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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隨後不緊不慢地走進不遠處的娛樂場所。
片刻後,莫浩臨掐了煙,開車緩緩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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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莫浩臨約了成淺曜和林麗在事務所見面,宴渺自然也在場。
林麗見到宴渺就一陣咒罵,莫浩臨也不幫著宴渺,他的目光不曾從手中的檔案離開,似乎任何事都沒有他手裡的東西重要,最後還是成淺曜看不過去將林麗給攔住了。
林麗壓了壓火,不悅地對莫浩臨說:“我很忙,我孫子撫養權的問題,以後你找成律師就行了。”
成淺曜難得盡職地安撫道:“既然莫律師這麼鄭重地找我們來,先聽聽他怎麼說。”
成淺曜從接受林麗的委託之後就沒回過事務所,按他的說法是雙方律師得避嫌,不宜在同一地點辦公。所以莫浩臨突然找他們來做什麼,他也沒有底。
莫浩臨單刀直入,“林女士,案子還沒有開庭。我希望你考慮私下和解,將你孫子的撫養權交由我的委託人宴渺小姐。”
“不可能!我……”
林麗還沒說完就被成淺曜攔住了,他饒有興致地看著莫浩臨問:“我想莫律師應該十分清楚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讓法官將撫養權判給我的委託人。”
“百分之九十九太多了,我只要百分之一。” 莫浩臨合上手中的檔案,抬頭看向成淺曜,渾身散發著讓人不敢直視的自信。
宴渺第一次看到如此氣勢的莫浩臨,那是她所不熟知的。這就是法庭上永遠的常勝將軍麼?在他身上宴渺感覺不到一絲焦慮膽怯,即使他們處在下風,他的神情也是居高臨下藐視一切。這樣陌生到可怕的莫浩臨使宴渺一陣失神,她不在的七年裡是什麼使原本溫和的少年變得如是冷酷?宴渺有些難過,第一次清楚的意識到自己認識的莫浩臨已經不在了。
“哦?”成淺曜挑眉,笑著問,“莫律師能否告訴我那百分之一是什麼?”
“家族病史。”莫浩臨將手裡的檔案甩給成淺曜,語氣冰冷不帶一絲起伏,“錢杭宇有嚴重的神經疾病,他時常控制不了情緒毆打他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委託人宴渺小姐。這份是醫院開具的證明。”
聽到這裡一直低頭不語的宴渺也忍不住抬起頭,驚訝地看向莫浩臨。她並不知道錢杭宇有精神疾病。他去向文大姐打聽情況果然是為了案子麼?她是否該慶幸他對自己不存有絲毫個人關心?宴渺目光閃動,一時間分不清是喜是悲。
林麗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激動地站了起來,“你胡說!我兒子沒病!”
“請你看清楚醫生開具的證明。你兒子曾經在美國的一家醫院進行過治療,我想你不可能不知道。”莫浩臨冷靜地看著她,一字一句說極為清晰地步步緊逼,“你兒子錢杭宇的精神疾病是家族遺傳。請問林女士,你兒子是遺傳你丈夫,還是遺傳了你?”
林麗變了臉色,求救似地看向成淺曜。
成淺曜看完手裡的檔案,不甚在意地扔還給莫浩臨,“很可惜,莫律師你的百分之一還不夠。我委託人的兒子有精神疾病並不代表我的委託人也有,這一點我們可以請權威的醫生來檢查。家族遺傳也有隔代遺傳這個說法。”
得意地看向莫浩臨,順帶狠狠瞪了宴渺一眼,林麗暗喜,她果然沒有請錯律師。
“那我就等著你的證明。”說完,莫浩臨不管其他人的反應,率先離開了會議室。宴渺也跟著他離開了。
“宴渺那個賤人想和我爭孫子的撫養權,做夢!”林麗非常生氣。她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去查她兒子的病,甚至懷疑到她頭上來,宴渺果然是他們家的剋星!
成淺曜微笑著說:“林女士,我希望到了法庭,你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
被成淺曜不輕不重地警告了一下,林麗有些不甘心,正想說自己花錢請他不是為了看他臉色,反而被成淺曜笑著卻毫無笑意的眼神嚇了一大跳。這個律師不簡單,成了林麗唯一僅存的念頭。
另一頭,跟著莫浩臨進辦公室的宴渺著急地詢問:“杭宇真的有家族遺傳的精神疾病麼?真的是遺傳自他的母親麼?”如果真像莫浩臨說的那樣,那小莫極有可能判給自己。
莫浩臨冷哼,“你覺得林麗精神不正常麼?”
宴渺的心沉了一下。
“這麼快掀底牌不過是為了拖延他們,讓我有足夠的時間找更有力的理據。”莫浩臨坐在辦工桌前,大口抽著煙。
宴渺見一旁的菸缸堆得滿滿的,脫口而出道:“少抽點吧,對身體不好。”記得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