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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好放下衣袍和洗漱用具,又靜靜的走了出去。
祁溟月見他似乎有話想說,便開始替自己穿衣,等他說話。
祁詡天拉過他的手,親自取過衣衫為他穿戴,寂靜的房中,只有布料窸窣的聲音,等穿的差不多了,才把他放在腿上坐下,沉著臉說道:“昨日父皇不問,你就當我沒聽見嗎?”
他眨了眨眼,難得的露出幾分孩子氣的茫然,“父皇是指什麼?”
“鴉青。”說出這兩個字,祁詡天看來很是不悅,還能察覺一絲怒氣,“我不問,你就不提,莫非你以為父皇會不顧你的死活,任憑這東西把你害死?還是你想讓父皇看著你吐血而亡,試探我是否真的在乎你?嗯?”
見他越說越生氣,渾身溢位一股如實質般的威勢和壓迫感,祁溟月努力控制著呼吸,勉強開口笑道:“我有這麼笨嗎?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父皇既然信我並非弱者,就要知道,溟月絕不會讓自己落到只能束手等死的地步。”
祁詡天這才平靜下來,拍撫著他,無奈嘆道:“父皇是關心則亂,我怎會不知你定有解決之法,只是還有些不放心,鴉青雖有增加功力之效,可對你來說仍是有害無益,尤其是其中的毒性,非新鮮人血不可解,不知你服藥時用的是何人之血?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