晰的情況特殊,而且跟了狐狸皇帝那麼久,元初自不信他是一個沒有城府的人,看他現在明明介意卻仍是淡定的模樣就知道了。
“是啊,是有用意,只是不知用意為何?”在這一點上,元晰似乎一點也不鬆口,不似他平日點到即止的風格。
其實元初多少能明白元晰的心意,自己是他唯一的依靠了,“唯一”這個詞的份量很重。而人類最大的特點就是,在自己付出那麼多的同時,能得到別人以相同分量的回報。所以,元晰大概也希望自己是元初的唯一。但是人的情感,卻也不是“應該”和“想象”可以控制的,它永遠都不會盡如人意。正是因為能理解這點,對於元晰的步步緊逼,元初並沒有任何不悅的情緒。
“你知道,有些事,獨獨是不能對你說的。”元初輕描淡寫地帶過,確實是不能對元晰說任何計劃的內容,他畢竟在皇帝身邊,無論是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