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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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思遠朝凌燁宸身後眾婢女連連拋去幾個媚眼。打發無趣光陰。
凌燁宸粉蜜薄唇斜斜勾起,溫聲說道:“怪朕來得晚了,怠慢了眾兄弟。敬各位一杯酒水,當做賠禮道歉。”不給眾人回答的機會,振臂令道:“左右,上酒。”
小兵奔來,提壺斟足五杯酒水。
凌燁宸端起一杯,使盡十成功力,浸透掌心,喊道:“七弟,接住。”反腕將酒杯推出。
嗖的一聲,酒杯從二十丈高空擦著冷風,朝凌懿軒面門馳到。
這酒杯來勢看似平穩無波,且酒水未濺出一滴,可若是給它迎面碰上,免不了頭破血流。
眾人大驚。紛紛喊道:“凌七爺,你當心。”
凌懿軒雙眼盯住那酒杯,眼看已到面前一尺,他突然出劍,劍尖當得一聲,託在杯底,身手靈動、飄逸,讓人瞠目。那劍面之上,杯中酒水竟沒有濺出一滴。
忽聽得‘啊呦’幾聲,原來是凌燁宸方才接連又推出四杯酒水,給凌思遠、凌武、凌蒼、耿鵬幾人,這幾人竟都沒有躲閃開來。
凌思遠左眼下被一道血口。
凌武下頜被撞幾近脫臼。
凌蒼喉結被擊,嘔出鮮血。
耿鵬門牙被敲掉一半。
凌懿軒微微笑道:“四哥,請。”左手捏起劍尖上酒水,一飲而盡。持劍右手垂下,忽然間猛烈震顫,原來方才酒杯來勢甚猛,他出全力接招,手掌被震的疼痛不已。稍一放鬆,便不住的顫抖。
心想:四哥有意不說打仗一事,想必是要跟我鬥一鬥內力。他還在為那天我和玉凝同處一室的事生氣。
耿鵬捂嘴,大喝:“我本還猶豫是否攻打西巖,此刻看來,決不能猶豫。以往雲天在耶律蒙那老昏庸的統治下,甘為西巖的屬國,現在我若為王,非要讓世道改一改,讓西巖皇帝老兒,給我提鞋才好。”
邢掣聽後大怒,看著家姐,問道:“二姐,下面叫罵這人是誰?”
雙兒望了耿鵬一眼,耿鵬正兩眼火熱的看著她,她用力橫過去一眼。對小弟說道:“掣兒,你看他坐下所乘正是雲天戰馬,那戰馬披著紅馬鎧,說明他身份之貴。是耿鵬不假。”
邢掣走向前一步,叫道:“耿鵬,你睜大眼睛,把我看看清楚。今天你的話我都記下。讓西巖皇帝給你提鞋這種黃粱美夢,你要帶到棺材裡去了。我來告訴你,日後你慘敗了,也沒資格給西巖皇帝提鞋。我倒不嫌棄你,你等著給我提鞋吧。”
耿鵬門牙掉了一半,說話漏了風,問道:“你是什麼人?我為什麼要給你提鞋?”
“我是皇上身前小小御前侍衛。你的身份,僅夠為我提鞋。”
耿鵬不屑大笑,“小小御前侍衛就敢口出狂言。”話說完,心中一凜,心想:一屆侍衛,便如此狂妄,那西巖皇帝要狂傲到哪般?
凌懿軒重重拍在耿鵬肩上:“邢掣是雲天新主。也是個狠角色。耿兄,你小心為妙。”
耿鵬呼喝一聲。直直朝邢掣看去。“你便是耶律蒙失散多年的小兒子麼?”邢掣道:“沒錯。”
耿鵬微微震懾,他取得兵權畢竟不是正大光明的法子,當即心中不安,看向凌懿軒,“七爺,這。。。”
凌懿軒道:“不必擔心。你按我所說,便能坐穩雲天王位。到時,你要娶心心念唸的耶律雙為妻,也都是小事。”
抬起眼睛望著高處,“四哥,來而不往非禮也。小弟也敬你一杯酒水。”招手喚來酒水,連推出三杯。
一杯朝月下胯間直直打去,月下大驚,‘啊呀’一聲,叫道:“七爺,你玩陰的!這地方你也打得麼?”雙手緊緊捂住,寧可廢了這雙手,也不教胯間受苦。
邢掣一劍打上朝自己擊來的酒杯,杯劍相交,砰地一聲,擦出火星,連退兩步,才穩住身子,對月下笑道:“月下,你小子那裡什麼玩意兒都沒,緊張什麼。任他打去吧。”
月下倒豎雙眉,長大嘴巴,嗔道:“死去。你看過啊?”眼看酒杯就到,緊閉雙眼。
雙兒嬌聲道:“月哥哥,我來救你!”長劍挺出,橫在月下胯前,當得一聲,將酒杯攔下,只是那酒杯來勢迅猛,隔劍震得月下那處劇痛,直跺腳、捶牆。
雙兒跑去蹲下身,連聲道:“不痛,不痛,吹吹,吹吹。”對著月下的老弟,嘟嘴吹氣。
月下見狀,臉成醬色,慌道:“你對著我再吹氣,我…我…就…啊呀。”汗珠從臉頰滴滴淌落。
雙兒聞言不解。加緊嘟唇,涼風吹去月下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