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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三郎一心二用默寫大學,嘖嘖,讓他們再敢算計三郎?也不看看兒子是誰的,文可驚聖,才可蓋世!以後朝廷上嘰嘰歪歪的聲音會少很多。”
魏王妃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皇上真是個有福氣的,有你這個好弟弟,皇上根本無需再擔心了。”
“你整日陰陽怪氣的到底是何用意?”魏王惱怒道:“就不能痛痛快快說出來?非要整日給本王添堵,阿嫻,以前你不是這樣的性子。”
魏王妃捏著帕子,巧笑嫣然道:“王爺讓妾身說什麼?隨王爺一起稱讚贏澈麼?請王爺贖罪,妾身永遠都做不到!”
有些事,她若是提前說出口,皇上還會寬容魏王?
說出秘密,只會讓魏王更加危險!
別看皇上對魏王好似兄弟情深,皇上本身也是個寬和溫柔的性子,但坐在皇位上的人就不會有心思手軟的。
單看皇上對太后的處置,誰還會天真以為皇上是個孝子?!
可是魏王妃又見不得魏王整日三郎三郎掛在嘴邊上,輕輕按了按太陽穴:“贏澈的狀元之位是穩了,此時此刻不會有人再不張眼睛出言反對,除非……除非程澄他們發現畫像中的秘密。”
“有什麼秘密?本來就是孔聖人顯聖。”魏王說著說著底氣略有不足。
他們不是百姓,雖是敬重孔聖,但驚聖一事太過荒誕,在官場多年的人都不會真正相信贏澈寫出驚聖的文章。
魏王又道:“橫豎三郎拿出一心二用的絕技已比同科的考生強太多了,等到皇榜貼出來,他的文章肯定也是好的,足以令天下讀書人信服。”
“聽說皇上把驚聖的畫像收起來了,王爺倒是不用擔心有人在畫像上在動手腳。”
魏王妃淡淡的說道:“以妾身看,皇上對贏澈未必不好,沒見都幫著他善後?”
魏王道:“除了皇上和三郎之外,誰配儲存驚聖的畫像?皇兄即便對三郎還有些許的情分,已比不上趙王了,皇兄回宮後,第一件事就是召見趙王和太子,一連幾日都會歇息在皇貴妃宮中,皇兄怕是已有了易儲的心思,原本冊長子為太子就是當時被太后娘娘所迫,太子雖然也不錯,但到底平庸了一點。”
緩緩的,魏王握緊拳頭,低垂眼瞼蓋住眸中野心,只有皇子們相爭,他才有機會。
“父親,父親。”
贏清贏淄重新梳洗後,一同走入書房,他們都是考生,卻對貢院發生的奇蹟沒有魏王清楚,只見到贏澈出盡風頭,他們心頭頗為不是滋味。
魏王問道:“你們考得如何?”
“尚可,終究比不上三弟。”
贏清嘆息道:“兒子後悔不該參加本科會試,三郎高中狀元,兒子和二弟總是做得再好的文章,名詞也不會太高,好處從不能全讓魏王府佔據,皇上就算秉持公道,旁人也少不了議論。”
“我和大哥爭不過三弟,不落第已是不錯了。”贏淄苦著一張臉,“也許落第更好,下一次總不會在有三弟這等妖孽出現。”
第六百零七章 扔出去
兄弟三人,贏澈出彩,另外兩人註定前途暗淡。
魏王聽聞妖孽之言先是皺了皺眉頭,隨後說道:“你們都是本王的兒子,三郎是為誓言用盡心思手段,你們為王孫公子,倒也不必太過在意科舉名次,名次考前自是很好,若是因為三郎風光太盛而讓你們名次不理想,本王親自向皇兄為你們討個官職。你們兩人是三郎的哥哥,有時也要謙讓他幾分。”
這心偏得沒邊了!
魏王妃說道:“容妾身提醒王爺一句,聖人教訓不患寡而患不均,贏澈出盡風頭固然讓王爺高興,王爺何苦再在另外兩個兒子心頭捅刀?他們同樣是寒窗苦讀,為何要被贏澈連累?”
魏王被堵得說不出一句話。
便是一直對魏王妃不冷不熱的贏清此時亦有幾分感激,贏淄更不必提,完全把魏王妃當做親媽看待,感慨道:“還好有母親知道孩兒讀書也是下過苦功夫的,縱是比不上三郎,但孩兒自負才學在本科考生中上,若是因為三郎而名次太低,孩兒……”
“你先不必難過,考試嘛最為重要就是公正,誰也沒規定你弟弟寫出驚聖的文章,考官就不高取你們。”
魏王妃再次捏著帕子,輕聲寬慰道:“本王妃雖是沒有以前風光,但也容不得朝廷那些人把對贏澈的怨恨落在你們頭上,王爺不肯幫你們,本王妃自會為你們謀劃一二,只要你們做得好文章,本王妃保證你們的名次不會低,更不可能落第。”
“阿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