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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喜歡這些;就連他想在夜市買個賞玩的戒指給她,她都不要。
宴渺沒想到莫浩臨會問這個;一時間不知所措,逃避似地答非所問,“小莫說他想吃紅燒魚,你也想吃的話我就多做點。”
她一點都不願提起當年的事;果然有什麼問題麼?莫浩臨不動聲色地繼續抽菸。
那晚宴渺說自己沒有子宮,他第二天就去找了露娜。
露娜說當時她就在宴渺的身邊,宴渺是聽到新聞說一艘遊輪被劫後突然摔倒的,這才導致早產,最後在萬般無奈下摘除了子宮。露娜留意到顯示的遊客名單中赫然寫著“莫浩臨”。
莫浩臨想起父親替他安排了一次出遊,他當時並沒去,名單應該是弄錯了。
露娜對他說:“你欠她的遠比她欠你的多,你不是很有本事麼?去將事情都查清楚了,再來對她橫加指責,否則你遲早會後悔的。”
宴渺觀察著莫浩臨的表情,突然問道:“為什麼不讓我告訴小莫你是他的父親?”
莫浩臨重新點了根菸,“你讓他如何接受錢杭宇以外的父親,你又如何向他解釋他的父親另有其人?”
實話實說,這個回答在宴渺的腦中閃過,可很快就被否決了。
莫浩臨不用看宴渺就知道她的反應,重重吸了口煙,生硬得像在法庭陳訴,“孩子還小,有些事情連你自己都未必能解釋清楚,又怎麼讓他完全明白,現在告訴他我是他父親只會讓他和你更混亂罷了。”
他說的都對,宴渺嘴裡泛著苦澀,啞聲問:“難道你不想?”不想讓小莫喊一聲爸爸麼?
“想了七年。”莫浩臨的眼被煙霧遮擋,黑眸像是籠了層紗,“從他還未出生起就已經在想象他喊我爸爸的樣子了。”
宴渺低頭沉默,雙手緊緊抓著衣襬。
莫浩臨語調冰冷,“你以為我恨的只是你的欺騙麼?”
“你恨我奪走了你和小莫相處的七年。”宴渺說的很慢,彷彿沒一個吐字都很困難。對他最大的虧欠就是小莫,她知道擺在他床頭的骨灰盒到現在還沒拿走。
莫浩臨掐滅煙,嗤笑聲中帶著某種絕望,“你怎麼會明白呢?”
“我……”宴渺猛地抬頭,撞進莫浩臨眼眸的瞬間心重重跳動一下。
“我又怎麼能奢望你明白呢?”比冬夜溪水還冷冽的音調狠狠撞擊宴渺,一字一驚,一語一慟,“你連心都沒有。”
之後的一週莫浩臨忙著即將開庭的案子,很少和宴渺交流,宴渺默默地照顧著小莫沒有去煩他。
漂亮贏了官司,莫浩臨和當事人在法院外寒暄了幾句後,打算去醫院看小莫。坐在車裡開啟手機,發現有一個未接電話,他很快撥了回去,“錦溪,有什麼事麼?”
於錦溪那邊很嘈雜,“你現在在哪裡?一會兒有事麼?王醫生剛剛打電話給我讓我過去。你接下來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不可以來接我?”
莫浩臨翻了一遍行程表,回答說:“我現在在法院,一小時後去接你。”
於錦溪換上愉快的口吻,“你現在就來接我吧,我在家附近的商店,馬上就能回去。”
莫浩臨結束通話和於錦溪的通話,手機又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螢幕是國外的號碼,按完通話鍵就聽到露娜的聲音從電波那頭懶懶的傳來,“替我告訴宴渺三天後我帶著劉賀回來。”
莫浩臨沒有多追問為什麼現在才聯絡他們,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我知道了。”
露娜那邊沒有掛了電話,沉默了一會兒問:“你為什麼恨了她這麼久?”
莫浩臨反問:“你又為什麼恨了劉賀這麼久?”
露娜嘲諷地一笑,“你倒是查得很清楚。” 宴渺不會告訴莫浩臨她和劉賀的事,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他自己查出來的。
“宴渺出於什麼立場信任你我管不著,但我有自己做事的原則。”他不喜歡被動的感覺,只有自己主動了局面才能被掌控,不過這些莫浩臨沒興趣解釋給露娜聽。
露娜痴痴地笑了起來,一句話說給莫浩臨聽,也是說給她自己聽的,“你恨她是因為你以為的兩情相悅,到頭來不過是你愛她而她不愛你的一場笑話。”
莫浩臨將手機扔到一旁,開車離開法院。
到醫院後莫浩臨並沒有找到宴渺,小莫拉著他的手說:“媽媽剛剛出去了,她說去商場幫我買新的帽子和衣服。”
莫浩臨皺起了眉,宴渺不可能在下午放小莫一個人在醫院,去商場買東西就更稀奇了。隱約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