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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日漸沒落,這旗亦是被西漢大俠朱家所獲,直至此時才被稱作武尊旗。此刻現身於此,眾人俱是吃驚莫名,料想持有此物必是非凡人物。
武尊旗現身有頃,自山原之處行出一人,步履輕盈,娉婷嫋娜,眾人卻是並未識得此女。然樹木之上,詹琪亦是靜觀場內動靜,見得此人,不由驚撥出聲。她卻是自己朝思暮想之於妙兒。
於妙兒現身之後,注目望向詹琪隱身之處,高呼道,“笑書生何故藏頭露尾,還不請出一見。”詹琪藏身於此卻已早被於妙兒察覺,是以只得縱下身形,躍至於妙兒身畔,低低言道,“賢妹從何處來,那小旗又是何物,貌似眾人對此俱是忌憚不已。”
於妙兒並未答言,轉身面向眾人開言道,“武尊旗在此,眾人且散去吧,料想你等實無得寶指望,且那寶物於你等卻無何用。”音聲不大,卻是字字傳入眾人而終,以此內力窺測,實較之詹琪猶有過之。言罷更是未見作勢,貌似極為隨意揮出右掌,掌風起處亦是無風無浪,平靜的緊,剎那之間一聲轟鳴起自山原之處,一株兩人合抱之樹木竟是攔腰斬斷,斷處平滑如鏡。
眾人俱是老江湖,即便是魔天一指與食心老怪亦是心中詫異,料想這女子年歲絕是未滿二十,然這內力卻已是爐火純青,自己料非敵手。然就此離去不僅心不甘情不願,亦是臉面盡失。食心老怪上前搭話,“姑娘好內力,然這寶物卻是見者有份,你僅只危言恫嚇,即欲嚇退我等,料想事未可知。”於妙兒聽聞,慢條斯理的言道,“老怪物意欲一較高下,本姑娘自是奉陪到底。”
食心老怪猝起發難,拳掌並使,瞬間攻出十餘招,招式所指之處俱是人身要穴。於妙兒並不驚慌,掌指輕撥將老怪招式化解於無形。隨即左足踢出,只向老怪右腿清源穴攻到,腿未至勁風已襲體,老怪身形向後躍出。熟料於妙兒此式實為探聽虛實,左腿踢出之後亦是早已料及他會向後飛退,是以右掌食中二指點向老怪雙目,左掌直立削向老怪左肩,任意一式命中老怪俱是不死亦傷。
食心老怪確是閱歷豐富,見此女招式詭異,身形未落地之時,左足點向右足腳面,身形由直射向後轉為向上飛竄。於妙兒變招亦是迅捷已極,身形亦是陡然升起,雙掌推出一股掌風,直襲食心老怪胸腹之間,此處乃是膈之所在,病入膏肓之膏肓即是此處。
食心老怪再欲躲閃已是相形見絀,只得使出江湖人甚為不屑之逃生之法。只見食心老怪未等於妙兒掌風及體,已是將上丹田灌注真力,直壓得自己身形如箭射一般迅即落向地面,甫一落地,繼又使出就地十八滾的不雅招式,身形直滾出三丈有餘,方自爬起身形。
食心老怪臉面之上紅一陣白一陣,想自己行走江湖並非從未吃過敗仗,然敗於一年輕女子之手,且情狀如此狼狽,尚屬首次,是以稍自定下心神,開言道,“你這小女子切莫高興得太早,老夫只是方才與魔天一指動手之時耗費內力甚巨,是以此刻力有不逮。且老夫向不屑於小女娃動手過招,令你佔得先機,待老夫日後與你再遇,必將以你之心下酒。”老怪只交代了幾句江湖場面話,隨即轉身飛身離去。
於妙兒不為己甚,亦不追趕於他,對他之言語亦是不屑理睬。此刻,魔天一指繆開鋒見於妙兒勝得食心老怪,料想此女武功必在自己之上,且自得了那捲冊之後,參研有日亦是不知所言,與其今日在眾人面前栽這筋斗,不若做個順水人情,將自己無用之物送與此人。想至此處,開言道,“這位女俠,功力確是出類拔萃,那捲冊就送與你便了。然你姓字明誰可否告知,亦令周遭朋友開開眼界。”
魔天一指繆開鋒確是老到的緊,一則輕易將意欲奪寶眾人落在自己一側,即是將那捲冊送與於妙兒,眾人如欲奪取,自是該向那於妙兒下手。再者,問清名姓不僅自己知曉誰搶了自己寶物,周遭眾人亦是目有所指,實是為於妙兒找了天大的麻煩。
於妙兒亦是初出江湖,閱歷極淺,是以並未思及魔天一指言中之意,瞬即答道,“本人名叫於妙兒,我父親是百知子於玉申,母親是散花仙子萬一點,此人笑書生詹琪是我的,是我的。”言至此處卻是略微停頓,只緣自己與詹琪之關係雖是父母首肯,兩人亦是心有所屬,然令她自己親口道出實是難以為情。
詹琪自是知曉於妙兒心思,不由介面道,“我二人乃是未婚夫妻,本人笑書生詹琪,目下正自籌劃戧滅天下武林禍患冷月軒之事,還望眾位朋友鼎力相助。”一番言語不僅道明自己與於妙兒之關係,亦是將冷月軒禍亂武林之時道出根苗。
於妙兒聽詹琪於眾人之前言明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