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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嘴上卻說道:“還不去你的位置上坐下,第一次來太學院便遲了許久,罰你抄寫書訣。”說著拿起一本說厚不厚,說薄卻也不薄的書冊,放在他面前。
祁溟月接過書冊,尋到他的座位,按照身份排列,他的座位正在大皇子身旁,前排正中坐得便是祁慕晟,祁溟月是第一次見他,略掃了一眼,見他面貌俊秀,倒像華淑妃多了點,只是目光怯弱,閃躲的眼神倒似做了什麼壞事,做賊心虛一般,憑的多了一絲畏縮無用之感。
翻開所謂的書訣,祁溟月發現原是一本學字寫文的口訣,看來是入門必讀,和他所知的三字經內容不同,用字也更多,讓一個才五歲,未曾識字更談不上會寫字的孩子抄寫這個,看來林慕容是有意刁難。
所有人都知道,皇上不喜歡兩位皇子,好容易滿了五歲能進太學院,大家也是第一次見他二人,後面坐的都是些皇親貴戚的孩子,也有幾個是特別請奏,獲得許可後進入學習的王侯將相的子孫。他們對祁溟月和祁慕晟的地位早有耳聞,自然對兩人的態度也是不冷不熱,就差沒有冷嘲熱諷了。
祁慕晟默不吭聲,只一個勁的把腦袋低下去看書,祁溟月則若無其事,只管拿筆抄寫書訣,就當學寫字了,聽見林慕容在那裡搖頭晃腦的誦讀書文,不由有些不耐,這些書上的東西對他來說完全是無用之物。
忽然,門外響起一陣喧鬧,聲音直往這裡而來,大家不由疑惑的朝門前望去,只見一個女孩在眾多侍女的拉扯之下哭鬧著向裡面跑來。
“二皇兄!”她一頭扎進祁溟月的懷裡,抬頭向他哭訴,“凝露也想進太院讀書!”
他何時與她熟到此種程度了?拉開凝露,祁溟月有些頭疼,“皇妹該去和父皇說,他若答應,你才可前來學習。”
“母妃說女孩兒不能進太院學習,所以父皇不會答應的。”凝露滿臉委屈。
“你自然要學讀書寫字,只是不在太學院罷了,能不能進這裡學習又有什麼差別?不要鬧了,快回去吧。”祁溟月見周圍的人都如看戲一般,不出言阻止,心中明瞭這是有意想看他的熱鬧,偏偏凝露又是來找他的,這戲還就只能讓別人繼續看下去,不由愈加的不耐煩了。
“母妃不許我出來和大家玩,凝露一個人在屋子裡實在太無聊了,所以才想來太學院和皇兄一起讀書嘛。。。。。。而且二皇兄也來這裡,我就更高興了!二皇兄讓凝露一起吧。。。。。。”說著一臉委屈的模樣,還直掉眼淚。
祁溟月嘆了口氣,沉聲向林慕容說道:“看來夫子不打算說什麼了?”
林慕容這才施施然走來,向凝露輕聲說道:“你這孩子,怎可在此放肆,快些回去。”
聽見他的話,祁溟月想起林妃便是這位夫子的女兒,那麼他該是凝露的外公了,怪不得雖然壞了太學院的規矩,林慕容也未曾苛責。
顯然凝露並不怕他,還是不停叫喊,“不要!我要在這裡讀書!我要和二皇兄一起讀書!凝露不走!凝露不走!”
一邊叫著,一旁的侍女已一齊拉住她,直往門口拖,凝露不停掙扎,手腳胡亂揮動,不知踢到了什麼,一件硬物直直飛了出去,正巧對著祁溟月而來。
祁溟月早看見那塊飛來的硯臺,周圍也有人看到,卻並不拉開他。他是知道該如何躲開,可身體卻不夠靈活,勉強側開,仍是被砸中了額角,頓時鮮血直流。
正在這時,響起了祁詡天的聲音,“怎麼回事?為何如此吵鬧?”足音響起,只見他晃著一柄扇子漫不經心的走了進來,到了門口,看見眾人圍著滿臉淚痕的凝露堵在門口,“喲,誰惹朕的小公主哭了?”臉上的表情似乎覺得這一幕頗為有趣。
所有人連忙跪下行禮,只剩下祁溟月直直的站在當中,摸著額頭的血,不滿的皺眉。
祁詡天忽然見他滿頭鮮血立在當場,頓時心頭火氣,一腳踢開腳下的人,急忙走過去把他抱在懷裡捂住傷口,“疼不疼?父皇帶你回去診治!”
“小傷罷了。”祁溟月想起自己當年受訓和執行任務時受得傷,覺得祁詡天有些大驚小怪。
祁詡天瞪了他一眼,又見跪在地上的人一個個驚訝的看著他的舉動,絲毫沒有別的反應,不由更為惱火,衝著所有人怒吼,“你們還跪著做什麼?沒看見溟兒受傷了嗎?還不快去輕太醫!”
劉易這時站出身來,不慌不忙的說道:“陛下,臣已吩咐人去請了,太醫即刻就來。”
祁詡天看著懷中臉色已有些發白的祁溟月,親了親他的小臉,低聲抱怨,“你明知道自己受傷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