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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前湊。
承平郡王一日沒有表態反對皇上,他們都會是皇上的順臣。
“殿下,殿下。”
寂靜有序的上朝隊伍被幾句交集的殿下聲打斷,眾人紛紛停下腳步或是讓馬車停下,順著聲音看過去,認識跑到魏王馬車前書童的人同時皺了皺眉,“三公子的人?!”
“公子爺請您代為呈給陛下。”書童把奏摺小心翼翼遞給魏王,“公子說,請您支援他。”
第四百一十五章 洗手作羹
魏王的馬車裡沒有任何動靜,宛若空無一人。
然看到柳三郎的書童高舉奏摺的朝臣心頭一顫,再聯想到魏王殿下為陪三郎一起蹲監牢而鬧出的大案子,縱然不明白柳三郎的摺子上的內容,也知朝廷上必有一番激烈的動盪,肯定比尚書公子被欺凌百姓,強搶幼女,被安樂郡主倒吊在城門口做人肉乾的影響大。
尚書夫人去宮中向太后娘娘哭訴,去苦求太子殿下,甚至按照丈夫的暗示去求齊王,太后娘娘的確發話放人,然而她的懿旨傳到城門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城門官說,他們只聽皇上的命令,安樂郡主沒說把尚書公子放下來,他們不敢放人。
他們也怕刺激安樂郡主,放下尚書公子,他們被郡主吊上城門。
光看尚書公子倒吊這幾日,什麼臉面都沒了,以後能不能做男人都在兩說。
哪怕尚書夫人許以重利,他們也不敢有任何的通融。
都說認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們不是不愛財,更珍惜性命,安樂郡主的拳頭早已經打出名頭,無敵的武力相當好用。
不知何時,京城上下傳遍據說是郡主說過的話,世上沒有拳頭解決不了的問題,若是一拳解決不了,就再來一拳!
柳三郎第一次放下所有的矜持和對魏王的無視而懇求魏王,不明白魏王的朝臣,只當魏王只靠著太后娘娘,否則不會娶了如今的魏王妃,然而魏王能越過承平郡王成為皇上之下最為顯赫的宗室王爺,並非完全因為承平郡王隱退。
“三郎還記得有我這個親爹?”
魏王終於出聲,撩開車簾,冷淡的目光掃過奏摺,立刻瞪大眼睛,食指點著書童:“你……你就眼看著他……用鮮血寫摺子?他知不知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句話,他的骨血是本王給的,沒有本王點頭他竟敢放血,混賬東西,真真是氣死我了。”
狠狠發洩一頓,魏王卻是小心翼翼接過奏摺,嘀咕道:“看來本王要好好教他,雞血混合要藥沫完全可以冒充血書,別人根本看不出。”
朝臣:“……”
書童低頭道:“公子爺說,這份摺子太重要,事關公子爺的終身大事,他不想也不願意弄虛作假。”
言下之意,魏王說得雞血代替人血,柳三郎也是知道的。
魏王神色正式許多,摩挲奏摺上的字跡,“你回去給三郎補一補,多用補血的藥材。”
“走吧。”魏王吩咐一聲,馬車再一次緩緩前行,不過片刻功夫,魏王馬車裡傳出怒吼,“混蛋!”
顯然是魏王偷看三公子給皇上的摺子,其實三公子完全有能力直接把摺子送到皇上眼前,此時在上朝的路上,在有上朝資格的大臣眼前,親手把用血寫成的奏摺送給魏王,絕不是單求魏王幫忙這麼簡單。
那位淡雅溫柔的三公子,典型是走一步望三步的主。
直到現在還沒有入朝為官,朝臣已經算不清皇上幾次為三公子動怒,也數不清有多少重臣因他而罷官,更數不清他聯合安樂郡主掀起多少的風浪。
簡直隔幾天就要出個狀況,然朝臣們應接不暇。
東宮離著皇宮更近,太子殿下每日都會等朝臣到達乾清宮後,他才姍姍來遲,以前他還不是太子時,寬和禮賢下士,每次都會早到同朝臣交談,做太子後,他不想擺譜,畢竟父皇盯著他的表現,然而在某些場合,太子不能不講究排場,今日太子準備乘車架去上朝時,聽到隨從的稟告。
“你說柳三郎寫了血書?”
“是,聽說還事關重大,魏王殿下為此大發雷霆,據朝臣推測許是因為劉公子?”
太子看著手中為禮部尚書以及太后娘娘孃家求情的摺子,這可是他和幕僚們商量許久才精心寫出的摺子,既為太后孃家求情,又不至於引起父皇太大的反感,太子也知道京城最近百姓和學院的學生有所異動,已經讓人去警告陳四郎適可而止,壓下外面的輿論,再向安樂郡主表示善意,總能讓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縱然劉公子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