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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人看法不同,做法也有所不同。”
含著笑意,透著嘲諷,洛緋嫣懶懶的話音在殿內傳了開來,立時便引起了蒼赫大臣的不滿,見座上的君王微闔著眼,並未理睬,猶豫了一下,終於搖著頭,站出來說道:“女皇陛下此言差矣,蓮彤雖是一國,卻並非屬於蒼赫,你親自修書求援,確是為著百姓,可蒼赫並無義務必須救助蓮彤吧。”
而今蓮彤雖 仍是洛緋嫣做主,但安煬已屬蒼赫,天下便已是有大半屬於蒼赫,不論這回蓮彤女皇為何而來,蓮彤早晚也會是蒼赫的,抱著如此的打算,大臣們見君王對洛緋嫣並無特別的禮遇,膽子便也大了起來,有第一人出言反駁,便有了第二人,又見陛下仍沒有在意,只是漫不經心聽著他們言論,將案上的點心遞給了一旁的太子殿下,便都放下了心,看來陛下果真已不將過往的那段放在心裡了。
祁溟月接過祁詡天遞來的糕點,正是他尚能接受的,不算太過甜膩的那一種,便放在了口中,喝著茶水,也開始看著洛緋嫣會如何應付。今日為了上朝,起得是早了些,卻仍是因為某些原因,連早膳還未用完。抬眼瞧了身旁一眼,他將盤中的點心遞了過去。
同溟兒一同上朝,總是會遲上一些,噙著一抹邪邪的笑意,祁詡天咀嚼著口中的點心,舔了舔唇,還在惦記著上朝之前嘗過的柔軟,收緊了擱在他腰上的手,一同往後依靠著,帶著幾分行文往下瞧去。
大臣們對洛緋嫣所言不以為意,紛紛反駁,洛緋嫣卻似未曾聽見他們的話,看著座上那兩人,毫無顧忌的相互遞送著差點,而周遭的大臣們像是早就習慣了,不見半點的異色,也無一人覺得有何不妥,讓她不禁詫異的揚起了眉,由此已可知道這些年來,祁詡天究竟是如何寵著祁溟月的了,同坐一處,共食用飲,分明是不合禮數,也分明不是太子的身份可行之事,大臣們卻早已不以為意。
果真是唯一的特別嗎……洛緋嫣沉吟著收回了眼,只聽著一旁的大臣繼續說著:“太子殿下對蒼赫而言是如何的重要,女皇陛下也該知道一些,殿下他……”
“本宮豈會不知他是如何重要,”看著祁詡天,有意加重了幾分語氣,洛緋嫣身後的長老有意要言,被她一抬手給阻住了,“還是讓本宮來說吧。”
踏前了幾步,洛緋嫣對著方才那反駁他的大臣微微一笑,“這位大人可是以為,一人的性命比之一國百姓的性命更為重要?是否只有你們太子的性命才值得用將士的人命去換,而他國百姓卻根本不值一提?”
微挑的鳳目再不 掩飾凌厲之色,畢竟身為女帝,那位大臣在她的問話與注視之下倏然不敢再言,也是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說是吧,顯得他太過無情,輕賤了百姓的性命,若說不是,豈非便是輕忽了太子?!
在周遭幫襯著的大臣們見同僚被問倒,一時也無人敢言語,這個問題,實在不是他們敢回答的,眾人眼巴巴的都朝著座上的兩人望去。
“原來女皇陛下此次前來,便是為了質問此事的?”祁溟月放下了茶盞,終於緩緩開了口。
洛緋嫣見祁詡天未言,卻是這始終不語的太子祁溟月接了她的話,眸中的凌厲之色緩了一緩,那雙含情的眼眸再度落在了他身上,“並非質問,只是有些失望罷了,堂堂大國,卻視交好之國的百姓性命如草芥,本宮實在難以接受,故而有此一問,太子可莫要以為本宮是針對你。”
“那我是否可問,蓮彤在蒼赫發兵安煬之時,突然對其歸降,是否便是女皇陛下的心有不甘下的決定?”祁溟月與她對視,在那雙似乎含著情意的眼眸中尋到了一絲玩味之色,要相信洛緋嫣這些話不是針對他而來,還真是有些難,
“本不是情願的,可蓮彤接連遭敗,為了保住百姓性命,只能下了如此的決定,在本宮眼裡,百姓的性命便是蓮彤的一切,當時也是被逼無奈。”
洛緋嫣先前的質問雖然咄咄逼人,但而後的這一番話卻也讓人很是讚佩,能這般維護百姓,也實在是難得了。
群臣正在感嘆,卻聽他們的君王冷哼了一聲,“他國百姓與蒼赫何干,無能保住自己的蓮彤,卻來怪朕輕視人命,洛緋嫣,你歸降安煬在先,眼見局勢不利又倒戈蒼赫,口稱是為了百姓,在朕看來,也就是見風使舵的本事強了些罷。”
臉上透著譏諷之色,祁詡天倚在皇座上,鷹眸微闔,淡淡往下掃去,“一人的性命未必便比一國百姓的性命重要,但在朕的眼裡,溟兒的安危就是比蓮彤百姓的性命重要千萬倍又如何?”蓮彤百姓即使死絕了也與他無干,即便是蒼赫也是一樣,天下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