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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吳邪哀怨的望著轉過身去的背影,心裡既委屈又憋悶:他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連說話都不看人啊?無奈的嘆了口氣,吳邪將視線移至不遠處的寒潭,眼神漸漸暗淡下來:
“我只是想說,在這種詭異的環境裡,什麼事情都不是開玩笑。可能夢境中的內容對我們會有幫助也說不定。你們沒有看到潭邊的碑文嗎?‘龍吟泉嘯’,出現在我的夢中,這四個字可是被展現的淋漓盡致呢。”
話音剛落,三個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碑石,又都不約而同的轉而盯著他,神色迥異。卓林禹眼中盡現疑惑與鄙夷,忍不住嗆聲道:
“沒想到你不僅腦袋不好使,連眼神也不好嗎?睜大眼睛仔細看看,那石頭上除了凌亂的刮痕可什麼都沒有。”
“什麼?”吳邪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急忙奔至碑石前檢視,果不其然,歪歪斜斜的直痕交錯縱橫,哪裡還有什麼瘦體金字,鬱結情詩?
“這……”吳邪將嘴巴幾乎張成了O型,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本想著自己在夢中看到的情形與現實如此相似,說不定那是梟龍在為他們提供線索,如今這種情況,還怎麼能相信夢境中的虛幻真假?
“你在夢中到底看到什麼。”悶油瓶似是對他的夢較有興趣。
“啊……二泉映月,不對不對,是雙月映潭。”吳邪恍惚中有點語無倫次了。稍稍鎮定下來理了理思路,便將夢中看到的情形竭力詳細的描繪了出來,只是省略了朦朧霧氣中看到的那三個各懷心事的男人——錦帳內外,風雨蕭條……
悶油瓶聽完吳邪所述,快步踱至潭邊,左顧右盼,時而微微皺眉,時而淡定冷漠,不知在找尋著什麼。卓林禹深知對方秉性,也不做打擾,只是再次面向吳邪時,才斜著眼冷哼一聲說道:
“兩個月亮,瞎扯……夢若是也能當真,還真就奇了。”
吳邪瞥了瞥暗藍的天空,無奈的搖搖頭,心知這話不假,夢本就是虛幻之物,焉有一本正緊的相信夢境提示的道理?況且這又不是研究周公解夢,相術相學。只是夢中的一切還歷歷在目,石頭上的題詞也都清楚的浮現在腦中,因而吳邪倒是願意賭一把,相信這是梟龍給他們做的指引,而非是自己一時的心血來潮,腦中的胡思亂想。
為了證明他的想法,吳邪積極的參加到尋找線索的行列當中。龍吟,銀龍衝破雲霄;泉嘯,潭水波濤洶湧。只是現在,平靜的水面難見漣漪,那應夢之說如何能解?吳邪正在鬱悶應該從何入手,忽聽的黑眼鏡在一旁驚呵了一聲:
“呦,枯木不逢春啊,兆頭不太好。”
“啊?”吳邪詫異的回頭,對上了黑眼鏡墨鏡後的眸子,不解道:“你說什麼?”
“呵呵”黑眼鏡淡淡一笑,”我是說你身邊這棵樹。”
“樹?”吳邪更詫異了。身邊哪來的樹?哦,對了,猛一轉頭,恰看見自己的手正扶在一根細而光滑的木柱上,隨即回頭不好意思的衝黑眼鏡笑笑:
“原來這是樹啊?我還以為是專門在這安插的木棍呢。”
“噗……”黑眼鏡無奈的笑笑,吳邪,你表情怎麼這麼可愛,這樣的你,讓我如何捨得放棄啊……
再看這棵被稱之為是樹的樹,整個兒就一根被剝了皮的柴火棍,沒有樹皮,沒有枝椏,看樣子似已枯死,與周圍繁茂濃蔭的綠樹相比,就好似寒冬之於盛夏,相差甚遠,一看就知道是人工故意剪裁的,況且潭邊四周圍也就這麼高低錯落的四根“木棍”,像是被隨意的安插做路標般,不甚引人注意,因而被吳邪這樣錯視忽略,也屬於稀鬆平常。不過吳邪經黑眼鏡這麼一說,卻注意到了光滑的樹幹上隱約有幾筆不易察覺的刻痕,仔細辨別,上書:“孟章神君”。
“這是什麼?好耳熟。”吳邪撓頭不解,“這是樹的名字還是墓主的名字?”
“都不是。”卓林禹不知何時已悄無聲息的站在身後,好奇的觀察著樹身上的刻字,轉頭問黑眼鏡:
“你聽說過‘四象封號’嗎?”
“‘四象封號’?你是說……”黑眼鏡聽完神色一凜,快步走到剩下的三棵枯樹邊察看:
“果然,這裡面有門道兒……”黑眼鏡直覺反應。
吳邪乍聽“四象封號”一詞,起初完全摸不著頭腦,卻也耳熟之極,待到聽完黑眼鏡的解釋,才驀然想起這種說法的由來。據《北極七元紫延秘訣》記載,青龍號為“孟章神君”,白虎號為“監兵神君”,朱雀號為“陵光神君”,玄武號為“執明神君”。這麼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