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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壞壞的慕。
“不過你讓他們震驚才算贏，你有把握嗎？”
“你去一邊看著我大顯身手。”
慕向一旁努嘴，柳三郎眸光微怔，慕這般親近，是好，是壞？
他是不是在慕面前硬氣一點？
……決定了，柳三郎一本嚴肅的說道：“好，我都聽你的。”
他踱步到就近的位置，認真看著慕射箭。
柳三郎的書童低垂下腦袋，公子爺在慕小姐面前越發沒骨氣了。
這讓那些被公子爺暗中處理的人不得哭死呀。
百丈開外，已經豎起了靶子，慕估算了一下距離，抬手就是一箭射出，根本沒有瞄準，可飛箭卻像是長了眼睛一般，重重釘在把心。
靶子晃動兩下，砰得一聲，向後倒去。
第一百八十二章 服不服
慕再一次在眾人面前展現自己恐怖的力量。
書童隱隱擔心自家公子爺以後若是同慕小姐吵架，會不會又被慕小姐踹斷腿？
周圍人發出驚歎聲，而書院的學子們輕蔑撇嘴，“不過如此……”
話沒說完，就見慕再次抬起手臂，又一箭射向即將落地的靶子，新射出的飛箭正好落在紮在中心的箭上，啪啦，後飛來的箭把第一隻箭從尾部劈成兩半後，精準的落在把心上。
一切都在一瞬間完成，眼睛轉得慢的人甚至沒看清射在靶子中心的箭已經換過了，哐當，靶子倒地，正中把心的飛箭翎羽晃動。
慕勾起嘴角，看向有部分人看待了書院學子，問道：“服不服？”
“……”
當初他們說好是震驚，可不是服不服？！
慕太欺負人了！
噼裡啪啦的掌聲響起，眾人高呼：“服，服，服。”
以騎射見長的武將都未必能做到，慕露這一手，比拋射酒瓶什麼難多了。
也不是江湖賣藝的雜耍可比。
京城街頭有不少這樣賣藝的人，射飛出的酒瓶子，蒙上眼射人等等，他們已經看得太多了，可是慕射出了花樣。
最讓人嘖嘖稱道得是慕那股瀟灑勁兒，舉重若輕，彷彿射出這兩隻飛箭只是練練手而已。
柳三郎宛若第一次認識慕，眼角微抽，嘟囔道：“她還敢說我裝模作樣？”有著一分的委屈，兩分的無奈，三分的歎服。
對呼喊叫好聲置若罔聞，慕低頭摩挲手中的弓箭，“服不服？”
隨後慕再次舉起弓箭，瞄準書院的學子們，箭尖閃爍寒芒，一股殺氣從弓箭上流淌出來，誰都不敢動彈。
有人高喊話：“慕小姐用箭威脅算什麼本事？”
“不服，不服！”
有一個人壯膽，自然有許多學子跟上吶喊對抗慕，爭取挽回敗局。
只聽慕笑聲朗朗，“我若是威脅你們，絕不會用飛箭。”
慕抬高手臂，飛箭連珠射向空中，啪啪啪，十幾日飛鳥落下，大多是一箭雙鵰，還有的飛箭上插了三個，四個飛鳥。
飛鳥的羽毛，鮮血撒了一地。
閨秀們大多閉上了眼睛，不忍心看飛鳥慘死。
“萬勝，萬勝。”
群情激動，喊聲歇斯底里。
“竟然都是射中了右眼？”紅蓮長公主喃喃說道：“丫頭一次次讓我意外，以為我已經看到她的極限，她展現出來的才華不是全部。”
皇上緩緩閉上眸子，喃喃道：“太像了。”
“皇兄，您說什麼？”
紅蓮長公主聽得不夠真切，好奇追問了一句，瞧見皇兄唇邊的苦澀，莫名心頭一緊。
慕笑盈盈的問道：“這一回呢？服，亦或不服？”
“……”
書院的書生們齊齊沉默下來，為書院臉面，他們可以嚷嚷著說不服，然而他們除了是書院的學子外，更是自持守禮的人。
他們沒有辦法昧著良心說假話。
“天命在吾，不再汝！”
慕的聲音迴盪，彷彿能壓住一陣陣的喝彩聲，傳入每一個人耳中。
天命？！
略顯得大逆不道，真正擁有天命的人是帝國的皇帝。
二皇子眼裡欽佩之意散去大半，還是那句話，慕太張揚，太愛出風頭。
“可是不就是天命嘛，老天讓慕小姐勝！”
柳三郎站出來，抬高聲音道：“否則天上又怎麼會碰巧飛過一群飛鳥？沒有老天安排的這群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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