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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丟擲來?
閒話不提。此時此刻方應物與徐溥先後放了大招,就是天子朱祐樘最頭疼了,以至於殿中出現了短暫的冷場。一邊是親隨。一邊是功臣,又是明顯互不相讓的意氣相爭。偏向誰都難辦啊。
實在不行,就只能照顧一下徐先生的臉面了。這時候明顯是新入閣的徐溥更需要撐腰,天子心裡權衡道。
天子正要開口,忽然看見方應物又動了,上前來奏道:“臣三思之後,自覺先前冒昧了,不該為了家父攪亂朝堂,罪莫大焉。”
天子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此時有一方相讓那最好不過了,省得撕破臉難看,看來方應物心裡也是明白事的。
噫?竟然有不少人驚訝的出了聲,一不留神君前失儀。別人當然極度不可思議了,這畫風明顯又不對了,方應物居然又服軟了!算上剛才舉薦翰林院掌院學士那次,方應物今天已經是連續第二次對徐溥服軟了!
那個據理力爭、誓死不退的少年人呢?那個縱橫捭闔、激揚意氣的少年人呢?那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少年人呢?
有多愁善感的人心裡喟然嘆道,這樣別具一格的風景線,大概也要漸漸泯然眾人了啊。也許這就叫成熟,便如那稜角分明的石頭,一旦扔到在河流裡,終將會變成圓滑的鵝卵石,大多數人們也終將被生活打磨得老成世故,放下意氣和尊嚴。
以劉棉花之精明,能猜得出別人心裡正在感慨什麼,可是劉棉花對此只覺得忍俊不禁,這麼簡單的欲擒故縱都看不出來。不過還是趕緊出去,把自己的事做了,萬一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