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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一待就是十幾年。”
慕小聲嘀咕,手上動作卻是不慢的,用方才甩過的長鞭把師傅捆上,自然而然碰觸到師傅的身體,記憶中師傅瘦削卻不是現在這樣瘦骨嶙峋,莫名心頭一軟,“她不是一個好人,在利用師傅,不過若是師傅還傾慕她,把她帶走也行,我會同我爹解釋的。”
長青先生自己寶貝徒弟氣笑了,低沉的笑聲如同波紋盪漾開去,“我把她帶走,你就可以不必再面對她了,是嗎?”
“您覺得我是害怕面對沐國公夫人的人?”
慕打好繩結,毫不客氣拖拽師傅走到一旁的大樹下,濃密的樹冠擋住月光,看不清彼此的神色,長青後背靠上樹幹,任由慕把自己困在樹上,漆黑眸子閃過縱容和寵溺,相貌變了,性情也有幾分改變,更活潑,更率性。
無需再承載振興沐家的責任,亦無需再思索如何同朝廷上要糧餉,操持幾萬人的生計,她已經是個被長輩呵護,錦繡堆中的明豔少女,不再是家族國家重擔一肩挑的少將軍。
偶爾還能從她身上找到少將軍的影子,但少將軍對她的影響已經很淡很淡。
長青覺得徒弟這樣更好,那些東西本就不是她應該承擔的,以後疼愛縱容她的人中又要加上一個。
慕總感覺師傅目光有點不對勁,又說不出哪裡不同,在她還是少將軍時就沒少過挑釁師傅,經常做一些在師傅口中‘欺師滅祖’的事,誰讓師傅總是說她是個蠢徒弟。
那時候少將軍春風得意,她非要讓師傅承認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抓住一切機會挑釁師傅,結果每次都被師傅反制了。
這一次應該她贏了。
師傅已經被捆住,再難掙脫開。
慕轉身去尋被師傅抓主的二哥,來之前她沒少抱怨師傅的痴心依然落在沐國公夫人身上,不曾擔心過師傅真會傷害二哥,走出沒有兩步,樹蔭下傳來低沉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