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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說完變帶著我倆直奔曼聯。
進了包廂,剛坐下,服務員便上菜了,看來“小白”連菜都點好了,一來就可以吃了。
“哥倆個!我嫌麻煩,所以菜沒等你們來看我就提前點了!你們看下看還需要點什麼嗎?”“小白”殷切的問著。
翔宇與“和尚”看了看服務員端上來的菜,還挺豐富的:有烤乳豬,有清蒸臘魚,有醉沙蟲,有紅燒帶子,還有一盤我最喜歡的大蝦……
翔宇跟“和尚”同時“咕嘟”的,吞了把口水,一邊笑著說:“夠了!夠了!多了也吃不完!”
“那麼喝點什麼?‘黃’的還是‘白’的?”“小白”接著問。
“來‘黃’的吧!明天還要上課呢,‘白’的太燒腦子了!”翔宇現在可不想喝“白”的。
並不是他不能喝,而是不想喝。說起來他的酒齡起碼都有7年了!半斤“白”的,那是輕鬆對付,他這酒量還是在部隊練出來的。
想他在軍分割槽時,有時“乾爹”叫他過去吃飯,就讓他喝白酒。翔宇推說不會喝,立馬就被他乾爹一眼,就給瞪了回去。接著就說,是男人就得抽菸喝酒,現在你還小,我是不贊成你抽菸,但是這酒得喝,還美其名曰“父債子償”!
就這樣,翔宇10歲那年就開始飲白酒了!陪“乾爹”嘛,喝上幾杯也沒什麼大不了!
最主要的是後來一連長和指導員喝酒也把他給捎上了,說是也讓他開開葷!
翔宇開始也是推辭,一連長這個梗直的山東大漢便不幹了,臉紅脖子粗的就向我開炮,說翔宇什麼“狗眼看人低!能陪師長喝,就不能陪他這個小連長喝!”
“這是看不起他這個一連長,看不起一連!”
“一連供你吃,供你住,還帶你訓練!最後是養了個白眼狼!”
暈!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最可恨的還是指導員也在一邊幫腔,說什麼“小宇啊!你這個思想傾向可不好啊!可不能小小年紀就學會勢利了啊!”等等之類的話!
翔宇一看,這指導員還真不是蓋的,三句話不離本行,還給他做起思想工作來了!
到最後,這倆人是把翔宇說得誠惶誠恐的,冷汗都出了一身!得了!先自罰三杯吧!然後來又是和一排長喝和一班長喝!
所以以後再碰上這種局面,翔宇可是不敢,也不再和他們羅嗦了要喝就喝吧,大不了醉了第二天不用出操,也難得輕鬆一天!
後來每逢個什麼節日之類的,翔宇還得在家帶上別人送給老爸的好酒,先陪“乾爹”喝,然後是和一連長和指導員,再然後是一排長和一班長,再然後還得和一班的所有人喝!沒辦法誰叫我是一連一排一班的呢!
往往在那天翔宇是頻繁的,出入廁所,幹什麼去?摳喉嚨,還有放水去!要不你以為他這個年紀真的能做酒神了啊!
所以翔宇是喝怕了,得了“恐喝症”,能不喝他絕對的是不喝!至於啤酒嘛,那倒是無所謂,翔宇從來都是把它當飲料喝的!
“小白”把服務員叫過來說了幾句,接著那服務員就上了一打“漓泉”。
“小白”一邊給倆人滿上,一邊說:“今天是不醉不歸啊!”說完,舉起杯子,對著倆人示意了一下,翔宇與“和尚”,便也舉起杯子站了起來。
“為我們的有緣相識!幹了!”“小白”說完頭一仰,便喝了個乾淨,翔宇與“和尚”也毫不含糊一甩脖子,那杯子便見了底。“小白”又拿起酒瓶想滿上,翔宇手一伸,攔住了他,嚴肅的看著他問:“小白,今天你請我們來,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吧!現在說了吧,免得大家心裡喝得不痛快!”
“對!有事就直接說!可別婆婆媽媽的!黨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和尚”說完,“嘿嘿!”一笑又抬起右手,挽起衣袖,手臂一彎,把他那大的有點變態的肱二頭肌鼓了鼓。
那意思就是不說你小子就等著“鎖喉逼供”吧!
“小白”倒不吃“和尚”那一套,把翔宇的手撥開,繼續把酒倒滿,舉起杯子這才說道:“要說也行!但是說之前我想先問一下兩位大哥是那一年出生的!我是86年9月的。”說完,便看看我又看看“和尚”等著我們的回答。
“你問這個幹嗎?我是85年7月的。”翔宇有點納悶,不知道他問這個幹什麼。
“我是85年9月的。你問這個和你想說什麼有關係嗎?”“和尚”也在納悶呢。
“嘿!怎麼能沒有關係呢!我們雖然以兄弟相稱,可是也得分個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