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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波列夫四個字我有印象,於是問:“是不是俄羅斯那個設計飛機的研究所?”
“是啊,”李師兄說,“世界頂尖的運輸機研究所。”
“流體力學和飛機能有什麼關係?”白霖眨巴著眼睛問。
“空氣動力學是流體力學的一個重要分支,最初人類就是靠研究空氣動力學而將飛機送上天的。這是慕老師的專攻方向。”李師兄一臉崇拜地說,“他明天要講的這個T型尾翼是航空設計中的一個重要難題。”
“然後呢?”我問。
“他今年又回來了,還破格評了教授。”
“真的是……教授?”我顫著小心肝,斟酌著問。
“是啊。”李師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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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一直都在消化李師兄說的話。將一串串事情聯絡起來,才察覺自己的粗心。
第一次慕承和叫我到辦公室問班上情況的時候,他說,我沒有給本科生上過課。當時,這句話我直接理解為,他沒當過老師。
第二次慕承和到警局來接我和白霖,那個警察對慕承和說,我在報紙上見過你。
甚至是他的心算能那麼強,我都沒有懷疑過什麼。然後,他跟我和彭羽講那些東西,那個科技館的館長也認識他。
那麼多那麼多的細節都被我忽略掉,真是太粗心了。
和白霖坐車回西區的時候,載著我倆的校園公交在門口調頭,又到那個公示欄繞了半圈。藉著桔黃的路燈,我遠遠地看到玻璃櫥窗裡他的名字,很顯眼。
原來,他是那麼傑出的一個人,幾乎讓人感覺在他的背後有一個淺淺的光環。
第二天,我破天荒地曠了半天課,坐車去本部的大禮堂看慕承和的報告會。到了才知道不是想進去就能進去的。
白霖正巧給我電話。
“怎麼樣怎麼樣?”
“進不去。”
“啊?不會吧。”
“你把李師兄的電話給我,他昨天是不是說他會來聽什麼的,而且我也看到有他們系。”
“好。”白霖說。
不一會兒,我終於找到李師兄,好在他們有個女同學本來佔了個名額卻臨時家裡出了事,才讓我有一個空名額進去。
時間未到,會場的氣氛卻已經很嚴肅了。
後面已經架起了好幾臺攝像機,臺上的工作人員也正在為話筒試音。
前面幾排,每個座位前的桌子上都標註了座位主人的姓名。我們學生席在最後,相關院系有席位的都是劃定了位置和區域,示意圖上標註得非常清楚,還有禮儀小姐親自帶路,果然是多一個人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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