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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心疼,怎還如此不小心?誰傷的你,朕絕對會讓他後悔活在這個世上。”最後的一句話輕柔極了,也陰冷極了,聽得眾人心中直顫。
隨著這句話,祁詡天冰寒的目光開始在人群中打量,一陣讓人窒息的壓迫感逼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紛紛在心中嘀咕,誰說皇上厭惡二皇子了,這分明是寵愛的不得了啊,亂說話的真是該死,連帶的把自己也連累了。
凝露跪在地上直打顫,她知道是自己闖禍了,“是。。。。。。是我。。。。。。”說完嚇得又哭出聲來。
祁溟月頓時覺得腦袋一陣暈眩,還伴著陣陣抽疼,拍拍祁詡天的肩,“父皇,她很吵。”
祁詡天皺眉,朝凝露一揮手,直接點了穴,冷著臉吩咐隨侍一旁的宮女,“交給林妃好好管教,半年之內不可踏出房中半步,林妃教導無方,今年歲銀用度減半,至於你們。。。。。。未曾看好公主,責仗二十!下去吧!”
揮退了他們,見太醫還沒來,祁詡天抱緊了祁溟月,“父皇帶你回炫天殿,那裡有白芙,可以凝血。”說完急匆匆的走了。
跪了一地的人聽到皇上要用“白芙”為二皇子療傷,心中一驚,“白芙”乃是蓮彤女皇贈送的御藥,即使在蓮彤那也是極為貴重的,陛下竟寵愛二皇子到如此地步,實在叫人意外。
互望了一眼,看來只有二皇子才是陛下真正在意的皇子,如此說來那個異星。。。。。。莫非就是大皇子?一起看過去,只見祁慕晟依舊坐在那裡,低著頭,神情木然。
第五章 疑問
王太醫氣喘吁吁的從太學院趕過來,見了寢宮門前的劉易,想到聽說皇帝陛下震怒,不由得心中忐忑,小心翼翼的湊了過去,“劉總管,老臣來遲了,陛下沒有不高興吧?”
劉易搖了搖頭,“陛下沒有不高興。。。。。。”沒等王太醫鬆口氣,他又接著說道:“我認為,陛下是非常生氣,不知你現在進去,能不能免去責罰。”
王太醫頓時又把一顆心懸了起來,連忙點了頭,輕手輕腳的快步走進去。寢宮內侍女都被遣了下去,簾子後的龍床上隱約能看見兩個人影,王太醫小心走近了,“陛下,老臣趕到太學院已遲了,請陛下恕罪。”
“王太醫看來是年事已高,腿腳不聽使喚了,朕幫你廢了它可好?”
簾子後,祁詡天的聲音平靜的沒有絲毫起伏,抱著懷中已止了血正昏睡過去的祁溟月,他輕撫著他的臉頰,原本紅嫩的臉上已不見血色,“還是算了,朕見你沒有了腿,怕心裡會過意不去,還是直接讓你消失吧,那麼也就眼不見為淨了,你說怎麼樣?”
王太醫隔著簾子,還是能感覺到那落在自己身上,冰一般眼神,和若有若無的嗜血殺意,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請陛下饒恕臣這一次吧,老臣。。。。。。”
“父皇。。。。。。”祁溟月軟軟的童音突然響起,還帶著被吵醒的迷濛,“這麼吵,什麼事?”
這句話一落音,王太醫頓時覺得身上的寒意更重了,顧不得這些,繼續開口求情,“陛下,實在是太醫院距太學院頗有距離,老臣也確實年事已高,腿腳不甚靈活,請陛下看在老臣在宮裡多年。。。。。。”
祁溟月看著懷抱自己的男人,“為了這點事你就要殺人?”
“何謂這點事?父皇可為你心疼死了,你看,流了那麼多血,還有額上的傷,也不知什麼時候疤才會淡去,”祁詡天說著語氣轉冷,“如果王太醫的腿能再有用些,溟兒就可以少受些苦,父皇也就可以少為溟兒心疼一些,所以說,王太醫這罪名可不輕呢,溟兒又怎麼能說是這是小事?”
“行了,”聽了他一長串的話,祁溟月覺得頭有要開始暈了,重新趴回他身上,“我沒事了,讓他下去吧。”
王太醫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只聽祁詡天說道:“既然溟兒要你活著你便活著吧,還不過來看看傷口!”
祁溟月聽他這麼一說,無奈的準備坐起身來,他沒打算費力氣在這事上爭辯,祁詡天卻已將他抱著坐了起來,讓他躺在自己懷中給王太醫診治。
王太醫挑起簾子,只見龍床上皇帝陛下他鬆了衣襟正斜靠在床邊,懷中抱著二皇子,二皇子雖然臉色蒼白,卻絲毫不見病弱,散著黑髮,狹長的眼半眯著,見他進來,淡淡瞥了一眼,王太醫被那一眼掃過,頓時錯覺見到了年幼時的陛下,不覺心中讚歎二皇子的氣度不凡,怪不得皇上如此喜歡,手中卻也不慢,小心的撥開他額前的發,看那傷口,“殿下的傷口已止了血,只是皮肉傷,看來沒有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