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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空數百年,這是優勢也是劣勢,朱由校知道並不是所有的認知都適合這個時空,領先半步才是天才,領先一步是先驅,領先兩步是先烈。如果太過激進,只會適得其反,如何避免太激進,那麼就必須依靠諫臣。
但如果有些事情必須要做,其他人又無法理解,不妨換個方式進行。迂迴並不代表著退讓,而是為了更好地實現自己的目標。
對於削藩,整個朝廷上下都是反對的,既然都反對,朱由校決定接受張嫣的提議換個方式來進行。逼反藩王,再進行削藩,無論是從道義上,還是從其他方面,朱由校都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第二日,朱由校狂飆演技,故意再次和內閣閣臣關於削藩的事情大吵了一頓。
“既然朕與各位愛卿商議不出結果來,朕以為乾脆令各地藩王前來商議,如果藩王們都同意了的話,那就不用朕與各位愛卿傷腦筋了。”朱由校突然說道。
“請藩王來京師商議削藩之事?”高攀龍疑惑地問道。
“陛下,何必行此險招?”韓爌說道。在場的七人無論情商和智商都是出類拔萃的,否則的話,也坐不到今天的位置。韓爌的話一出口,其他的六人立刻就醒悟過來了。
朱由校這就是擺在桌面上的陽謀,就好比是某某知道朱由校要殺他,朱由校還將某某請過來問某某怎麼殺他,殺得他舒服。
“這次各地藩王必須親自前來商議,不允許其他人代替前來,世子也不行,朕會給藩王一年的時間,一年之內如果還未到京師者,就等同預設朕的削藩。”朱由校說道。
“陛下,何故一定要逼反藩王?”高攀龍痛斥道。
“不是朕逼藩王,而是藩王在逼朕,何況削藩一事,朕與各位大臣也商議不出結果,還不如讓各位藩王來自行決定,這不更好嗎?”朱由校冷聲說道。
“陛下,新政十條,到目前還只不過實施了兩條,還有八條還未實行,削藩之事,臣以為可以暫緩,先實行其他新政也好。”黃克纘建議道。
“朕也許久沒見過各地藩王了,朕邀各地藩王前來敘敘舊,順便商議新政之事,朕也想聽聽各地藩王對新政的意見,可否?”朱由校說道。
“陛下……”高攀龍說道。
“擬旨吧。”朱由校打斷高攀龍話說道。
“陛下,此事不妥,強邀藩王,只會讓帝國陷入混亂之中,到時候只會讓帝國生靈塗炭,社稷不穩。”高攀龍不依不饒地說道。
“高愛卿,關於削藩一事,朕與眾位愛卿商議不出結果,那就只有招各地藩王親自前來商議,只有這樣才能解決問題,難道高愛卿你有什麼良策?”朱由校冷聲說道。
“陛下,臣以為削藩之事不可為,還請陛下三思!”高攀龍堅持道。
“高攀龍,你到底是朕的臣子,還是各地藩王的臣子?為何處處維護藩王?”朱由校說道。
“臣是帝國的臣子,為了帝國江山社稷,臣理當如此。”高攀龍毫不畏懼地說道。
“朕難道不是帝國的皇帝?朕難道不能代表帝國嗎?你的意思是你是帝國的臣子,不是朕的臣子嗎?難道你想造反,另立新君?”朱由校管他三七二十一,先一撲屎潑上去。
“陛下,高閣老絕無此意,高閣老一心都只是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高閣老剛才也只是情急之下才失語的。”韓爌趕忙說道。
“陛下,高閣老對陛下絕對是赤膽忠心,恪盡職守的。”李起元也說道。
“陛下,高閣老常言‘大破常格,公天下以選舉’,‘天下之是非,自當聽之天下’,高閣老心有帝國,但未必心有陛下。”王紹徽輕聲說道。王紹徽和東林黨向來不和,在歷史為了對付東林黨,甚至不惜投靠閹黨。這次這個機會他還不把握住的話,那王紹徽就不是歷史上的王紹徽了。
“王紹徽,我與你有何仇何怨?你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高攀龍指著王紹徽說道。
“那高愛卿可趁說過‘大破常格,公天下以選舉’,‘天下之是非,自當聽之天下’這樣的話?”朱由校冷聲問道。
“臣對陛下絕對是赤膽忠肝,其心天地可鑑,陛下如果不信,臣唯有一死以證清白。”高攀龍說著就撞向邊上的柱子。
幸虧韓爌見機得快,一把抱住了高攀龍,但高攀龍撞得太突然,依然將額頭給撞破了,撞得頭破血流。而邊上的李起元和林堯俞兩人此時也拉住了高攀龍。
“來人,先將高愛卿扶下去休息,韓愛卿你也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