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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身上想到先帝和自己,輕聲對皇上說:“當年哀家和你父皇也似三郎和慕一般郎才女貌。”
皇帝連連點頭,笑容真誠很多,不再為敷衍太后,同時陰鬱沉重的心緒一瞬間被點亮了,慕是個好姑娘,善良通透,哪怕不懂情,依然心疼三郎,願意陪三郎一起,這樣的女孩子也只有……皇帝曾經最怕聰慧的三郎誰都看不上,孤獨終老。
皇上摸著下巴笑得開心,三郎為他願意舞劍,最後卻得了好處,是不是三郎早就預料到慕會心疼他?心眼最多就是三郎!
不過木齊卻好似牙疼瞪著柳三郎,標準的岳父心態……皇上慢慢板起臉。
“皇上,寶劍到了。”
無庸公公捧著兩口寶劍,見皇帝揮手,躬身遞給柳三郎和慕。
隱隱綽綽聽到一小段對話。
“劍譜你看過沒?”這是擔憂一會露怯的慕。
“咱們心靈相通,還用什麼劍譜?”這是不要臉的柳三郎。
宛若一對璧人,沒想到私下卻是這個樣子……無庸公公送上寶劍,退到一旁。
慕感到手中的寶劍重量很輕,便抽出寶劍看了一眼,便再不捨得還鞘了,眼裡滿是喜愛之色,薄若蟬翼,輕若鴻毛,削金斷玉,吹毛斷髮……慕愛不釋手,比之流傳下的古劍更好。
“這把紫劍才是你的……”
柳三郎看著比青劍稍稍短一線的紫劍,又見慕那副喜愛的表情,默默嚥下後面的話,抬頭時,正見到皇上笑得只見牙不見眼,柳三郎握緊紫劍,鄭重其事謝過皇上。
宛若沒有發現兩口寶劍的秘密。
他嚴謹平靜,旁人沒有仔細看兩口寶劍,更是無法知道其中原委。
慕的確更喜歡青劍一點,也沒有自覺女孩子要拿長度短一線的寶劍,徹底拔出寶劍,劍尖遙指柳三郎。
既是共同舞劍,柳三郎也沒客氣,同樣寶劍出鞘,兩劍相碰。
一道紫色和青色光芒閃過,發出金銀玉石般碰撞的清脆聲,眾人明瞭,這兩口寶劍是難得的精品,足以傳世。
“皇上……”
“天工坊的匠人按照皇祖留下的傳說e所鍛造,朕親手打磨而出,一堆的珍貴材料,天外隕石也只勉勉強強造了這兩口寶劍。”
皇帝向太后解釋兩句,多了幾分期盼之意。
太后手指不安的扣著鳳座扶手,眼角的肌肉微微顫動。
慕向太后娘娘微微頷首,望著柳三郎,卻是說給嘉敏縣主:“你還不離開?一會劍光傷到你,你哥哥又會冒出來大喊大叫我欺負你了。”
“你先回來,別耽擱他們舞劍。”沐國公夫人出聲道:“咱們在一旁好好欣賞就是了。”
嘉敏縣主唇邊噙笑,高傲般起身,斜睨慕一眼,“你可也要好好表現,爭取向太后娘娘多討一些賞賜。”
袖口微擺動,好似甩掉低賤之物,亦是不堪同慕站在一起,嘉敏縣主昂著頭回到沐國公夫人身邊,端莊大方,宛若看戲子一般帶著高高在上和輕蔑之色望著慕,然而慕連個餘光都沒看她。
許是旁人覺得壽宴上舞劍不好,但前世她時常和部署舞劍比試,興趣高漲時,更是不覺舞劍不好。
“隨心所欲,不必在意旁人的目光。”
慕只怕柳三郎覺得難堪,畢竟她是‘粗人’,柳三郎是個活得雅緻精細的人。
柳三郎扯起嘴角,瀟灑利落遞出劍招,“看招!”
兩人身若游龍,劍氣縱橫,一招一式煞是不單是好看,更有幾分銳利的鋒芒。
太后瞧見他們寶劍上的光芒越來越盛,按著額頭,面色有幾分難堪,低聲抱怨:“只是讓他們舞劍,怎麼還打出火氣了?前朝留下的劍譜就是這樣的?哀家方才看他們挺穩重的,拿起寶劍什麼都忘了,出手沒輕沒重,萬一傷到了……”
給了皇后一個目光,皇后也想到了一個傳聞,毫不猶豫的接話:“還是讓他們停下吧,見了血豈不是衝撞母后的壽宴?不好,這不好。”
皇帝笑盈盈說道:“母后多慮了,朕看他們手上是有分寸的,不會傷到彼此。舞劍同跳舞似的,看起來也沒意思。”
“母后不是一直想見朕的先祖留下的神蹟?沒準祖宗庇佑,今日在您壽宴會顯聖。”
“皇上倒是對他們有信心,就算三郎是魏王的兒子,身有皇室血脈,卻不是先祖嫡脈,同太祖的血脈也隔了數代,怎麼可能……”
臉疼!
臉真疼!
太后握緊扶手,柳三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