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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李璟從縣衙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到了下午了,行走在鄆城大街上,才發現鄆城大街上這個時候已經繁華了許多,與以前相比,多了許多商鋪,甚至李璟還看見了閻婆惜的商鋪,規模也擴大了許多。

“公子,你看那裡。”旁邊的李大牛忽然指著遠處說道。

李璟望了過去,卻見遠處眾人圍在一起,一陣吵鬧聲傳來,李璟皺了皺眉頭,騎在象龍身上,他能看到場中的情況,廝打的人正是雷橫。

“你是什麼東西,敢來侮辱我?”雷橫一拳擊出,對面的一個白衣中年人被擊倒在地,雷橫指著對方說道:“該給的錢,我一分不少你,還居然找我要賞錢,有就有,沒有就沒有。老子讓你嘚瑟,讓你囂張。”雷橫一腳踢在中年人身上。

“地上是誰?”李璟這才明白,感情是有人找他要賞錢,雷橫不給,這才起了爭論。

“回李公子的話,地上那人乃是白玉喬,是一個破落戶,在鄆城倒是有些名聲,不過他的名聲都是他女兒給的。”身邊的一個百姓認得對方是李璟,頓時臉上堆滿了笑容,恭敬的說道:“雷都頭在勾欄裡看戲,忘記了給賞錢,沒想到,被白玉喬譏諷了一頓,這才討了一頓打。那白玉喬是什麼東西,不過是仗著自家女兒的勢,身上弄了一些銀錢,經常留戀與勾欄妓院之中,否則的話,哪裡打賞別人。”

“原來如此。”李璟點了點頭,對那白玉喬卻是不屑一顧,看戲給了錢就算了,願意打賞那就打賞,不願意給也不會有人說什麼,這個白玉喬恐怕是嘴賤,平日裡看不得雷橫囂張,才會如此。

“雷都頭,既然打過了,也就算了吧!”李璟從馬上跳了下來,笑眯眯的阻止道:“和一個破落戶有什麼好計較的。莫要髒了你的手。”李璟從懷裡摸出一小塊銀子來,丟在地上。

“白玉喬,回去好好養傷吧!雷都頭身上只是忘了帶錢財而已,不然的話,豈會不打賞別人?”李璟對白玉喬說道:“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大家都是鄆城人,低頭不見抬頭見,不要追究了。”

“既然李公子這麼說了,小人自然是不會計較的。”白玉喬看著地上的銀子,哪裡還計較那麼多,頓時搶了銀子,爬了起來,轉身就走。

“你這廝,莫要讓我再碰見你,不然定不饒你。”雷橫心中仍然是生出怒火,指著白玉喬的背影大聲怒罵道。

“該死的東西,本來看在李公子的份上也就算了,沒想到還想教訓我,哼哼,我一定要去我女兒那裡,找個機會狠狠的教訓你。不然如何能顯出我的手段來。”白玉喬雙目中閃爍著一絲陰沉,當下闖入人群之中,卻是去找白秀英了。

“我說雷都頭,這小人難纏,你又何必如此呢?”李璟嘆了口氣,說道:“你也不是不知道那白玉喬是什麼人?他一個破落戶自然不算什麼,可是他的背後卻是縣尊,你可是要在縣尊手下討生活的啊!那白秀英萬一在縣尊面前說上一番,你可要吃大虧了。”

“唉,就是看那廝不爽。”雷橫點了點頭,朝李璟拱手道:“今日多謝公子解圍了。”

“大家都是朋友,都頭不必如此,明日在下大婚,還請都頭蒞臨寒舍,吃上一杯水酒。”李璟還禮道。

“自然是好,這自然是好。”雷橫臉上露出歡喜之色,現在誰不知道山東李璟,若是能在李璟的婚禮上出現,也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當下遲疑了一陣,說道:“明日公子就要成親,為何今日來到鄆城了?”

“唉,家門不幸。”李璟掃了周圍一眼,最後嘆了口氣,將事情說了一遍,說道:“這設立關卡乃事朝廷的事情,是縣尊大人的權力,我李家莊若是如此,豈不是膽大包天,讓縣尊大人為難嗎?”

雷橫聽了之後,心中微微一嘆,暗自尋思道:“這李公子還真是實誠之人,現在天下之大,豪強私設關卡不是很常見的事情,當初的祝家莊,現在的曾頭市不都是如此嗎?也只有李公子,居然放棄了這麼一塊肥肉。不過,也是如此,才讓他有這樣的名聲吧!”當下拱手說道:“這兩個傢伙著實可惡,公子放心,等找機會,我一定會幫助公子狠狠的收拾這兩個傢伙。”

“如此就多謝雷都頭了。只是充軍太原,這路途遙遠,路上盜匪甚多,護送的兄弟也要小心啊!”李璟從懷裡又摸出幾塊銀子來,遞給雷橫說道:“這沿途還請押送的兄弟好生照料兩人一番。”

雷橫聞言一愣,望著李璟,卻見對方面色平靜,不知道對方心裡想著什麼,只能是連連稱是,等到李璟上了戰馬之後,還沒有弄清楚李璟言語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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