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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夜裡格外刺耳。
有些街道居然已經有環衛工人出來掃地了。桔黃的路燈將他們的影子拉的很長,有種艱辛的味道。
廣場上面還有工人正在換綠化的盆栽。
路過北大街一個路口的時候,我看到那個巨大的“牛燒烤”字招牌不禁笑了,用手指了指,對慕承和說:“我念小學的時候那個燒烤店以前還是一個路邊小攤,老太太烤的雞翅膀特別好吃,但是每次放學回家路上要是耽誤太久會被老媽罵,於是每次我們都愛催她。結果老太太總要很生氣地朝我們吼:‘小孩子心急什麼,這種東西要慢慢烤才好吃。’”
他不禁莞爾:“你好像是本地人?”
我點頭,“是啊。”答完卻猶豫了下改口說,“可是又不是。”
“怎麼是,又不是?”
“我是十一歲的時候才和家裡人來A城的,說方言的時候口音就不太像。外地人以為我是本地人,本地人覺得我是外地人。”我喃喃說,突然傷感了起來。
他卻笑:“你才這麼小點兒,就沒有歸屬感了?”有些輕視。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我皺眉,扭開臉不再和他說話。
過了會兒,他忽而說:“我生活過很多地方,到最後自己都搞不清楚哪兒算是家鄉。但是卻沒有你這樣的感覺。”
原本氣鼓鼓的我,卻忍不住轉頭問:“為什麼?”
“我從小到大在別人眼中都有點異類,所以早就習慣了。”
“異類?怎麼異類?”我納悶。
他眼梢微揚,卻沒有回答。
我這下真好奇了,很慎重地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的打量了他兩遍。四肢健在五官端正,沒有毀過容,五感俱全,而且從他看交通燈的靈敏度來說也不可能是色盲。
確實沒發現哪有有奇怪的地方。
我深思熟慮之後,試探著問:“你不會是……腦子有毛病吧?”
慕承和深深地看了我一下,眯起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說:“真不愧是我教出來課代表。”
譏諷之意溢於言表。
其實我最想問的不是腦子這方面,而是其他。可是我不好意思說出口,也怕傷害他自尊。我都這麼善解人意了,換來的卻是他的一頓譏諷。
不禁讓我想到那句傷春悲秋的話——我本將心託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簡直是悲劇!
3
車到慕承和家樓下的時候,白霖終於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