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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委屈的很。”移步上前,指尖探入他的衣襟,在那抹紅痕上流連,“才留下的,怎麼這麼快便淡去了不少,莫非溟兒偷拿了白芙去擦,想要它快些散去嗎?嗯?”
低沉暗啞的語聲和略帶危險的尾音,使祁溟月發出了嘲弄般的輕笑,“父皇果真委屈,連著寵幸了兩位妃嬪,還疑我用白芙去消這些痕跡,父皇以為我會在乎身上這點痕跡?”
祁詡天坐在了床邊,乾脆解開了他的內衫,見他頸邊和胸前的白嫩肌膚上點點痕跡,微泛淺紅,“溟兒不在乎,可父皇卻在乎的很,若非溟兒不肯,我又怎會連著要了兩位妃子才解了慾念,都是溟兒的不是,是你引得父皇如此,卻在這裡說這些話。”
祁溟月任他解了自己的衫子,也不拒絕,“如此看來,都是溟月不好,但不知父皇還能等多久?”晶亮的眼眸中不知懷著怎樣的心思,望進祁詡天的眼裡,似是疑問又似挑釁。
翻身覆到他身上,祁詡天又在他頸邊留下一個深刻的吻印,才躺在一旁嘆息似的低語,“溟兒可是在考驗父皇的耐性,再這樣下去,父皇可不能保證繼續遵守約定,等你長大。”
自服用睘珠之後,他的體質好了許多,許是合了鴉青的藥性,內功精進更是一日千里,並且身上只要有一點傷痕,不消幾天便會痊癒,不留半點痕跡。加之雖還未到行冠�