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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燈光可見,正北方那石壁已然被炸開了人高的豁口,另外三人怔立當場,滿面駭然的盯著徐老,欲言又止。
四人分別名為蠻子,柴舉,李月明,薛三。十年前組夥成團,盜墓為生,經過這些年的發展,在道上也有了不小的名氣。
蠻子壯碩高大,為人耿直實在;柴舉曾是退役士兵,看來嚴謹穩重;李月明禿頭略胖,倒生的一幅好腦筋,在團伙中充當經理的角色,而那薛三,生的賊頭賊腦,也算是天命所歸,有著一手神出鬼沒的偷技,讓人防不勝防。
此次四人因緣際會一張藏寶圖,無奈其內古文繁多,辨識不得,幾經周折下託人結識了徐老,許下大好處,這才解開謎題,一路導向著來到了齊魯屏南山。
徐老可是響噹噹的人物,叱吒此界三十餘載,博曉古今,號稱”乾坤神探“,據稱他所勘測的福地,就不會有虛晃的經歷。
五人雖是 第 003 章 聚了太多詛咒怨氣。為平和這些,這類墓地便常常選址陰宅地兒,講究乘龍之氣,雖少了陽宅地的旺福大氣,卻多了幾分隱逸靈氣,與大自然融為一體,與天地合一,可求隨著歲月流逝消散那股子戾氣。
而胎神墓的外形便是墓穴呈嬰兒之態,意祝逝者來生光鮮照人,永葆青春。
既是旺族長子墓,那其內必然隨葬有諸多珍貴寶器,這幾人又為何如此驚懼?
原來胎神墓畢竟是按一族祖先之禮待遇那墓主人,挖掘此類墓地,便等於是辱人太上老祖宗,乾的是斷子絕孫的勾當,且若墓內戾氣未消,便更加等於是沾染上了量身障氣,下輩子註定疾病纏身,諸事不順,說不得便會禍及後代。
如此種種,自是讓這四人惶恐不安,提心吊膽了。
前前後後備戰半載有餘,大家可都謂付出了莫大努力,若要就此離去,一時半刻還真有些拿捏不定。
徐老意興闌珊,打著響指道:“我徐某人也算見多識廣,細細數來,天下的奇墓詭地,自問還是俱皆見識過一遭兒,如今家大業大,也不願再招惹些麻········”
剩下的話還未出口,心底卻又湧起了一股子喜意。
指著豁口道:“嘿。從梢開始吃甘蔗,我就說哩!你們看,這泥巴堆積的如此高,雨水都可淌入,你們再看這墓口底部,若按平時計較,沒有這稀泥,雨水更是早就淹了一半。”
四人聽他所言,仔細一看,果真如此。不過看他喜色,一時半刻卻也不懂他要表達什麼。
徐老微一吸氣,道:“難為你們還是道兒上的老手了。細心想想,,哪有陰宅地讓大水淹了龍王廟的,這不是自斷地氣麼?如此哪裡還算個陰宅地兒,哪裡還成個胎神墓呢?”
“啊。哈哈,真是這回事兒!”四人這才反應過來,齊聲大笑。
柴舉疑惑道:”可是徐老,按您的經驗,不應該看不出這地兒低勢,易淹於水麼?那前幾日你怎會察覺不到呢?”
徐老笑道:“前幾日我們可不知這墓口像個胎神墓呀。且那時候我以為這墓口略高,為了掩人耳目才做在這低勢處,擾人判斷呢。”
說到這裡,不知為何,卻又想起那石壁上的道道溝痕,微一轉頭,心底再次自嘲一番,旋即不言了。
李月明趕緊趁熱打鐵:“既然如此,還請徐老稍稍做些手段,我們這就進去一觀罷!”
徐老略一點頭,再不多言。
當下五人燃了鞭炮,唸了尊詞,作了大揖,上了些果酒什物便朝內探去。
墓口內部乃是一個方方正正的甬道,初始還稍加潮溼,但愈是往裡,愈是乾燥,前行了二十米來遠,已然嗅不到點滴水汽兒。
五人不由嘖嘖稱奇,心中一股子稀罕勁兒少時便提升了起來。這屏南山可不是少雨的地兒,要按道理,山腹內哪裡能少了地下水哩?
薛三掏出鐵錘,不時,在甬道壁上這裡錘錘,那裡砸砸,但除了簌簌掉落的乾土,再也沒出奇的地方。
五人尋不著究竟繼續往裡探去,只是越往裡去,一股子憋悶的感覺便霍霍直上腦頂,行了十來分鐘,墓內無任何出奇的地方,但五人的探索勁兒卻是芝麻開花,節節高漲。
走到現在,少說也有個數百米,甬道奇長,若在古時候可是一番驚天地動的工程,哪個盜墓賊遇到這敢說不悸動呢!是以,如同那寶山在望的人般,便連徐老也都衝起一股激情洋溢的澎湃感。
約莫再行了一分鐘餘,臉上涼風款款,五人大喜有風口!
當即摘下氧氣罩,果然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