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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的替他整了整衣襟,“好了,時辰到了,陛下該等急了,宴上好些臣子們都伸長脖子盼著見見傳聞中仙童似的二殿下呢!奴婢這就陪殿下過去吧。”
瑩然挑了珠簾走了進來,“就等殿下了,赤熙殿裡都備妥了,陛下吩咐,讓殿下趕快過去。”
祁溟月舉步欲前,忽然又停了,“今日可有與往日不同之處?”
瑩然呆了片刻,搖了搖頭,“殿上好些人呢,安煬和蓮彤的使者也來了,陛下看來沒什麼不同。。。。。。”
“算了,不必一一細說了,我們走吧。”他知道,即使會有事發生,有人將有所圖謀,表面上也是看不出來的。
赤熙殿內,祁詡天坐於皇座上,正悠閒的靠著椅背,一手握著酒杯露出淺笑,嘴角的一絲弧度讓祁溟月看出了他心中對某事的期待。
“兒臣叩見父皇。”祁溟月從走道中不疾不徐的踱步而出,一身月白色織金底的衣袍層疊而下,行走間衣帶飛揚,劃出一抹清冷的弧度,如月夜光華,襯得黑髮如墨,他唇角微揚,露出若有若無的笑意,臉上混合著孩子的稚嫩和成人的謹慎沉穩,竟出乎意料的能引人好感,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同他親近。
這便是因著蒼赫帝的寵愛,聞名天下知的二皇子祁溟月?!眾人不禁心中讚歎,怨不得陛下偏心,如此氣韻高貴容貌無雙的皇子,哪個皇帝得了會不喜歡不偏愛?
第十一章 意外
赤熙殿內,祁詡天坐於皇座上,正悠閒的靠著椅背,一手握著酒杯露出淺笑,嘴角的一絲弧度讓祁溟月看出了他心中對某事的期待。
“兒臣叩見父皇。”祁溟月從走道中不疾不徐的踱步而出,一身月白色織金底的衣袍層疊而下,行走間衣帶飛揚,劃出一抹清冷的弧度,如月夜光華,襯得黑髮如墨,他唇角微揚,露出若有若無的笑意,臉上混合著孩子的稚嫩和成人的謹慎沉穩,竟出乎意料的能引人好感,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同他親近。
這便是因著蒼赫帝的寵愛,聞名天下知的二皇子祁溟月?!眾人不禁心中讚歎,怨不得陛下偏心,如此氣韻高貴容貌無雙的皇子,哪個皇帝得了會不喜歡不偏愛?
“溟兒還不快些入座。”見他到來,祁詡天露出欣然之色,指了指他桌上的一個翡翠色物件,“‘茗燻’產於安煬而聞名於天下,傳聞其似酒而非酒,向來萬金難求,多年以來只聞其名,見過它的人卻不多,使者攜此前來,溟兒這回可算是佔了便宜了。”
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祁溟月入了座,向安煬使者頷首致謝,見桌上器物形狀十分奇特,不圓不方,色如綠柳之清亮又有沉如琥珀之處,紋理縱橫交錯如老樹盤根,嶙峋起伏,竟完全不像一個器皿,倒是更像塊石頭,不由意外朝父皇望去,見他別有深意的眼神示意,當下有些明白過來。
安煬使者見此情景,起身說道:“二皇子殿下,此乃茗燻,我安煬陛下已得到多年,見它顏色形狀無不雅緻,原本十分喜歡,只是它畢竟是茗燻,得來不易,若只被人當作一塊石頭便是可惜了,今日殿下生日,我陛下命爾等攜此前來,如今見得二殿下之風采世間少有,並且此枚茗燻形狀色澤的難得也是萬中無一,如今贈予殿下真算是相得益彰了。”
長長的說了一串卻完全不提茗燻究竟是何物,既然似酒而非酒,那應是液體,為何卻是一塊少見的石頭?群臣不解,紛紛議論,雖早知茗燻此物,但實在是沒有見過,當然更不知曉緣由了。於是一個個向二殿下望去,只見他拿起那塊石頭在手上把玩,看不出一點著急窘迫,詢問那安煬使者,“茗燻此物十分難得吧,產於極地深海又或是重山積石之處,不論何處尋得,皆為險處,它不生於地下,也不結於樹上,在岩石包裹之下方才顯露,溟月猜的可對?”
眾人聽他以柔軟清亮的童音說出了這番話,不論神情姿態或言語之間,從容有禮胸有成竹的樣子,都有些意外,甚至有人驚歎了一聲,“哎呀,你是不是偷瞧了我父。。。。。。呃,爹爹的書,不然你怎麼知道?慕兒以前都不知道。”
稚嫩的聲音,竟然也是一名孩童,只見使者身後,一名男童瞪大了眼,黝黑閃亮的眼眸像一隻可愛的小狗一般,正不解的看著他。
安煬使者頓時緊張起來,拉下他不知說了什麼,才面露驚訝之色,對祁溟月說道:“殿下說的不錯,世人皆知茗燻,見過的少之又少,即便有幸得見,也多半不知由來,何況茗燻其形各異,每有不同,想要從一枚而知道其共性更是難上加難,不知殿下如何知曉我安煬密文記載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