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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還一個目的就是為了去金山，此去金山路途遙遠，非有水師護送不可。”朱由校冷冷地說道。
“陛下，這可是好事啊！陛下您想，只要這水師去了金山，這金山可都是陛下的。”張國紀聽到這個訊息整個人頓時就興奮了起來。
“水師出海的事情，朕準備將此事交給你來負責。”朱由校說道。
“但憑陛下吩咐，臣絕不辜負陛下所託。”張國紀一聽朱由校這話他就更高興了。
“福建水師剛剛組建，朕是不可能全部都派出去，但朕可以派出福建水師的一半護送眾位去金山，而且朕也不貪圖這金山，但朕有個條件。”朱由校說道。
“陛下有什麼條件儘管說來，臣相信任何人都會同意的。”張國紀一聽朱由校不要金山，他心想這無論什麼條件都能答應了。
“說穿了，朕就是允許你們僱傭福建水師。既然是僱傭，你們就必須得承擔僱傭期間水師的一切開銷，包括俸祿撫卹在內，另外你們還必須掏錢買下護送你們出海的水師的船隻，如果船隻能平安回來而沒有損壞，朕可以退還一半的銀子給你們，如果發生了損壞的，你們要負責修理，如果沉沒了的，那這錢可就沒退的了。”朱由校說道。
“陛下這要求合情合理，臣相信任何人都會同意的。”張國紀保證道。
“那水泥招商之事……”朱由校微笑著說道。
“一切按陛下所說。”張國紀馬上回應道。
“你還懊惱那十五萬銀子嗎？”朱由校接著問道。
“陛下……陛下若無事，臣先告退了，臣肉痛，要先回去休息。”提起這十五萬兩銀子，張國紀就肉痛，剛剛好起來的心情，瞬間又朱由校一句話打擊到了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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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西巡
朱由校沒想到一個金山騙局最後形成這樣結果，就連原本那些反對開關的人，現在都調轉槍頭支援開關了。在這場騙局中，大家都損失慘重，而且誰都想將損失撈回來，現在有一個機會能撈回損失，如果誰還阻止的話，那真的是腦袋裡面進水了，這會招到所有人鄙視和排斥的。
此時戴春林也進京了。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皇上會召見他？但他收到皇上召見他的口諭之後，他立刻就啟程了。
“鳳求凰聽說嗎？”朱由校問道。
“來京師的路上，草民略有耳聞。”戴春林恭敬地說道。
“鳳求凰是朕的產業，但朕有心擴大鳳求凰的經營品類。朕聽聞你的香粉乃揚州一絕，朕有意和你合作，共同開發香粉。當然你如果不願意，朕絕不強求。”朱由校輕聲說道。
“這……”戴春林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在這個家天下的時代，如果朱由校強迫他交出配方，他肯定是無法拒絕。
“但說無妨，朕恕你無罪！”朱由校輕聲說道。
“不知陛下想如何合作？”戴春林鼓足勇氣問道。
“第一種，你生產朕負責銷售，香粉配發依然是歸你，香粉賣給朕的價格也由你來定，但賣出去的價格朕來定；第二種，專櫃的模式，朕允許你在鳳求凰租賃一處地方專門銷售你戴春林的香粉，按租賃的大小收費；第三種，也是專櫃的模式，你戴春林的香粉全部打上鳳求凰的商標，朕要你一成半的利潤。”朱由校直接給出了三種模式。
此時的戴春林香粉可還不是朝廷的貢品，價格也還比較樸實，“千金五香”這個概念也還沒有提出來，所謂的“美人一身香，窮漢半月糧”更是還沒有出現。
“草民選第一種。”戴春林恭敬地回答道。
戴春林的選擇的確讓朱由校有些吃驚，如果放在後世，百分之百的人都會選擇後面兩種。但放在這個時期，後面兩種合作模式太過超前，一時半會讓人無法接受。按戴春林的理解，香粉賣給誰都是賣，而且朱由校給的條件還非常好，出廠的價格由戴春林自己定，還有就是戴春林也沒想到他研製的香粉將來會名滿全國。
“你確定？”朱由校問道。
“草民確定。”戴春林點點頭說道。
“既然你確定，我們就簽訂契約。”朱由校說道。
“諾。”戴春林高興地說道。聽到朱由校主動要和他簽訂契約，他真的還是很開心的，這讓他更有安全感。
“一個月之後，朕就會在鳳求凰裡供應你製作的香粉，所以你一定要抓緊。”朱由校強調道。
“草民明白。”戴春林躬身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