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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蛇蠍忽然道:“做得對,雲劍山弟子既然對你們姐妹已經生疑,就不能再呆在那裡了,修仙固然好,但為此搭上性命就沒有道理了,只不過,哎,你們以後還得跟著我吃苦。”
“對了,你們兩個得好好感謝那個叫做好運的少年,他救了我,也救了你們姐倆兒,還有,咱們現在馬上就走,你們既然不是正正當當走出雲劍山,那些修仙者們心性睚眥,是斷然不會叫你們逍遙自在的活著的,他們知道這裡,估計也知道你們早晚會回來找我,這裡一刻都不能停留了。”說著母蛇蠍當即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外面的天已經黑透了,寒風怒號,不過,母蛇蠍既然做出決斷,那就一點時間都不能耽擱。
小家沒什麼了不得的東西需要攜帶,連糧食都沒有需要帶的,唯一需要帶走的,就只有一個煉毒的丹爐而已,這丹爐乃是一件寶貝,名叫千里毒疆,稱得上是陰毒門的鎮派之寶,煉丹時有一米見方大小,平時收起卻只有巴掌大,三人收了也是說走就走。
臨走,母蛇蠍打翻了屋中的爐子,燒著了那床用了十幾年的破被,火焰騰起,這座瀑布邊上的小屋化為一把熊熊火炬,照亮了四周,照亮了母女的背影,卻照不亮母女三人身前的路,越往前,母女三人身前的路越黑暗,內中悉悉索索,似乎隱藏著無法預知的危險詭譎。
“娘,咱們去哪?”丁酸兒有些怕怕的問道,沒了這個家,丁酸兒覺得自己一下變成了無根的浮萍,飄在狂風暴雨中,一顆心無處安放。
“找恩人去,你們不是說他現在是偏將了麼?一個偏將手底下總需要幾個有本事的人,咱們娘仨旁的不行,但幫助他做些暗地裡的勾當,做些殺人滅口的事情還是蠻在行的。你們不是將《煉毒天經》的前部分給他了麼?想必他沒有咱們的講解也搞不太明白。”母蛇蠍對於自己煉毒的本領相當有自信,這句話說起來充滿底氣。
丁苦兒還有丁酸兒一聽說要去找方蕩,兩女心頭砰然一震,當即都沒了言語,黑暗中只剩下兩雙比星星還要明亮的眼睛,一閃一閃。
眼前的漆黑道路似乎一下光明起來。
……
“不明白。”
“不懂。”
“不清楚!”
“你們都和好運交手,卻都不知道這個傢伙用了什麼手段戰勝了你們?”
望京一座古宅中,雲劍山弟子匯聚在一起。
雲劍山不可能永遠無休止的追蹤方蕩,畢竟雲劍山中也有各種事務還要去處理,方蕩進了望京,再想抓他就太不容易了,所以此時留在望京中的雲劍山弟子只有十幾位,其中赫然有五位是玄雲十四劍,可見方蕩還是極為受重視。
子云山並未留在這裡,子云山上次追蹤方蕩動了精元,又因女兒之死心神激盪,修為直線下落,此時回到雲劍山中修養。事實上,正是因為子云山現在狀態越來越不好,動搖了的不光是精元,還有更重要的道基,偏偏這個時候,問劍宗來人拜訪求學劍術,說是求學,其實就是切磋比試,互相較量,所以雲劍山弟子們才急速退回了玄雲劍塔。
這五名雲劍山玄雲十四劍為首的是劈山劍,其次是子午劍、柔星劍、偏鋒劍、還有剛剛趕回來的火德劍。
劈山劍手指輕輕觸控著額頭上頭髮絲般的紅線傷痕,這傷痕對於他來說是轉眼就能修復的毛毛雨,但他卻任由這傷痕一直留在額頭上,這傷痕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恥辱,同時也是一記警鐘,使得他不要輕視任何人,哪怕對方只是一個淬血層次煉心節的卑微武者。
三名和方蕩交手的,當初看管丁酸兒的雲劍山修士,到現在還對當時的情形感到莫名其妙。
他們沒有感到方蕩手中的劍有多麼強大的力量,但自己手中的劍和方蕩手中的劍一碰,自己的半邊身子就如遭雷擊般的麻痺起來,當即摔倒在地,雖然這麻痺轉瞬即逝,馬上就恢復過來,從地上爬起,但那喪失了一切戰鬥力的剎那還是叫他們現在依舊心有餘悸,若方蕩不是著急退走的話,那一瞬間足以叫他們丟了性命。
一招交手就莫名其妙的在鬼門關前打了個轉,這種稀裡糊塗的狀態,他們還是首次碰到。
此時所有的人都看向劈山劍,顯然關於好運的劍法的事情,劈山劍最有發言權,要是連劈山劍都搞不清楚方蕩究竟對他做了什麼的話,那麼這個方蕩簡直就是濁世第一人了。
劈山劍收回觸控傷痕的手指,開口道:“對付這個叫做好運的傢伙,不必再拘泥於用與他修為相同的弟子來爭鬥,因為這個傢伙從始至終用的都不是劍術,他在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