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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方朋友太危言聳聽了,我們只是口頭約定,事前事後未有任何實證。只要不是被當場抓住,能有什麼問題?或者說,難道我會出賣你們麼,那更不可能!
再說貢院考場上幾千名考生,又是一人一個號房,監考看顧得過來麼?只要小心些,那是根本不會有問題的。
頂了天,就算偶有風聲流言傳開,但巡撫衙署誰又敢查?你們信不過我。難道還信不過巡撫衙署麼?”
安撫完了人心,謝先生又對方應物道:“這位方朋友許久不見,依然是小氣多疑的模樣,不知平常為人處事中。也是如此小家子氣麼?”
上次見面,方應物出於謹慎只說自己姓方,沒有報出姓名來歷。故而謝先生扔不明白方應物是誰。但他不明白,旁邊請他過來的吳輝卻明白。連忙對謝先生提醒道:“方朋友乃是名士,謝先生慎言為好。”
謝先生嗤聲道:“名氣是虛的。當什麼實用?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方朋友信不過在下,那還是請走罷!或者說,還是在下走人?”
這是公然要趕人走了,如果一個人在聚會中被轟走,那是極大的羞辱,更何況這是最要臉面的文人圈,這種打臉很少見。
名氣越高,跌的越狠,若真被人從聚會中趕走,以方應物如今的名氣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
眾人都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其實方應物擔心有風險的疑慮也是人之常情,誰做事之前不想想後果?
但怎麼就刺激到了這謝先生,好像踩了貓兒的尾巴,叫他針尖對麥芒的對方應物窮追猛打,好像仇人似的。
原來這謝先生兩個月前剛開始做這舞弊掮客,當時經驗不足,便學著商家在青雲街尋找顧客。可惜不幸遇到了有眼如盲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