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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理會。
“小狗”就在那裡一邊想一邊轉圈,時不時的還用自己的小爪子刨刨地什麼的。張野和冥河兩個沒心沒肺的則又坐了下來,邊吃著東西,邊等著看好戲。
“我叫什麼?我叫什麼……”“小狗”就和唸經的和尚一樣,喋喋不休的先是按著順時針的方向轉了成百上千個***,然後又掉了個頭,依舊神神叨叨的一面唸唸有詞一面又逆時針的轉了無數圈。張野和冥河看得那叫一個解氣啊:叫你叫我“小紅”,讓你叫我“小白”!該!就你這樣怕是一輩子想都不出名字,最後我非把“小黑”給你套上不可!
“哈哈,我想到了!”正當兩人得意的時候,冷不防的“小狗”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張野和冥河都是神色一變,只當是墨玄突然恢復了記憶,又一下站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冥河問的很是有點心驚肉跳。
“小狗”很是得意的瞄了他一下,趾高氣揚的道:“當然是想到我的名字了。”
“那你叫什麼?”這回張野也又開始怕了。
“老爺!”
“什麼???”
張野和冥河楞了,還以為自己沒聽清楚,兩個人不由得又異口同聲的問了一次:“你說你叫什麼?”
“我說我叫‘老爺’啊!”“小狗”回答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啊,一邊自個給自個打氣一樣的連連點頭一邊還又強調了一遍:“雖然,我好像忘記很多的事情,但卻似乎記得以前就有人這樣一直叫我。”
老爺?張野和冥河兩個人互看了半天,卻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會聽到如此離譜的答案。雖然,“小狗”還是沒有記得以前的往事,但二人怎麼都想不到墨玄會給自己起這樣一個牛叉的名字。於是,兩個人的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同樣一幅畫面:一隻小狗高高在上的,飛揚跋扈的端坐於大堂之上,而張野和冥河卻都一副僕人的裝扮,一個端茶一個打扇,還面帶諂媚的微笑道:“老爺,您覺得這裡舒不舒服?老爺,您覺得那樣快不快活?”
“不行,絕對不行!”兩個人越想越是氣憤,同時甩了甩腦袋,似乎是在把剛才那個可怕的場景丟擲腦海中一樣。
“為什麼不行?”“小狗”一聽立馬就不樂意了:“我就記得以前大家都是這麼叫我,而且好像在我出門走路的時候還有人給我當坐騎呢?”
坐騎?冥河真的快昏過去了,張野雖然也好一點,但卻怎麼都不敢想象那樣的場面——一個大活人叫一隻“小狗”老爺不說,還要給它當坐騎?況且,你一個四條腿的又怎麼“坐”在一個兩條腿的人身上呢?難道還要我爬下來麼?
張野的確有點憤怒了,當這也是一個當慣了現代人之後不願為奴為僕的人權意識。而一旁的冥河卻真的怒了。
整個洪荒世界的生靈要真正算起來無不是“盤古”的後代,而且冥河更是較早有了靈識的人物,儘管平日裡打著“安全第一”的招牌,但卻不是說他就是一個為了安全一點底線都沒有的人了。更何況,論修為,冥河除了自己知道的張野,和不知道的鴻鈞,整個洪荒怕都沒有對手,現在這個只有區區準聖中期的傢伙竟然敢讓自己叫他“老爺”不說,更過分的甚至還要自己當他的坐騎?聖人之間的爭奪不過是麵皮,但到了冥河這個地步也就是半個聖人,所以麵皮也愈發的要緊。
而對於張野,一來,當冥河還是大羅金仙的時候就吃過他的虧,心底多少有點陰影,而當冥河修為到了現在的地步卻還是不能看出張野的修為,所以冥河早就知道了:張野這個有點神經的傢伙怕最少都是聖人一級的人物了!而一個聖人和你嬉皮笑臉的玩笑那又算得了什麼?二來,冥河自從遇見張野之後,短短不到萬年的光景,不但斬了一屍不說,修為甚至能直逼聖人,這不得不說是張野有意無意中的功勞。
所以,冥河在明白了這一切之後內心深處卻是對張野深深的感激和敬仰。這也就為什麼冥河以前寧願自稱“小人”,也是為什麼自從張野把他找回來之後,冥河心甘情願的以下人自居,主動給張野四處跑腿,打探訊息——不然,你以為一個堂堂的準聖,一個半隻腳都跨進聖人大門的人能會如此輕易被人指使麼?
所以現在的冥河真的是憤怒了,自己也就算了,但你也千不該萬不該把張野算上啊?倘若不能雪恥,那自己又如何報答張野的“奪巢”之德?“追逃”之功?自己還有何面目在立於張野之前?
於是,只見冥河鐵著臉站了起來,兩把寶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到了手裡:“老爺是吧?坐騎是吧?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