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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沈兮柔聲向醫生道謝,聲音有些微哽,只要能活下來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還是聽從yaya的建議,把小莫腦出血的部位換個地方好了,改成顱內出血(前兩章稍微改下而已,可不回頭看),腦幹出血太兇險了,而且後遺症也嚴重,我查資料查得也痛苦,而且說好的甜寵文,不能讓小面癱太遭罪了……然後依然是那句話,隔行如隔山,涉及到醫學的東西有些可能與現實有出入,歡迎專業人士指正……晚上再更一章,繼續求花花啊,發現第二更的時候大家都特喜歡霸王,淚奔~
☆、058。前嫌盡釋
術後的小漠恢復情況良好;顱內沒有再出血也沒有血腫腦疝現象;各項生命體徵漸漸恢復正常,趨於平穩,也沒有出現併發症及後遺症徵兆。
第三天晚上,終於從重症監護室轉入了普通病房;卻是一直未清醒,醫生的說法是屬正常情況,讓不用擔心。
夏澤讓醫院給小漠安排了高階病房。
在醫生和護士的一陣忙活後總算是給小漠轉好了病房。經過那天的開顱手術及這兩天的休養;小漠臉上總算恢復了少許生氣,不像前幾日般死氣沉沉沒有生氣。
雖是已經度過了危險期;但盯著那張沉睡的小臉,沈兮卻還是覺得心酸難受,既盼著他能早點醒過來又希望他再次醒來時身上的疼痛已經過去。
那麼小;醒來時哪裡受得了那樣的痛苦。
何老爺子和沈兮父母這三天來天天都來看小漠,靳塵下了班也趕過來了,林見欣也在這邊陪了幾天,兩人對小漠的感情,並不比她這個當母親的少。
因為小漠意外受傷的事,沈兮在宇塵的工作便算是這麼結束了,之前還想著做完這個月,和策劃部新任總監把工作交接清楚,但現在小漠住著院,她也不放心走開,一個電話過去,也就算是這麼辭職了,等小漠醒來再抽個空回去把後續的工作交代清楚。
夏澤週一本來要飛一趟新加坡參加一個工程專案的簽約,但因放心不下沈兮和小漠,改讓蘇靚代由他出面,自己留下來陪沈兮。
陶水蓮這兩天都隨何老爺子來看小漠,雖幫不上什麼忙,卻也算是盡一份心意。
只是這份心意裡,不知是在為何星贖罪還是想著為何星繼續求情。
何星還被關在拘留所裡,夏澤請了律師,最近已經開始準備起訴的事,有意以故意傷害罪起訴,小漠的醫療診斷報告以及家裡凌亂的一切將成為有力的證據,而何星那日帶上門來的幾個小混混,不知被夏澤用什麼手段收買了過來,他們的堂上供詞將讓何星逃不開至少三年的牢獄之災。
那天醫生那番做好心理準備的話,滿心的憤怒讓她恨不得親手毀了何星,只是幾天下來,看著陶水蓮一雙整日淚汪汪的眼睛,心底最初的那份堅定竟有了一絲動搖,但看著猶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小漠,沈兮卻不甘就這麼放了何星。
因而這幾天來,每每對上陶水蓮欲言又止紅腫的雙眼,沈兮只能假裝若無其事地避開,她不開口提,她便也不開口問,彼此都心照不宣地不再去碰觸關於何星的話題。
此時病房裡的氣氛有些沉鬱,或者說,自小漠受傷以來,這裡的氣氛便從未有過一絲一毫的放鬆。
所有人都這麼看著躺在床上幾乎被繃帶裹得看不到臉的小人兒,沒一個人說話,雖醫生已說過恢復良好,但是多日的昏迷不醒還是無法讓人樂觀得起來,只能將心底的擔憂化作此時的沉默。
連著幾天都在這樣的氣氛下,特別是此時盯著小漠那張平靜的小臉,想象著他可能再也醒不過來,或是他醒來時要忍受的那些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整顆心就揪疼得厲害,連帶著呼吸也帶著微微的疼,被那種若有似無的揪疼撕扯著心臟,沈兮在屋裡有些受不住,淡淡朝眾人留下一句“我出去走走”便起身緩緩走了出去。
所有人都望向門口的那道虛弱許多的身影,卻也沒有誰出言阻止。
小漠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母子倆相依為命這麼多年,小漠幾乎成了沈兮的全部,如今小漠這樣子,她還沒倒下已是萬幸,連著不眠不休地守在小漠病床外強撐了這麼多天,確實該出去透透氣換換心情。
“我出去看看!”夏澤看著沈兮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門口,朝眾人道了聲後便也跟著走了出去。
沈兮在醫院下面的花園裡隨意走著,初春的天氣依然帶著刺骨的寒冷,冰冷冰冷的北風從四面八方襲來,颳著臉上細嫩的肌膚,微微刺骨的冰涼,卻莫名地讓心底的抑鬱消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