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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早知這店夥之流耳聽八方,眼觀六路,訊息極是靈通,是以掏出三錢散碎銀兩,輕輕放在桌面之上,言道,“我確是外鄉遠來之人,得遇此處歇歇腳,已是有緣,麻煩小二哥沏一壺大紅袍吧。”
夥計見得三錢銀子,心下甚是歡喜,須知這三錢銀子在普通人家過上半月亦是充裕。又聽言這客官要的大紅袍,是以即刻答應,轉身向樓下行去。不多一時已端來一具茶盤,茶盅茶盞俱全。“客官請慢用,上好大紅袍。”遂即轉身欲下樓。
詹琪連忙喚道,“小二哥且慢,簡談一二,我倒有些事可否如有閒暇。”此刻正是下午時光,茶樓之內人卻不多,又加之三錢銀子頗得夥計好感。是以夥計停住腳步,滿臉堆笑的問道,“客官有何吩咐,儘管直言。”
“我剛經過前街一座府邸,看來甚是壯觀,不知那是何人宅院。”詹琪問道。
“客觀說的是那座府第。”邊說邊用手朝窗外指去。詹琪隨夥計手勢觀看,卻是自家宅院,是故略一點頭,示意夥計那正是自己所言之處。
夥計見狀,開言道,“客觀有所不知,那宅邸正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十大家之一隻手獨擎天詹璇大俠的府邸,您看是不是威嚴得緊。”詹琪聽罷心下一鄂,不由繼續問道,“小生聽說多年之前,那詹大俠業已作古,如今主持偌大莊院的又是何人。”
夥計聽言呵呵一笑,言道,“如此看來,您卻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不錯,八年之前這詹府確是驚了一場劫難,可以算是片瓦無存,然只一年光景即重又修建,且較之從前有過之而無不及。您瞧這院落多氣派。”
“正是如此,我本是此宅一房遠房親戚,遊學至此,本欲憑弔一番,誰料卻是另一番景象。小二哥可否見告,此宅目下主人為誰。”詹琪接言問道。
“既然是隻手獨擎天府邸,那主人自是隻手獨擎天詹璇大俠了。”聞得此言,詹琪不由挺身站起,竟是雙手抓住夥計左臂,尚未開言,只聽夥計一聲慘叫,詹琪方才明瞭,自己不覺間內力湧出,這夥計又如何承受得。
詹琪即刻放開雙手,臉上笑意更濃,口中不住道歉,“小生魯莽了,小二哥可好,只緣我出的家門,聽家中老人言講,詹大俠已是西去,詎聽得小二哥說他老人家仍在人世,是以不免激動了些,還望小二哥贖罪。”言罷,又自懷中取出二錢銀子交於夥計。
夥計又得二錢銀子,自是不把那一握之痛放在心上,只是言道,“看公子文質彬彬,這手勁卻是大得很。您莫非與詹大俠廝熟,是以如此激動,好在當下客人不多,我就給您詳細言說。”
詹琪在一旁點頭稱是,只聽夥計講說起來。“這詹府當年遭了天火,官府勘驗一過,只是將門封了,亦是未作例會,料想詹氏一門算是絕了。誰知沒過一年,詹大俠竟然自外鄉返回,只道當年遇劫自己出門在外,目下才知家中大禍,是以回鄉重建家園。”
聽至此處,詹琪不由心下疑惑,當年父親明明在家,為何言講出門在外,片刻見到他老人家自是應該問明。只聽夥計繼續言道,“官府聽聞,自是行了方便,自詹大俠返家後不足半年,即建成了此座宅邸,與原先相較,只是不見門額,其它各處俱是有增無減。”
詹琪聽夥計言說匾額,方才憶起兒時大門之上卻有一方匾額,如今歸來卻是未見。“那詹大俠重建府邸之後,仍是如從前一般樂善好施,周遭鄉親如遇困厄,俱是出手相助,且詹大俠府邸時常有武林豪客出入,雖不像從前客徒眾多,然江湖人亦時常出沒。”
詹琪不由又憶起童年時父親傳授弟子習武,自己在一旁讀書的情景,一時愣在一旁,只聽夥計兀自說的自在,“這來往詹府的武林人行蹤甚是奇怪,想那詹大俠身份何等尊貴,然這來府拜望的卻俱是些無名之輩。”
詹琪聽得夥計一番解說,心下已是忍耐不得,亟欲趕回府中,與乃父相聚。是故茶也未飲,站起身形,即刻向詹府行去。只留下夥計滿頭霧水的看著他的背影。
詹琪行至府邸之前,徑直向內院行去,門房之內一名中年男子攔住去路,開言問道,“公子何人,來此何干。”詹琪只是一時激動,此刻憶起自己離家許久,模樣與童子之時差異極大,且家園重建這家丁自是不識得自己。
詹琪拱手一禮,滿面笑意的言道,“煩勞尊管知會本宅主人隻手獨擎天他老人家,只言詹琪求見即可。”門房聽得詹琪之名,全身一僵,瞬即笑容滿面的抓住詹琪雙手,“原來是公子回來了,您且隨我來,老爺正在書齋。”
詹琪一見門房知曉自己之名,料想父親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