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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隱晦。但是以賈母、王夫人的聰慧還是從她的字裡行間找出了蛛絲馬跡,大致拼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於是賈母當機立斷,將幾個未出閣的女孩子還有賈瑀一同遣了回去,並讓得力的嬤嬤將他們妥善的一個個都送回了各自的住處。
賈母他們進到秦可卿的臥房中的時候,賈寶玉身上囫圇的穿著外衫,襲人披著床單披頭散髮的跪在地上,外面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丫鬟婆子。
賈母皺了皺眉頭,還沒等說話,王熙鳳就厲聲吩咐道:“都在這裡做什麼,手上都沒有活計是不是?該做什麼做什麼去?主子的熱鬧是你們看得的?”
賈母讚許的看了王熙鳳一眼,然後讓人關了門,就問賈寶玉:“寶玉,這是怎麼個事?”
賈寶玉讓這麼多人驚了一下,此時心中也極其忐忑,但是看見賈母對其態度依然平和,也就鎮定了一些。遂回道:“老祖宗,我在這裡歇午覺,做了一個夢,然後醒來覺得身上熱,我就讓襲人給我摸摸,後來我不知道怎麼的就這樣了。”
賈寶玉這話雖然說的都是實話,可是不一樣的人聽到耳朵裡就是不一樣的看法。
王夫人在一邊聽了,登時覺得怒火衝上了頭頂,拿起手邊的茶碗就朝襲人扔了過去,茶碗力道不小,襲人又不敢躲避,直接就砸在了襲人的額角上,登時鮮血直流。
王夫人氣的手直哆嗦,指著襲人就開始罵:“你個作死的小蹄子,我的寶玉這才幾歲,你就敢往他床上爬。他還不通人事,你就勾引他往那邪路上走,你這是要毀了我的寶玉啊!平時也沒見你這妖精樣,還以為你是個大方得體的,沒成想啊,你吃了豬油蒙了心,敢這麼糟蹋我的寶貝疙瘩。你活膩了不成。”罵著罵著,王夫人就哭了起來。自從沒了珠哥兒,瑀哥兒又是個有病的,這寶玉就是她心裡的頭一份,就是連寶玉他老子都比不上的。
襲人身上本就只裹著一層床單,又剛剛經歷破/處之苦,寶玉也是頭一次嘗試,沒輕沒重的,弄得她身上痛的不像樣子。被撞破**之後又一直在地上跪著,身上穿的有單薄,她現在都覺得膝蓋隱隱作痛。剛剛王夫人擲來的茶杯又不敢躲,砸在了頭上,失了血之後更加覺得頭昏。
現在王夫人這麼一說,襲人立刻心中一涼,她知道再不為自己辯解,今天怕是立時就要被打發出去,到時候她是真的沒有活路了。
於是,襲人也顧不上身上只有一層遮羞的床單了,趴在地上一直給賈母和王夫人磕頭,這一急先前想的說辭都忘記了,只是說著:“請老太太,太太明鑑,我真沒有勾/引二爺。”
王夫人被氣的不行,厲聲喝道:“你個自輕自賤的小蹄子,你再狡辯。你自己發/浪我不管,你怎麼能將主意打到哥兒身上呢,哥兒也是你能肖想的?”
襲人看王夫人這裡已經說不通了,王夫人已經先入為主的認為是自己勾/引了賈寶玉,是為了當姨娘爬上了二爺的床。
襲人立馬向賈母求救:“老太太,您救救我吧,我真的沒有勾/引二爺,我來到房裡,就被二爺拉上了床。我真的沒有存心思引誘二爺,是二爺……”
賈母皺著眉頭看著襲人,心裡是滿滿的不悅,就是這事是寶玉強迫她的,她也不能這麼說出來啊。這是打主子臉呢,平素看著這丫頭是個周正的,沒想到遇事也這麼不著調。
賈母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茶,眼簾微微下垂,淡聲道:“夠了,你這丫頭怎麼越說越口沒遮攔,這話也是你說得的?”
襲人看見賈母的樣子,愣了一下,心下一冷,終於反應過來。她幾句話已經把賈府的頭幾位主子得罪了個遍,又看見坐在賈母另一側的邢夫人,眼中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她更覺得今日生機渺茫了。
王夫人被襲人氣得直哆嗦,眼角餘光又看見邢夫人那副神情,還有幾個不知道她這是等著看他們二房的笑話呢。
王夫人是金陵王家的嫡女,又是王子騰的親妹,嫁給賈政以後一直都是要強的。賈赦的原配夫人沒了以後,王夫人就接過了掌家的大權,多年來也算是兢兢業業,井井有條。直到王熙鳳進門以後,她才開始培養鳳姐管家,漸漸地將管家的權利重新交回大房。
在榮國府,長房一直沒有二房受寵,更是因了老太太,二房一直常駐正院,反而是長房被打發到了偏院住著。這後過門的繼室邢夫人一直心中就有一口氣,她接不過掌家的權利,家世嫁妝也低了王夫人一頭,就是娶了個兒媳婦還是王夫人的內侄女,又是帶著豐厚的嫁妝來的,邢夫人自然覺得沒臉。
這些年邢夫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