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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大道,兩旁草木蒼翠,錯落有致,直通那磅礴大氣的巫神宮殿。
宮殿高約十丈,連延數百間,窗戶、壁帶、懸楣、欄杆等都是用沉木和檀木製成,微風吹來,飄香百米之外。並用黃金、玉石或者珍珠、翡翠加以裝飾,樓閣門窗均外掛珠簾,隱約可見有些室內有寶床寶帳,極盡奢華,宛如人間仙境。
木婉婷將馮兮無放下,變回人身,一前一後向大門走去。那守門侍衛見著木婉婷,滿臉堆笑,一頓嘰裡咕嚕,將二人放行了進去。不禁讓馮兮無對其身份十分疑惑,這妮子神神秘秘,周遭蛇人個個恭敬待他,顯然是大有身份,也不知道身居何位。
殿內閣樓錯落,閣下堆石成山,引為水池並雜種奇花異草。四下裡一片寂靜,木婉婷竟也一收散漫隨意的態度,施施然向內行去。
四處一片安靜,偶爾只見稀稀落落的幾個侍女,倒與馮兮無腦中想的五步一人,十步一崗大相徑庭。
馮兮無緊隨木婉婷,二人一路向東而去,少時,只見一座三丈餘寬的殿堂顯現出來,邊上青石款擺,青松橫斜,隱約可聽陣陣琴聲自其內傳出。
觀木婉婷勢頭,正是朝其而去。
見這裡景色秀麗,佈局優雅,又聽那琴聲節奏緩慢,音調低微,如同那遠離岸邊的凸石一般,充斥著一股寧靜寂寥的意味,頗有出塵絕俗的風範。心想難道這裡便是巫神的所在地,心中微微升起一股對絕世高人的崇拜之情。
二人到得門前,琴聲頓止,大門無風自開,響起一個蒼老而陰冷的聲音:“神使大駕光臨,卑職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木婉婷懶洋洋道:“涉法師腿腳不便,就用不了這些俗禮了。”
入得堂內,只見一老者弓身立於左前方,話雖說的客氣,可並無絲毫歉然意思。老者瘦如槁木,身著黑衫,一雙碧綠的眼睛深凹下去,滿面木無表情。最裡面橫著一沉木桌案,正正方方擺放著一具桐木琴。
那老者見木婉婷,馮兮無並排進入,臉上閃過一道詫異神色,冷冰冰的碧眼朝馮兮無身上瞟來。馮兮無被他瞧得有些發毛,卻故意挺起胸膛,硬著頭皮與他對望。
老者凝神感應,絲毫察覺不到馮兮無身上的真氣波動,見木婉婷一雙妙目只溫柔的凝視著他,心下雪亮,皮笑肉不笑的揖手道:“神使,這可就是你選好的人麼?”頓了頓又冷冷道:“無岐,北冥,終南三部來人屬下都已一一過目,俱都身強力壯,孔武有力,倒是和這小子相去甚遠。此次事關重大,巫真神不容有失,神使可定要擇取入微。”
他心想木婉婷極好男色,必是將這少年收做面首,若因她一己私慾壞了大事,則悔之太晚,如此言語提醒,也不至於駁了木婉婷面子。
豈料木婉婷咯咯一笑道:“涉法師,我做事自有分寸,就不用你操心了。這人是看過了,還有其他意見麼?”
老者道:“神使既然如此保證,屬下自然不敢多言。一切安排妥當,只待下午正式選取。這人,就交給屬下吧!”
木婉婷略一點頭,道:涉法師,還請你暫且迴避少時,我還有事吩咐他!”
老者亦不多言,朝木婉婷躬身道:“那屬下先行告退,神使去時將人留在此地就可!”再不多看二人,回身背起桐木琴,轉瞬間走了個乾淨。
二人對話少許,似有意說給馮兮無聽,並未用蛇語。但卻將馮兮無弄得一頭霧水,想起上午木婉婷對他所說的話,“若你有幸見著大巫師,他自然會透露更多給你。”原來這黑衣老者並非是大巫師。
倒是他們口口聲聲所說的選取,顯得十分詭異,且顯然不止他一個凡人被虜到此處,蛇族人似乎有意在未經過他們允許下強行讓他們做某件事,心中駭然,震驚,恐慌,憤怒······隱約覺得不妙,但木婉婷既然有意支走老者,必然會讓他知曉些什麼。
轉目看向木婉婷,本想喝問清楚,但不知何時她竟亦紅著眼框,噙滿了淚水。一時滿腔憤怒,迷惘倏地又轉為莫名其妙的同情,相處快一日,她雖然喜怒無常,但所做所言也並非不可理喻,直覺告訴他她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子,只是似乎經受過某些打擊,才一至於此。
馮兮無心中一蕩,朝她走去。
木婉婷見他滿面關切的走來,心想:“終於到了這個時候,此時一別,不知還能不能相見。既然見著了涉比,那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啦,多麼希望二人不曾見過,那樣就不會是她將他帶回來,不會一見深情,意亂情迷了。”想起這一日間肌膚相親,嬉笑相對,或許今日天人永隔,心中如刀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