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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手剛觸到門把,夏澤突然道。
夏宇扭轉過身子,“大哥,有啥吩咐。”
“這個案子你暫時不要插手。”
“嘎?”夏宇不解。
夏澤卻沒有解釋的必要,“你可以出去了。”
“哦。”頂著一頭霧水走出了書房。
看著門被夏宇從外面關上,夏澤注意力才回到桌上的那份檔案上,長指撫過娟秀的字型,頓了頓,神情有片刻的恍惚,而後緩緩從桌上的相框後抽出一張巴掌大小的普通白紙。
紙張已經有些泛黃,白紙中間,一行黑色略微泛青的娟秀字型躍然其上,“離開時麻煩順便鎖上門,謝謝!”
五年前他曾因意外毀了一個女孩的清白,被藥物控制的那一夜意識並不是很清醒,卻記得那一夜的軟香在懷,以及那個女孩的面容。
第二天醒來時那個女孩已經離去,只在床頭留下了這幾個字,看著似是匆匆寫下的。
屋裡沒有任何與她的身世背景有關的訊息,也沒有她的聯絡方式,除了從房東那裡知道她叫何兮外,他對她一無所知。
大概是出於虧欠心裡,剛開始的時候有派人找過她,也曾親自回那間屋子等過幾次,那個女孩卻像是消失了般,杳無音訊。
後來因為工作忙,那間屋子也被房東轉租了出去,這才沒再回去找過。
幾年來忙於工作忙於事業幾乎將這件事遺忘了,那天晚上她突然如此意外的出現,許多塵封的記憶卻剎那間鮮活起來,他沒想到,他竟還記得她,但顯然,她已經忘了他,而且忘得徹底。
這張字條是當時看到就隨手拿了回來,然後一直塞在相框裡沒理會,卻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她的字就如她的人一般,不是漂亮得叫人一眼便能記住,卻是特別得叫人難以忘記。
將手中的字條與檔案上的簽名一對比,那筆劃勾起的弧度幾乎一模一樣。
長指撫過“沈兮”二字背後的那一串數字,唇角緩緩勾起一個清淺的弧度,夏澤拿過手機,摁下了那個號碼。
他相信,那個女人已經忘了他的聲音。
夏澤來電時沈兮正在去林見欣家裡的路上。
林見欣是在B市為數不多的密友之一,也是她去國外後一直聯絡至今的唯一朋友。性格大大咧咧像個男孩子,卻是一名業餘專欄情感作家,平時不上班,大多數時候要寫稿時就窩在家裡寫稿,不用寫稿就四處旅遊。
因為她職業的自由性,自她回國之後,只要她工作忙,林見欣便把沈漠接過去一起住,前幾天還帶著他一起去旅行了,今天剛好回到。
沈漠是她的兒子,當年意外懷孕後生下的孩子,性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遺傳了那個不知名的男人還是遺傳了她,從小就安安靜靜不愛說話,小臉蛋長得好看是好看,就是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樣,完全沒有同齡人的活潑可愛。她看著憂心卻也無可奈何。
“沈兮沈小姐嗎?”當低沉的嗓音自電話那頭傳來時,沈兮直覺聲音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聽過這個聲音。
“對,我是沈兮,請問您是?”
“我是華意年會的負責人,明天有空嗎,關於策劃案的事,有些小細節需要進一步溝通。”
“姚總?”沈兮皺眉,聽聲音不像啊?
“姚江華的工作暫時交由我接手。”夏澤應道,“沈小姐明天是否方便?”
“哦,好。”一肚子疑惑,沈兮還是點頭應承了下來,與他定好時間地點這才掛了電話。
來到林見欣處,林見欣看她臉上神情似是困惑,撇撇嘴不滿道,“我說沈兮沈小姐,現在是週末,你能不能把心思從工作中抽出來多分點時間陪陪你兒子?再這麼下去你兒子都要成自閉症了。”
邊說著邊指了指安靜地坐在沙發角落裡擺弄著飛機模型的沈漠。
“我知道,等把手頭這個案子結了我會多陪陪他的。”沈兮說著走向沈漠,沈漠很安靜地抬頭望她一眼,喚了聲“媽媽”後又繼續拆解手中的模型。
沈兮有些無奈地嘆口氣,坐了過去,放柔了聲音,“小漠吃過中飯了嗎?”
“吃了。”沈漠頭也沒抬,很安靜地應著她。
沈兮看著沈漠那張彷彿自己縮小版的臉蛋,也不知該說什麼。兒子雖是她生的,也是她一手帶到現在的,但總覺得和她不親。
他不喜歡粘人,不喜歡撒嬌,不愛笑,也不會哭鬧,總是一副安安靜靜的樣子。她問他話,他就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